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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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正是要打烊的時間。

靚影服裝店的霓虹招牌在冬季蕭瑟的夜晚顯得格外璀璨。

因為天冷的緣故,最近店裏傍晚以後的生意越來越少了。

店裏此刻一個顧客也沒有,明亮整潔的服裝店裏只有我陪着老闆娘梅姐在老闆台上的電腦前細細的算着一天的水賬。等到算完最後一筆,馬上就可以打烊了。

我是店裏的小夥計。

初中畢業後父母早亡一直跟爺爺生活的我,再也沒有經濟能力繼續讀書。只好跟着村子裏的成年人一起來這個小城市打工。

一開始是在一家建築工地當小工。後來,建築隊的老闆興哥見我平時話不太多,老實又肯幹又是個利落人。就抬舉我,讓我到他子林愛梅開的這家服裝店當學徒工。每月包吃包住還有1千塊錢的工錢。

去年我年滿18歲了。興哥還出錢讓我考了駕照,他為梅姐的服裝店添置了一輛拉貨的金盃車。自從買了車之後,我除了平時在店裏繼續幫梅姐收拾店鋪招呼客人以外,又增加了個司機的差事,由我負責隔三岔五開車去上貨。

偶爾還要去興哥在另一個城區的老媽家接送他和梅姐4歲的女兒丫丫。工作量雖然不少,但總比在建築工地風吹曬要好的多,而且工錢也漲到1千5,還能練駕駛技術,我還是知足的。

興哥姓餘,是這個城市新崛起一個建築隊的小老闆。30多歲的年紀,赤手空拳10年的時間拉起了數百人的建築隊。雖然跟那些大富大貴的老闆經理們沒法比,可每年也有上百萬的收入。同時興哥遊廣闊,人緣又好。

按理説家裏這樣的條件,他犯不上讓子再開什麼店出來奔波。可梅姐在家和婆婆實在水火不容,索讓興哥在這條商業街花錢買了一個臨街的二層複式小樓,她和女兒丫丫就住在樓上,用樓下的門臉房開了這個服裝店,以遠離她那個愛打麻將更愛找事的婆婆。

雖然我只是他們家裏一個打工的小孩。可看的出,興哥和梅姐兩口子都是好人。在我看來,興哥能幹又講義氣,梅姐漂亮又賢惠,怎麼看都是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對。因此平時我對他們即尊敬,又親近,遠不像其他老闆和工人間冰冷的關係。他們兩口子對我也很好,從沒拿我當外人,因此彼此相處的一直很融洽,從小缺少親人關愛的我簡直拿他們當我的親哥哥姐姐一樣看待。

興哥的生意越做越順,朋友也越來越多。可最近1年多他新結的一夥地方上的無賴把他帶的沾上了賭博的惡習。經常跟他們聚賭,而且每次都要折騰好幾天不回家,每次又都是10幾萬的輸贏,為此梅姐沒少勸他,可他被賭博和那幫狐朋狗友本聽不進去。前幾天因為輸錢跟梅姐又吵了一架,興哥一怒之下又提出一大筆錢出去鬼混了。半個月以來一直音訊皆無。

梅姐一開始也哭,也鬧。可吵的次數多了,已經習慣了。如今她每天只能靠打理生意來分散自己的力。

年底了,店裏的生意異常火爆,梅姐最近忙的已經顧不上照顧孩子了。她央告自己孃家父母幫她照顧了半個月丫丫,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再給老人添麻煩了,上午就讓我把丫丫送到興哥老爸老媽那裏住幾天。梅姐的婆婆是個非常讓人討厭的老太太,不要説梅姐作為她的兒媳婦,就是我這個外人都很討厭她那副刻薄的樣子。

還好我去的時候她沒有在家裏,出去串門了,我把丫丫給梅姐的公公的手裏。那是個脾氣温和的老頭,和他老婆完全不同,可在家裏也一直被他老婆管制着,顯得和可憐,有孫女能和他做伴,老頭顯得很高興。

此刻,我趴在老闆台邊上左手支着下巴,默默地注視着一旁專心致志用電腦核對賬單的梅姐。

梅姐今年31歲,人長的很清秀。白淨的皮膚,彎彎的柳葉眉,一雙頗具風情的杏眼目光中最近總是出些許的哀怨,經常讓人產生我見尤憐的覺。平時梅姐很少化妝,齊肩的長髮梳簡單的梳着馬尾辮顯得平凡中帶有一絲典雅,遠沒有一般老闆娘的張揚。

