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那些風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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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31望處雨收雲斷,憑闌悄悄,目送秋光。

晚景蕭疏,堪動宋玉悲涼。

水風輕、蘋花漸老,月冷、梧葉飄黃。

遣情傷。故人何在,煙水茫茫。

難忘,文期酒會,幾孤風月,屢變星霜。

海闊山遙,未知何處是瀟湘!

念雙燕、難憑遠信,指暮天、空識歸航。

黯相望,斷鴻聲裏,立盡斜陽。

——柳永《玉蝴蝶》05年是我事業轉折的一年,從主管一個地級市場突然調去管一個省級的市場。

從得到那個消息的時候,不興奮那是假的,高興了幾個晚上,把市場的前瞻和銷售規劃的摺子遞上去的時候,老大硃筆一點,曰:可!於是乎我就到了西安,那個開創漢唐盛世的地方。

也許是印證了那句: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的老話,去西安之前的一個禮拜,與女朋友徹底的做了個了斷。曾經的海誓山盟都做了土,談婚論嫁的話題都成了笑談。

我不是無情之人,做不到魏晉名士那種死了老婆還要擊缻而歌,更加做不到高唱: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馬上投入脂粉堆中,去千金買一笑。唯一能做的就是,與送我的朋友喝得一塌糊塗。最後怎麼上的火車都不知道。

半夜,渴得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已在卧鋪上躺着了,身上蓋着被子。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錢包和手機,都還在。稍稍地放心之後,便出了包廂,徑直到餐車去買了兩瓶飲料,給自己的胃降降温。

回包廂的時候,發現整個包廂裏就我和對面那個女的兩個人。看人家睡得很香,便把燈關了。哪曉得,人家卻是醒的。一看我關燈,就説:「你醒了?」我一怔,忙道:「呃!醒了,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呵呵,沒關係的!你上來的時候,你那些朋友還叫我照顧你呢!」她笑盈盈地説到。我連忙給她道謝,兩人便開始聊上了。從我的名字、工作等等一直聊到她的名字、工作。

最後便聊到了朋友們怎麼送喝醉的我上卧鋪和拜託她照顧我。呵呵,於是又一次的以老鄉和弟弟的身份謝了她。她反倒不好意思了,連道:應該的,應該的。聊着,聊着,大家的關係似乎近了好多。換了名字和電話,並相互叮囑到了西安一定打電話聯繫後,便道晚安之後睡覺。

躺在那裏,並沒有睡意。腦袋裏只想的是到西安怎麼開展工作。雖然做了計劃書,但是也就是計劃書而已。空白市場就如同此時空白的腦袋,需要的是從深處爆出一點火花。不由在牀上輾轉反側。卻不料,對面也是平鍋上烙餅。翻來覆去,也睡不着。轉頭望去,卻看見一雙明亮的眸子,也忽閃忽閃的望着我。

「同去西安卧鋪人,相望也是睡不着。」我打油一下,她「撲哧」就笑了。

夜裏看不清她笑的樣子,估計也是巧笑嫣然,笑靨如花的主兒。心裏不由得「砰」的跳了一下,不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不知道她是否臉紅了,半天才聽見她幽幽地説:「謝謝你,你是第一個為我詩的男人。」我連忙自謙,併為她解釋這幾句的由來和大概意思。現在想來,當時並沒有要跟她發生點什麼的意思,畢竟當時自己也是心情了了。與她聊天除了對她謝之外,又何嘗不是想找一個可以一吐苦悶的人?但是,世事難料,誰又知道下一分鐘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們兩人都沒有了睡意,大家又開始聊。這次的話題就比較沉重了,也許是受到剛才的刺,她開始述説她的情生活。看得出來,她的情不順暢或者説是有點壓抑。

她説她老公是她們醫院的業務院長,也有實權的那種。接下來就是她對我的傾訴了,從她嘴裏我知道了醫院內部的黑暗,和那些所謂白衣天使裏面的齷齪。

當聽到,一個護士為了能夠當上護士長,與她的老公權易而自己知道卻無法去捉姦的時候。

當時我就義憤填膺的為她抱不平。然後,從家庭的穩定和孩子的健康成長方面去合她的意思。她一聽當時就差點哭起來了,説難得有人理解她的苦衷。我想不理解你也不行啊,當時就鬼使神差的坐了過去,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背。不過去還好,一過去就真的開始哭起來了。

