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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辜負了,視頻刪乾淨了都。」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沒怎麼樣啊?」
「你別裝傻,平時對我手
腳的還説沒怎麼樣?」
「真沒有,是情不自。」林易又回覆:「張老師你不也沒説什麼嘛,你要是喊停我一定停的。」聊到這裏,媽媽再次沉默了,也許是她不想再與這種無賴做太多口舌上的糾纏,又或許是她已經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我想,被猥褻的時候,媽媽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憤怒?屈辱?
這個時候從廁所響起了開門的聲音,媽媽從裏面走了出來。我故作鎮定的把手機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媽媽今天洗了頭,還沒有幹,濕漉漉的頭髮披在肩上,輕薄的睡衣無法包裹媽媽曼妙的身材,隨着媽媽的步伐,前的一對美
隨着搖擺。我呼
停了下來,媽媽裏面似乎是真空的。
這段時間下來,我越來越關注媽媽的身體,也越來越被媽媽引,是女人對男人的那種
引。
我的下體開始膨脹,別過了頭不再看媽媽。
媽媽看了看牆壁上的鐘,説:「都這麼晚了啊,兒子你趕緊洗漱一下休息吧。」我點了點頭,説了聲「好」,也不敢再去看媽媽,匆匆地從媽媽身邊走過,來到了洗面台,拿起來了牙刷和杯子。聽着外面文老師問媽媽:「我用的這個洗髮怎麼樣?」
「好的。」媽媽説。
「配套的護髮素用了嗎?」
「用了啊。」文老師跟媽媽繼續説着一些關於頭髮保養這些我聽不懂的東西,至少媽媽在表面上還是和往常一樣。而我看着鏡子裏臉上越來越濃的黑眼圈,突然非常想得到一個人的訊息,這個意願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洗漱完後,我回到了房間裏,關了燈,躺到牀上,打開手機來到了和真聊天的界面,打了字又刪掉。以前從來都是他給我發消息,我還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跨出這一步很簡單,但……是不是就説明我真的像真説得那樣,不然我為什麼要給他發消息?我又想得到些什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如我一樣矛盾,手機因為我長時間沒有作已經自動鎖屏了,我在牀上翻轉了好幾次,想了無數個給自己開
的理由,我只是確認一下,並不是想看到視頻。就這樣想着,我解鎖了手機,給真發了條,「在嗎?」我等了近半個小時,也沒有等來真的回覆。一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看來是不會回覆了,我只能埋頭睡覺。
這晚之後幾天來我時刻關注手機,總想着真會在某個時候回覆,但我一直都沒有等到。離全市統一模擬考試的時間只剩下三天,正好來了一個週末,對於我們高三特尖班的學生來説,週末説是放假,其實也是非常痛苦的,任課老師佈置的作業多如牛
,好像
本沒考慮我們能不能做完。
抱怨沒有什麼用,我還是得老老實實地做。雖然晚上我還是等真的消息等到十二點多,但是這天早上生物鐘作祟,我7點就起了牀,一想到還有無數的作業,硬起頭皮就坐到書桌前開始做試卷。覺就是像跟自己在較勁,也不知道是給誰看,又是為了表現什麼。
大概七點半多一點,文老師和媽媽先後都起牀了。到了八點多,文老師打開了我的房門,看到我在書桌前奮筆疾書,驚訝地説:「原來年級第二名是這麼出來的。我女兒要是有你一半努力也不會才上個二本。」媽媽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摸了摸我的頭問:「你什麼時候起牀的?」我被題目搞得有點累,現在媽媽和文老師都在這,我終於可以問出來了:「媽,文老師,還不是因為你們,就一天假嘛,你們一人發兩張試卷。」説着,我拿出幾張試卷比劃了一下,「不這樣早點起來本做不完嘛。」文老師這時説:「就是給你們做得完的學生髮的,那些做不完用抄應付老師的隨他們便好了。」媽媽在一旁笑,問我:「你早餐吃什麼?」
「都行,我從來不挑。」我説。
「那就下面吃吧。」文老師説。
文老師和媽媽去廚房做早餐,我又做了一會題,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我馬上拿起來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真發來了一條消息,「在。」終於回覆了,我馬上解鎖手機,回覆了一條,「沒想到你會這麼早起牀。」真回覆:「早睡早起,有益身體健康。」關於媽媽的事,我一時問不出口,於是發了句「你是學生嗎?」
「是的。」
「我只是對你特別好奇。」
「真的?」我連忙打字:「對啊」、「我什麼你都知道,我對你卻什麼都不知道。」過了良久,真才回復:「我以為你是為了其它的才來找我。」被人説破我反而更不敢説了,想了一會,我回復:「你沒找我,這不是説明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嗎?」真馬上給我回復了很多張截圖,我放大一看是林易和真的聊天記錄,第一張圖第一句是林易發的:「我今天玩了個刺的。」
「刺」這兩個字瞬間使我小腹燃起了一團火,聊天記錄真問他:「怎麼個刺
法?」我正要細看,這是文老師在廚房喊了聲:「郝傑,出來吃早餐了。」我不得不暫時放下手機,並下意識把它收到了
屜裏。走出房間看到媽媽和文老師在餐桌上已經坐好了。
早餐是很簡單的一碗雞蛋麪,還有一杯熱乎乎的牛。
我才坐下來,文老師看着我,説:「紅玉啊,説説你怎麼教出這麼用功的兒子的。」地阯發鈽頁4ν4ν4ν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媽媽擺了擺手,説:「就是打,你不知道他以前跟他爸學田徑變得有多皮,除了打沒什麼。」文老師説:「騙誰呢,不信你捨得打他。」媽媽笑着説:「不信你問他。」看着媽媽的笑顏,那一排亮白的牙齒和雙頰的酒窩,又想着「刺」那兩個字,我的心裏突然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撕裂
。我低頭説:「小時候是沒少被打。」媽媽又説:「現在的學生打不得罵不得,都不知道要怎麼教了。」文老師説:「我已經懶得打了,想學就學,不想學就算了。」
「我要向你學習。」媽媽説:「有時候就是忍不住。」我在一旁嘴:「以前的老師都是打人的嗎?」
「那可不,你不知道你們現在多幸福。」文老師説着抓起媽媽的的左手,攤開了她的手掌,「你看你媽媽手上的這個印子就是被打出來的。」我還沒看清,媽媽就把手收了回去,對我説:「沒有什麼好看的,都不記得幾十年前的事了。」我還是生氣地問:「是誰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