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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24我被一幫匪徒前呼後擁地架到山深處。

拐進入一個石門,猛然聽見嘩嘩的水聲,一股陰氣撲面而來。

匪徒們都站住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爺。

我的心砰砰跳個不止,這就是十八層地獄的入口。

這是一個兩間屋子大的石,地上是一個天然的水池,佔了子的一大半,裏面能站下十幾個人。

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嘩嘩的水聲就是從那裏來的。

水池的兩側貼壁立着兩顆剝了皮的大的樹幹,另一顆懷抱不過來的大樹幹架在上面,橫跨整個水池的上方。

裏的巖壁上點了十幾只小孩胳膊的牛油蠟燭,把黑黝黝的巖照的通明,也使陰森森的子裏有了一絲暖氣。

匪徒把我們推倒在池邊的地上,七爺這時的臉卻由陰轉晴,他湊近我的臉,一手撫摸着我的房調侃説:「聽説一路上又拉屎又撒的不讓兄弟們下手?今天在七爺我這裏給你洗乾淨來了,爺親自伺候你們!」話音剛落,四隻大手就把我提了起來,不顧我拼死的掙扎和怒罵,把我拖進了水池。

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扭來扭去,卻被四隻大手死死地按住。

水池裏的水沒到際,我跪在裏面只出了頭。

有人解開我被綁在背後的手,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強行拽到前面。

生牛皮繩緊緊勒住手腕,把我的兩隻手捆在一起。

那大漢從橫樑上拽下一個鐵鈎子,麻利地掛住牛皮繩。

兩個匪徒呼啦啦拉動繩索,我到自己的雙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頭頂,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懸空吊了起來。

匪首七爺看看我被吊着的一絲不掛的身體,哈哈大笑着掉自己的衣褲,只穿一條大褲衩下到水裏。

其他的匪兵見狀都紛紛退到了一邊。

他回過頭對上面喊:「都下來搭把手!」岸上的匪徒們早就等不及了聞聲都七手八腳了衣服,撲騰撲騰下到水裏。

有人接過七爺手裏的水瓢,唏哩嘩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澆水。

七爺騰出手來,拿過一條白巾,蘸上水,在我赤的身體上起勁地擦了起來。

我認出那巾上有個紅五星,正是我們派發給女兵的裝備,難道還有別的女同志落在他們手裏。

想到這我的心又在滴血。

那老傢伙是條專門殘害婦女的惡狼。

他拿着巾專門擦我的部。

礪的纖維磨擦着袁靜房細的皮膚,像刀割一樣生疼,不一會兒,白皙的房就變成了通紅的顏

同時濕漉漉的巾這時又轉移了目標,向我大腿鑽去。

我下意識地死命夾緊雙腿。

兩個匪徒見狀,一人抓住我一隻腳向兩邊拉開。

我的腳沾不着地,一點勁也用不上,只能任他們大大地拉開,以這種屈辱的姿勢把自己現在這副嬌的女身體展現在惡狼面前,任人擺

七爺低頭仔細端詳了一下,立刻興致大漲。

他伸手到我的下,那條巾在我下身來回大力摩擦,將我那處陌生的粉的花瓣的東倒西歪。

他裏裏外外擦了幾個遍,甚至在我的門上還狠狠地打了幾個旋。

我疼的渾身打戰,羞怒的的無地自容。

但我最後還是堅持咬住嘴不叫也不哼。

即使是面臨滅頂之災,我也不能在這惡狼面前表現出軟弱。

七爺轉身回我的身邊,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頭上。

冰冷的泉水從頭澆到腳,澆的我渾身不住地打顫。

四隻大手在我光滑的身子上肆意地遊動。

七爺彎下,一隻大手進我的下,截住順着身體下來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我的下身。

皂沫隨着水不斷到池子裏,原本屬於袁靜那白的皮膚一點點了出來,一絲不剩地醜惡的敵人面前。

然後打量了一下我濕漉漉的身子,面無表情地吩咐了一聲:「給我帶過來!」説完,他自己轉身穿衣,急匆匆地往子外面去了。

兩個匪徒把繩子放下來,摘下鈎子。

我掙扎了一下,但渾身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只好任由他們把拖我出了水池。

他們架着我,跟着那個七爺背影,走過長長的,穿過一道厚重的木門,進入了一個不大的的小巖

裏的光線很昏暗,面撲來一股熱的氣息。

我一進去就被土匪暴的按着彎下身體重現把我的雙手捆綁在了身後,然後抬起我扔在巖裏唯一的一張牀上,其中一個土匪又拿出一繩子拴了活結套在我的脖子上,另一頭拴在牀板上,我整個人只能被動的躺在牀上無法起身,抬抬頭都會被脖子上的繩子勒的不過氣來。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他們要把我怎麼樣。

躺在牀上雙腿居然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幾個匪徒都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我的眼睛逐步適應了昏暗的環境,突然吃驚地發現,七爺正佔在我的面前,一雙狼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體。

我下意識地把臉扭向一邊,腦海裏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七爺在大廳裏説過的一個字眼:開苞。

我的心底一陣壓抑不住的戰慄。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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