分卷閲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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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也沒攔住,我......這可如何是好啊。”柳嬤嬤十分擔心,這季將軍要是像上次那樣,踢門進去把這二皇子教訓一頓,那可了不得,這二皇子可不像太子那麼好心,最後遭殃的鐵定是她這羽仙樓啊。
想到此更是苦不堪言,剛想大吐一番苦水就聽季時之淡淡道了一句:“去莛芳間。”柳嬤嬤收住臉上驚訝之,忙忙點頭,引着兩人到了莛芳間,上了幾壺美酒,泡了一壺好茶,又問道:“可要叫位姑娘來撫琴助興?”
“不必。”待柳嬤嬤走後,蕭北笑盈盈的看着季時之,道:“這美酒得需佳人伴,將軍真是想不開。”季時之輕笑:“這樓裏佳麗萬千,卻不及殿下當一曲風華,何來想不開一説。”蕭北微微一愣,隨即笑得很是開懷,踏步至琴邊,道:“既如此,那便再贈君一曲如何。”蕭北低頭,撥動琴絃,琴音飛
而出,曲似萬里浮雲,暗了又明,一半悲怨哀傷,一半輕柔悠揚,也不知要擾了誰的心緒,亂了誰的心絃。
蕭北一曲終,季時之目光柔似水,問道:“此為何曲?”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這便是曲名?”
“呵呵,沒有曲名。”......
這之後,蕭北足的幾個月裏過得如魚得水,季時之每
夜探太子殿,將人偷出皇宮,笙歌縱風
,燕舞酒不休,好不自在瀟灑。
第29章八月初,陌皇選妃,最後竟只選了一位女子,並且直接立為了雲貴妃,陌皇對這雲貴妃那是一個寵幸,把雨均霑忘得一乾二淨,夜夜留連中翠殿,上朝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
九月中旬,就在眾臣連連上書彈劾這雲妖妃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陌皇下旨
斬雲貴妃。
眾臣雖震驚不已,卻也樂見其成。
月底,陌皇御書房召見季時之,連華公公也不知兩人在房裏説了什麼。
十月初,蕭北足的
子總算是到了頭,當下衣袖一揮,直奔季府,卻被告知季時之不在府,他也沒多想,自己一人欣欣然去了羽仙樓。
沒幾,他再次造訪季府,又被告知季時之不在,他疑惑問道:“你們將軍大閒人一個,一天哪來的這麼多事兒?”季府守衞不答,任蕭北怎樣
問,來來去去就一句將軍不在府。
晚間,蕭北一繩子搭上季府院牆,躡手躡腳攀了進去,一路摸到季時之房間,房裏燈火通明,明顯有人。
蕭北剛靠近房門,就見屋裏燈光一暗,他立馬推門進去,問道:“季時之?在嗎?”沒有迴音。
他伸出雙手,摸黑向前走着,不料被桌腿絆住,還不等驚呼出聲便落入了一個温暖的懷抱,暗自鬆了口氣:“季時之,是你嗎?”抱着他的手緊了緊。
良久後季時之的聲音才在黑暗中傳出。
“殿下,想清楚了嗎?”若是想清楚了,那我便放手一搏,成或不成,我亦無怨無悔。
蕭北沒有回答,轉過身,伸手撫上了季時之的臉,踮起腳尖,輕輕落下一吻。
第二,蕭北正在殿中興高采烈的作畫,華公公找上了門,抱了一堆畫冊,笑眯眯的説道:“殿下,皇上讓您選妃,還説殿下一定要慎重考慮此事,這關乎到一個人的生死存亡。”蕭北不以為然,什麼生死存亡?不選妃難不成我父皇會氣死?微微一笑:“呵呵,好啊,除非這畫上有季將軍。”説罷還把自己手中的畫往華公公手上推了推,畫上正是季時之。
華公公大驚,滾
的奔出了太子殿,向陌皇稟告了這驚為天人的話語。
陌皇好似不太驚訝,只微微嘆了口氣,閉上了雙眼:“此事不要讓第三人知道。”
“是。”陌皇睜眼:“朕有些倦,你先退下吧。”
“是。”十二月,新佳節來至。
皇宮張燈結綵,喜慶洋洋,陌皇大設宮宴,宴請羣臣。
蕭北此時卻在趕往雲白山的路上,三天前,他把太子殿佈置得紅紅火火,興奮的找去季府想讓季時之好生欣賞欣賞他的傑作,沒想到卻被告知季時之不在皇城。
他瞪着侍衞:“不就是元旦,他會現在離開皇城?你莫不是又在唬我?”侍衞跪地回道:“不敢欺瞞太子殿下,將軍去了雲白山,要過了年關才回。”於是便有了這趟雲白山之行。
“我説這位大哥,到底還要多久才到?”蕭北掀開車簾不耐煩的朝馬伕問道。
“這不就快到了嗎,你看前面。”蕭北向前看去,果真一座山峯若隱若現,山頂一道瀑布直瀉而下,好似神奇燦爛的銀河一般,恍惚飄渺,此時還有半縷陽光灑落峯頂,呈現出一片紫的煙霧,猶如人間仙境。
蕭北不猶失神,這就是季時之長大的地方麼。
車伕在山腳停下馬車,説道:“這之後上山的路還得請公子您自己走了。”蕭北點點頭,掏出一袋銀子遞給了車伕後便急不可待的直奔上山,一路美景皆作過眼雲煙。
暗想了山頂無數宏偉之觀的景象,不想出現眼前的竟是一幅小橋水人家的姿態,這讓蕭北驚訝不已,在看到峯邊瞌着眼眸,挽着袖子,背靠參天大樹,懶懶倚坐在地下的季時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