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我只為你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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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羞得忙側開臉,彆扭道,“我才沒有哭。”劉君酌見她粉的臉頰上帶着淚痕,往上是翹成小扇子一樣的睫和霧濛濛的眼波,頓時痴了,半晌反應不過來。

何亭亭見劉君酌半晌不説話,便擦了眼淚扭臉去看他,“你傻啦?怎麼不説話?”話一出,見劉君酌正用灼熱的目光看着她,臉上怔怔的,可不是傻了了麼?

她臉上發燒,忙又轉開眼,滿臉都是笑容,扭着手指,“劉君酌是個傻子,傻子…”劉君酌堪堪回神,見她笑得眉眼彎彎,星眸閃動,嘴角梨渦深深,紅齒白,不由得更痴了,輕輕地説道,“我只為你發傻。”轟——何亭亭的臉再度燒了起來,忙用雙手捂住臉,再不敢見人了。

兩人正為彼此神思不屬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何玄連喊回去吃午飯的聲音。

何亭亭和劉君酌如夢初醒,都不好意思看對方,便低着頭下了礁石,一起慢慢走回去。

走幾步,劉君酌想起何亭亭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忙問,“亭亭,你看到我送給你的香水了嗎?”何亭亭扭着手指,沒敢看劉君酌,低聲道,“你難道聞不出麼,我早上就噴你調試的那款香水…”她説着,羞得幾乎説不下去了,卻還是鼓起勇氣,低低地補充道,“前調苦澀中帶着甜…”雖然何亭亭的聲音很小,但是已經足夠讓劉君酌聽清楚了,他興奮得渾身血脈賁張,毫倒豎,抖着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那、那你、那你…是…是什麼…那個中調,你、你聞出來了嗎?”何亭亭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我、我聞出來了…你、你…我大概知道香調錶,回去我也調試一瓶給你。”

“啊…”劉君酌突然歡呼一聲,傻了一樣衝進大海里,口中還兀自大聲喊,“我好高興啊…哈哈哈…我好高興…”他瘋了一樣在海水裏亂轉,濺起一片雪白的花,接着又潛伏進水裏,出來之後開始蛙泳、蝶泳…

何亭亭看着在海水裏發瘋的劉君酌,一面覺得他傻,一面又忍不住高興地笑起來。

劉君酌覺得自己有無限力,他在海里折騰過之後,便大笑着看向站在沙灘上的何亭亭。

只見少女裙裾翻飛,在陽光下如同一株盛開的玫瑰,燦爛奪目。

他心中愛意翻騰,飛快地從海里跑上去,跑到少女跟前,低下頭望進她點漆一般的眸子,“亭亭,我、我不要這一款香水…你、你能送一款新的香水給我嗎?甜的、歡欣的、動的、會讓人心跳加快的…”他太過動,將飛快地將心裏的受説了出來。

何亭亭卻聽懂了,她燒紅着臉邁開腳步在沙灘上跑起來,回頭嫣然一笑,“這得看你的表現了,你如果表現得好…”

“我會好好表現的…”劉君酌欣喜若狂,邁着大長腿跟了上去。

沈雲飛首先發現了兩人的不妥,他見何亭亭和劉君酌視線接觸時愛意無限,臉頰緋紅,稍微一想,便好似如遭雷劈,覺得彩明豔的山河頓時變成了一片灰

這兩年他不住地努力,可是一點進展也沒有,他也知道自己或許是永遠配不上何亭亭的。可是即使有過這樣的自我認知,他還是無法放棄,無法遺忘。

所以,當發現何亭亭和劉君酌互有愛意時,他難受得恨不得哭出來,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從開車到吃飯這段時間,劉君酌異常活躍,彷彿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何亭亭羞紅着雙頰,各種温柔嬌憨,加上現場粉紅的氣氛,很快讓何玄連和李真真也有所猜測,不住地打量兩人。

吃完飯休息時,李真真拉着何亭亭進入她們的鐘點房,開始嚴刑供。

何亭亭雙頰暈紅,“我們、我們只是和好了,沒有、沒有像你們想的那樣…”説着羞得直跺腳,“哎呀,你們真的想太多啦!”她覺得還沒有將香水調試出來,就還不算什麼,所以此時堅決不承認。

“別説我們想得多,實在是瞎子都看出來了。”李真真看着好友從靈魂發出的喜悦,搖搖頭説道。這副樣子還説沒什麼,騙誰呢。

何亭亭的臉更紅了,垂下眼眸,“我不跟你們強詞奪理。”李真真見了,忍不住想再羞一羞她,便道,“你還好,只是臉紅。劉君酌簡直樂瘋了,像瘋子似的,只會傻笑了。我吃飯時看了他幾次,發現他的視線一直黏在你身上,像狼一樣,冒着綠光。”何亭亭紅着臉撲向了李真真,“李真真,你敢笑我…”

“哈哈哈…”李真真被何亭亭撲倒在牀上,放聲笑了起來,“我哪裏笑你了,我笑的是劉君酌而已。你呀,還沒有怎麼樣,就一副劉君酌自己人的樣子了,我真不想説你。”何亭亭聽得更羞,和李真真在牀上打了起來。

下午五人繼續到海灘上玩,和早上不同,這次一下車,劉君酌就以拍照為藉口,歡地拉着何亭亭去過二人世界了。

李真真羨慕地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覺得無限般配和妥帖,便笑着點頭,在心裏暗暗祝福。

何玄連此時也回味過來了,他有心把妹妹和劉君酌那大灰狼隔開,可是卻知道妹妹肯定不肯聽他的——從剛才她臉上一直是笑容就知道,所以,他只能聳聳肩,假裝不知道。

沈雲飛像是受到了重擊,垂下腦袋,連到海中玩也沒了心思。

何玄連拍拍好朋友的肩膀,表示無言的安

即使沒有劉君酌,亭亭應該也不會喜歡上沈雲飛的。沈雲飛註定是單相思,永遠不可能得償所願的。

何亭亭和劉君酌一起在沙灘上走,起先因為羞澀,兩人都不敢説話,你偷偷看看我我偷偷看看你,再臉紅一陣。到後來慢慢找回過去的覺,這才暢談起來。

只是到底不同了,即使做着過去一樣的事,也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每一件小事,兩人如今做起來,都免不了臉紅心跳。

最後兩人坐在沙灘上,説着分別後的事。

説着説着,劉君酌委屈地問何亭亭,“這次見面,你為什麼不理我啊?是因為我媽媽嗎?”只是兩年不見,她就把他當作陌生人了。

何亭亭垂下眼瞼,“她讓我不許纏着你,説我家是從商的,你們家是從政的,我們兩家不、不…不是同一層次。”她説不出口“般配”兩個字,便用“不是同一層次”代替。

“你別理她,她以後都管不到我身上了。”劉君酌認真地説道,“何況,我也是從商的,我們是一樣的。”何亭亭聽得心中稍安,又難過道,“她還説…還説你有個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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