雖然早已生過孩子,可她的身材卻沒有走形,依然是前翹後蹶的s型。不過相比顧客中那些妙齡少女過於乾瘦的樣子,梅姐略帶些豐腴的身姿更有成女人的獨特魅力。

穿着方面,身為服裝店老闆娘的梅姐自然很善於搭配。上身一件雪白的短羽絨服沒拉拉鍊。敞開的羽絨服衣襟裏顯出她高高聳立着的峯。梅姐那對豐滿的巨在黑緊身高領衣緊緊的包裹之下,顯得線條渾圓,輪廓清晰。偶爾身體的活動讓梅姐的峯產生微微顫動都會讓在一旁偷眼看着的我心神不寧。

雖然這件黑衣是高領的,但梅姐還是再美麗的脖子上恰到好處的圍了一條米黃的絲巾,搭配下身一條厚呢子黑過膝長裙顯得端莊秀雅。裙子下出穿着黑緊身保暖褲的半截纖細的小腿,腳下穿了一雙高高跟皮靴。

我把梅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邊,繼而痴痴的望着梅姐燈下對着電腦認真工作的身影發起呆來。

如果説梅姐的美讓正常男人都會想犯罪的話,那麼深入接觸後,更多的人也許都會選擇愛上她。

平時待人接物一向温和善良的梅姐,對我這麼個打小工的窮孩子,從沒表現出任何的不屑,甚至在興哥指使我時語氣不善的情況下多次為了維護我的自尊而規勸興哥。同時在平時生活裏也是處處替我着想,在我覺得苦子太難熬而灰心的時刻鼓勵我,從梅姐那裏我體會到了猶如長姊對小弟的愛護。

而對於興哥和丫丫,梅姐更是把他們都照顧的體貼入微,是個典型的賢良母。更難能可貴的是,格本來温柔的甚至有些懦弱的梅姐,在工作中卻又表現出她柔裏帶剛的另一面。小小的服裝店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條,主顧們在稱讚她這人好的時候,還都會加能幹的評價。

總之,人如其名。梅姐猶如一株在人生這場嚴冬中亭亭玉立的潔白梅花,在生活的寒風中雖然受着折磨和考驗,卻還在堅強的立着,並且綻放出高貴的花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惠及她人。同樣處在生活這場寒冬中的我只要在這朵梅花旁邊心裏總是暖暖的充滿了希望。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每天傍晚打烊前,和梅姐單獨安靜相處的這段時間,我都喜歡這麼偷偷的看着她。

大概因為她太美了吧!

或者,我也到了該想女人的年齡了?

也許,兩者皆有!

在和女人有關的任何方面,我都近乎白痴。

雖然每天來來往往逛服裝店的大多是女客人,其中也不乏年輕靚麗的美女會偶爾引一下我的目光。但出身農村的我一方面情竇未開,另一方面也清楚自己的家庭條件。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只是一門心思的工作,從沒有過胡思亂想,只求多賺點錢,以後回家讓爺爺給我説個媳婦踏踏實實過一輩子。

而對於女的欣賞,天樸實的我實在對那些濃妝豔抹,愛説愛笑的城市女孩難以產生多少好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開始被梅姐引了。在她身上我不但體會到了親人般的關愛,同時還體驗到人生初次對異的渴望。梅姐在我心裏面所幻化出的温柔,善良,美麗,端莊,樸實無華的賢良母型美女,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女人標準嗎?

但對於女的渴望,農村出來後猶如一張白紙的我,雖然已經快20了,卻一竅不通。只是在電視裏看了隻言片語有些朦朧的概念,具體如何卻一概不知。

所以我對梅姐的痴只是一純純的單相思。

在老天看來,如果説梅姐是隻白天鵝的話,那麼我就是隻默默注視她的癩蛤蟆。梅姐和興哥的孩子都不小了,而我也比孩子大不了多少,還只是個打工的小夥計。老天讓我遇見梅姐,也許是讓她來做我以後選擇老婆的標準吧?最近我常常夢想自己以後的子能像梅姐一樣出,可我又不太相信自己真能有興哥這麼幸運。

內心的仰慕還可以抑制,但畢竟我已經是成年男人了。生理方面的需求隨着年歲的增長也在倍增。所以經管梅姐是我心裏神聖的女神,但和梅姐每一次有意無意的談,偶爾的接觸,甚至僅僅是嗅到梅姐身上發出的淡淡梅花清香,我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渴望,即使我並不知道這種惡的慾望該如何發。可此刻那種渴望正隨着我小心翼翼的目光偷偷的落在梅姐渾圓的房上。

梅姐穿着的這件黑緊身高領衣,把她那對35c的美,曲線畢的呈現在趴在桌上細細欣賞她身姿的我眼前。渾圓的峯隨着梅姐打字的節奏上下起伏着,看的我呼有點發短。

“可算結完了!”梅姐伸了個懶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大概沒有看見我眼裏的異樣。轉身對我説:“小亮,趕緊打烊吧!收拾完了好去吃飯。姐今天不想做飯了,咱們去飯館吃吧!”

“好!”我答應一聲開始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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