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悶悶不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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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下去罷。”姜妘己很是平靜。

儘管她聽到穗説了那麼多關於她與旻天的驚心動魄,生死離別,愛恨痴纏,她的心依舊波瀾不驚。

她心底只是嗤笑幾聲,那又如何,他忘了,她也忘了,那些記憶都沒了,還能怎樣?

雖然剛才她聽着旻天説那些話時有那麼一點心悸,可也只是心悸而已,並不是心動。

穗不肯走,緊張的瞧着姜妘己道:“公主,奴婢這就去叫君上回來,奴婢再當着他的面説一次。”

“你説了有什麼用?他都忘了,我也忘了,都過去了,再説記憶有什麼用,我突然慶幸我忘了他,要是我與他再糾纏下去,只怕我真的會陷進去,這一切都是天命…”姜妘己依舊平靜道。

“那公主還要嫁夜郎王?”穗小聲問道。

“嫁,為何不嫁?夜郎王才是我的良人,太后的心願就是我嫁給竹王。她的命已經不長了,我不想忤逆她。再説夜郎王對我不錯,他也説只娶我一人。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這話聽起來像是説服她自己。

她心底拼命的想着竹子柳的好,拼命的忘記剛才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人説的話。

也許只有這樣她才能乾乾脆脆的出嫁,成為夜郎王后。

謝府。

旻天才踏入府門,謝懷瀝忙上來道:“君上可見到公主了?”

“嗯,只是事情有些棘手,我似乎有些記得她,可惜她也忘了我,你可知道她的婚期會定在何時?”旻天一面走一面問。

謝懷瀝側頭想了想道:“眼前是冬季,我覺着怎麼也得開罷,不過聽説竹王有意儘早,還得徵詢公主的意思。”

“開?不足三個月。”旻天似自言自語。

“只是我的猜測,只會早不會晚。”謝懷瀝暗想瞧旻天這垂頭喪氣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好消息,也不好再問。

“天不早了,謝公子早些歇着罷,我們在你府上叨擾一夜,明就啓程回去。”旻天客氣有禮道。

“君上為何這般急,既然來了,可以多住些子,興許對君上恢復記憶有幫助。”謝懷瀝送旻天至他安寢的屋子。

“朝中諸事繁雜,須得我回去處理,多謝謝公子盛情。”旻天笑道。

“那君上早點歇息,我就不打擾了。”謝懷瀝識趣的退下。

“君上,公主怎麼説?她是不是還在誤會君上?”秦寒忙問。

“她都不記得我,何談誤會,我已經向她表明心意,許她王后之位,她卻置之不理,不屑一顧,看來還真是個帶刺的美人。的確是我能看得上的,可是她不為所動,我也怕拂了面子,終是沒有強求。”旻天自嘲一笑道。

秦寒倒好茶水,開口道:“君上莫急,興許她恢復記憶,改變心意也未可知。”旻天嘆口氣道:“剛才你也聽到了謝懷瀝的話,他與南宮走得近,他説年後竹子柳就會娶她,怕是沒可能,再説要是這婚約一旦昭告天下,不可能再更改,我還是來晚了一步。不過這公主的格似乎很倔強,也不知竹子柳那般軟綿綿的子降不降得住她。”

“君上見到公主,有沒有覺?或者想起什麼來,對公主的印象如何?”秦寒八卦的問道。

要知道從前的旻天可是把姜妘己查了個底朝天,包括她愛吃什麼,愛喝什麼,連秦寒都清清楚楚,旻天能忘記她這件事的確透着詭異。

秦寒心底懷疑是魯侑那次救旻天時對旻天動了什麼手腳,畢竟魯侑是個巫師,他要是讓一個人失憶是輕而易舉的事。

旻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道“與腦海中的是同一個人,不過她沒有腦海中那般温婉,十分強勢,長得倒算的上天下間排的上名,不是第一,也算第二罷。”秦寒聽到他這般説辭,心底腹誹,從前你可是把她當做心肝寶貝,愛得要死要活的,現在這般輕描淡寫,果然是被魯侑那人下了詛咒不成?

那麼詛咒會不會是讓君上這輩子無法與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秦寒胡思亂想一陣道:“君上,會不會您的失憶與魯侑有關,他因救你而死,他又是巫師,有沒有可能他對您下了詛咒,或者什麼術法,讓你記不起重要的人和事?”

“應當不會,魯侑不是那種人,他因救我而死,沒可能對我作甚麼術法讓我失憶。否則,他一開始就不可能救我。”

“是我多想了。”

“你明開始將那些暗人調集到大滇,嚴密監視公主還有謝懷瀝,我要他們的詳細情況。”旻天命令道。

“是,遵命。”次,旻天離開大滇。姜妘己得到消息時,有些悵惘。

她以為這個君上會做出點動作,可是她失望了,他什麼也沒做,來去匆匆。

朝堂上,嘗羌當眾宣佈竹子柳求娶姜妘己為夜郎王后的國書,連娶的期都定下了,嘗羌十分高興,當場恩准,下旨為姜妘己籌備嫁妝。

,姜妘己一直悶悶不樂,今瞥姜白鳳下棋時,姜白鳳笑道:“可是想着要嫁人了,心底緊張?”姜妘己退了一步棋笑道:“哪裏,就是近口憋悶,許是天氣的緣故,也就高興不起來。”她這個解釋姜白鳳是不信的,只是她又看不出姜妘己是因為何事悶悶不樂,只道:“身體要緊,宣太醫瞧過沒有?”

“這點小病我自己就瞧了,並無大礙,養兩就好了。”姜妘己不在乎道。

自從旻天突然出現過之後,穗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姜妘己,她猜測姜妘己不高興的原因或許是因為旻天,但她不敢説破,只得揣着明白裝糊塗。

夜郎王竹子柳求娶姜妘己為王后的事不過半月傳遍天下,有人嫉妒,有人心碎,當然這些都是對竹子柳懷的少女。

當趙夜白聽説時,氣得掀翻了桌上的摺子,茶杯,硯台等,爨龍妹疑心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忙跪下道:“國君息怒,當心身體。”趙夜白瞥了她一眼道:“你下去罷,不關你事。”隨後,他氣呼呼的回到寢殿,命人準備歌舞和酒水,一個人喝到半夜。

他醉的不輕,宣爨龍妹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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