我想,這是個什麼事兒啊?我還受了創傷呢,合着還來安你。真個叫「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百般無奈之下,我做了更大膽的動作,輕輕摟住她,説:「別哭了,你想演夜半歌聲呢?吵到別人不好了。」她聽了之後,只是在那裏泣。卻沒有反對我摟她。正當我躊躇下步該怎麼辦的時候,她卻把她豐滿嘴貼了上來。如打開了關着火靈的兩扇大門,如此熱烈,讓思想忽然變得飄渺,輕飄飄的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説老實話,跟陌生人接吻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畢竟還是怕有什麼傳染病之類的;但是那個時間卻管不得了。兩個寂寞和苦悶的人在密閉的空間裏,拼命的吻着對方。彷彿對方就是解自己煩惱的靈丹妙藥,如同那一罈叫醉生夢死的酒。

我輕輕地去她的衣服,看她豐滿的身體。便再也忍不住了,在她身上最妙的地方留下了我的印。輕輕地用嘴,周遊她的全身,從美麗的青藏高原的兩座高峯到美麗的江漢平原。如同帶了電,讓她的嬌軀顫抖不已。氣若游絲,嬌噓噓……

當大家都赤膊相見的時候,才發現她的皮膚如同凝脂般白皙。卻如同一座白的火山,而這座火山已經有爆發的前兆。把整個包廂的温度瞬間提高,有點讓人窒息。緊緊地摟住對方,似乎都想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裏,不盡纏綿!是夜,一夜魚龍舞。興許是喝酒了的緣故,特別的興奮與持久。

嚐遍了我們能知道的所有姿勢,前面,後面,站着,坐着等等。最後她的股,腿上,牀上全是彼此的津。空氣中充滿靡的味道,而弟弟卻如怒目金剛般,刺刺立在那裏。她面若桃花的對我説:「我不行了,從來沒這麼瘋過。都好幾次了,覺真好,我給你用嘴吧?」我也煩的,老久不出來也鬱悶。

她用濕巾草草地擦了一下弟弟,便用嘴細細品嚐起來。最後,看我要出來的時候,便停止了擺。馬上坐在我的身上,把弟弟套在裏面。瘋狂地搖動着她那不能盈握的肢,如同在風暴中的小船,在中不停地掙扎。一會被壓到谷底,一會又衝上尖;口裏是不停嬌噓噓,兩人渾身都是汗,卻拼命地摟住對方。

用嘴、用身體、用心來讓彼此得到最大的愉悦。是時,火山爆發,在噴的那一剎那,心裏一種空明;全身三萬六千個孔無一不舒暢,彼此都長長地吁了口氣,看來她也得到了最大的釋放和愉悦。而我覺裏面就如同有一隻小手在捏住弟弟。我不想,到底是口有了高還是被給燙的?

情過後,大家彼此擁抱。(由於卧鋪比較窄,所以大家都側着身,只有擁抱了)都不知道彼此再想些什麼。

半響才聽見她問:「我們還聯繫麼?」其實,我心裏也亂的。她這麼一問,反倒不好意思來。「聯繫啊,怎麼不聯繫?剛才不是説了麼,以後我是常住西安的。」我説。

覺她聽後很高興,像找到了臨時的依靠和籍。我想我自己又何嘗不是?

彼此都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便沉沉睡去。那一夜很平靜,睡得如初生的嬰兒。大家都是!

第二天,到達西安的時候,彼此都有些不捨。叮囑了電話聯繫之後,便分別於火車站台。那天是2005年5月12。回想昨天一夜的荒唐,真個覺得是夢一樣。豔遇就如同成功的機會,你不去找它,它也會找上你的;但前提是你得做好準備。

到了西安之後,一直和她有聯繫。就如同情人般,因為畢竟自己一個人在那裏。工作時間之外的時候,空寂得無聊。謝謝她陪我度過的那一段最艱苦子,現在想來也許是大家都從彼此身上找到了藉。

雖然,此後又發生了和許多別的女人的故事;但是,人都難忘第一次。而她則是我風花雪夜的開始。

現在,在qq上偶爾也能碰見她。她還是那樣,讓人憐惜,而她卻始終不能忘記我。隨時叫我去西安玩。咳!沉於俗務,有力不逮矣!

僅以此文,獻給西安思戀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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