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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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母親和我分開三年,才剛剛回來,我現在不能扔下她。。”關於佟佳人的母親,蘇老也從側面瞭解了一些,所以,對她的顧慮也能夠理解,見她這麼坦白,他也並不想為難她,只是很大度道:“這是你的私人行為,公司不會干涉,不過,不能影響工作。”

“公私分明,這個道理我懂。”

“很好。”聽到蘇老的回答,佟佳人明顯地鬆了一口氣,而後,更是恭敬地站了起來,非常誠懇地道謝:“謝謝老闆給我這個機會,我會好好學習的,爭取早回國。”滿意地點着頭,蘇老示意她重新坐了下來:“我一直相信你是個有能力的女孩,也知道你一定會成功,不過,你確實也沒有讓我失望,所以經過研究,我才會做出這個決定。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先去處理好一件事。”

“沒問題的。”輕搖着頭,蘇老的神情突然變得很嚴肅,他望着佟佳人,語重心長道:“先別急着回答,這件事,和工作無關,只是,我的一個老朋友,跟我提的要求,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但,如果你處理不好,影響會影響你的名譽,也會影響你在傳媒業未來的發展。三年前你上過不少頭條,可是現在不同,我不希望你那麼高調。”看到蘇老的表情,佟佳人的心也不跟着沉了沉:“我明白,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

“brilliant集團的董事長,明天約我吃飯,不過,他要我一定帶上你。”當年,蘇老之所以肯送她那個平安符,一半是因為她當時確實哭的很傷心,另一半,則是因為他做為傳媒業的翹楚,很清楚佟佳人在一年內的所有八卦新聞,包括佟天奇和佟勝人的離去,也包括她與那個幾優秀男人的三角或者四角關係。

他對佟佳人的遭遇十分同情,又見她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大的年紀,所以在地鐵上遇到她的時候,便動了惻隱之心。後來,看到她的成績,便主動將她挖了過來,所以,佟佳人是他一手栽培出來的英,其實也可以。

不想看到自己栽培出來的人,走上岔路,也不想她就這麼毀在這裏,所以,對於盛世天的要求,他也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要讓佟佳人自己做決定。

“盛世天。”咀嚼着這三個字,佟佳人的眼神變得很是飄渺,這個人,在她印象中,一直停留在雜誌的封面,終於要面對了麼?他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和蕭尹航有關係?

“相信,你比我清楚,他要找你做什麼。”

“好吧,我去。”

“決定了?”

“是,決定了。”其實,就算不能去英國,她也會陪老闆一起去見盛世天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三年了,終於出現了一個可能與他沾上邊的人,她又如何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清晨,佟佳人推掉了手頭上所有的應酬,專心專意等着盛世天的到來,不過,盛老爺子似乎是故意想給她一個下馬威,中午明明已經和蘇老吃過飯了,卻就是不讓蘇老叫上她。

而是讓她一直等,一直等,直等到快到晚飯的時間,才突然讓秘書通知她直接去某某酒店的包間裏等他。

心底有些莫句的反,可想到蘇老,佟佳人終還是什麼也沒,就收拾了東西主動送上門去找罵。雖然,蘇老過盛世天的脾氣不錯,但,她就是有這個自知知明,知道自己這一行,必定會被罵到狗血淋頭。

罵就罵吧,就當是為了生活,就當是為了工作,反正,跑新聞的時候,她挨的罵也不少,臉皮早就練出來了。

獨自一人去了酒店,獨自一人守着包間,從下午五點,一直等到晚上九點,整整四個小時,佟佳人有意無意地喝掉了四杯咖啡,直到,她叫來服務員替她續上第五杯的時候,包間的門口,終於有了些微的動靜。

推門而入,盛世天一臉肅然,不冷不熱地自她跟前走過。

禮貌地起身,她友好地伸手:“您好盛董事長,我是佟佳人。”無視於她還僵在原地的右手,盛世天挑了個自己比較滿意的地方坐下,一開口,口氣便充滿了敵意:“佟小姐,久等了。”收回自己的手,佟佳人不卑不亢地坐下,笑意盈盈道:“不久,不過四個小時又十八分鐘而已,我還等得起。”

“這麼,我還是來早了!”

“看來,盛董事長對我非常有意見。”

“是嗎?”

“不是嗎?”職場歷練三年多,她早已不再是當年任人欺凌的佟佳人,現在的她,無論面對多麼強大的對手都不可能會怯場,更何況,盛世天於她而言,不過是個情敵的父親而已。

微微向後,盛世天舒服地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之上,漫不經心發瞥了她一眼:“老蘇把你調教得還不錯,只不過,缺了點東西。”她笑,仍舊是淡淡的疏離:“這世上本沒有完美的人,缺點東西也正常。”

“缺別的可以,缺教養可不行。”從盛世天進門開始,他的每一句話都在挑戰着佟佳人的底限,等了四個多小時,她連晚餐都還沒有來得及吃,一直在強壓着內心的怒火,只因,她不想讓蘇老覺得自己太不顧分寸,可現在,顯然不顧分寸的,是這個她原本以為值得尊敬的盛世天。

眯着眼,彎彎如月,她的笑,如軟綿綿的刀子,直剜人心:“盛董事長的不錯,所以,我媽從小就教我,上課不能遲到,上班不能遲到,約人見面同樣不能遲到,要不然,也是會給人家沒家教的。”

“果然是做娛記出身的,嘴皮子很利嘛。”仍是那淡淡看不出情緒的聲音,但,佟佳人已明顯覺到周身的氣壓在降温。她笑,出最專業的八顆貝齒,不冷不熱道:“多謝盛董事長誇獎。”

“知道得罪我的下場麼?”

“我得罪過您麼?”幾句話下來,盛世天已改變了原來的計劃,決定將今晚的話題直接點明:“得罪我的女兒,也就等同於得罪了我。”她點着頭,但眼神裏卻完全沒有一絲認可:“明白了,您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是嗎?可是,至少也該告訴我,我罪在哪裏,何時犯的罪。”

“還裝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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