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挑釁與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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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你跟我説過的,要敢對我不好,我可不會放過你。”何亭亭覺得心裏的緊張消失了大半,人變得自然了很多。

兩人又抱了一陣,這才手牽着手去見劉家長輩。

劉老爺子、劉定鈞、謝婉青還有劉君酌幾個叔叔都在,小叔劉從言帶着子也都在,此時皆笑眯眯地看着兩人。

何亭亭臉上帶着羞赧,和劉君酌走到劉老爺子面前,聽旁邊一個喜婆的口號,跪下來一一磕頭叫人。

劉老爺子仍舊是那副老頑童的模樣,但是卻沒再對何亭亭開玩笑捉,他笑眯眯地接過茶抿了一口,便遞出一個大紅包,説道,“以後兩口子好好的。”

“謝謝爺爺。”何亭亭和劉君酌異口同聲地回答。

接着是劉定鈞和謝婉青,何亭亭不怵劉定鈞,但是有點不想和謝婉青打道,但是她知道今天之後,她就是謝婉青的兒媳婦了,如果謝婉青沒什麼問題,她是得尊重她的。

然而謝婉青笑容雖然不大自然,但是也沒説什麼難聽話,接過茶,和劉定鈞一樣遞了個紅包過來,這禮就成了。

之後是劉君酌的幾個叔叔,何亭亭和劉君酌倒茶時,都得到了寓意很好的祝福和紅包。最後的劉從言比其他叔叔多説了幾句,末了還笑道,“我和你爸爸是至好友,以後君酌那小子若欺負你,你告訴小叔,小叔幫你出頭。”何亭亭笑着説道,“謝謝小叔。”這樣一圈下來,何亭亭就收到厚厚的一疊紅包,據説就是俗稱的改口費。

所有長輩都見過之後,劉老爺子又囑咐了何亭亭和劉君酌幾句,就道,“我們先出去招呼客人,你們先歇歇,等會兒我再讓人進來叫你們出去幫忙招呼客人。”何亭亭和劉君酌應了,目送劉家人出去,坐下來休息。

坐了一陣,何亭亭想起劉老爺子,便拿手肘戳了戳劉君酌,“君酌哥,爺爺這次好像很,咳咳,很正經啊,我之前還擔心他會開什麼玩笑呢。”

“我偷偷告訴你啊…”劉君酌湊過來,壓低聲音,“之前我家和你家商量婚事的時候,你和二懂得多,一道一道規矩説出來,就是請來的權威也只有拿筆做筆記的份兒,所以我爺爺也只有聽的份兒。後來,你就跟爺爺説了,不許老頑童似的欺負你,我估計爺爺心裏怵着你呢。”何亭亭聽得眉開眼笑,“我是很厲害的,她還會蘇繡呢。”

“嗯。我爺爺很尊敬有文化的人,我也是個才女,所以我爺爺對她愛中帶着敬,好了一輩子。”劉君酌説道。

何亭亭這才明白,為什麼劉君酌説劉老爺子怵着何

又坐了一陣,何亭亭催劉君酌出去招待賓客。

劉君酌摟着她的坐着,不肯起身,“爺爺還沒叫人進來呢,我們再坐一陣。”

“哪能這樣,等爺爺的人來叫,太不主動了。”何亭亭説着拿開劉君酌的手,“你快起來,帶我出去。”如果是在自己家裏,這樣等着倒沒什麼,但做人媳婦就不能像做女兒那樣瀟灑和隨心所了。她嫁過來前,何、二和林玲玲再三叮囑,讓她一定要記住她是做媳婦的,得好好表現。

劉君酌無奈,很快被何亭亭拉着出去了。

大廳被裝點得金碧輝煌,男士們西裝筆,女士們裙裾飛揚,整個會場一派熱鬧喜慶。

這是劉家租賃的宴會廳,足夠大、足夠氣派,辦起婚禮來十分的合適。

何亭亭跟着劉君酌,先去見劉老爺子。

劉老爺子正在跟幾個老爺子在説笑,見何亭亭隨劉君酌而來,便笑眯眯地喊介紹了幾個老爺子的身份,又讓何亭亭招呼人。

何亭亭挨個打了招呼,聲音清脆,笑容恰到好處,讓幾個老爺子很有好

劉老爺子見何亭亭打完招呼了,就笑着説道,“我這孫媳婦兒是個才女,要在古代那是大家閨秀,跟她一樣,文靜秀雅,你們這些大老説話輕點,可別嚇着了她。”何亭亭在心裏琢磨這個“”是指她的親還是劉君酌的,半晌猜測應該是指劉君酌的

幾個老爺子笑呵呵的,“行了,亭亭是個詩人,又是大學裏的教書先生,我們哪兒敢對她吼?”

“這老小子不是囑咐我們,是在得瑟呢,我們家哪裏有這麼能幹的孫媳婦啊。”

“沒錯,就是在得瑟。”何亭亭笑眯眯地聽着,發現劉老爺子得意地點頭,半點也沒有謙虛的模樣,劉君酌也是笑得跟傻子似的,便道,“只是大家厚愛,幾位老爺子這麼説,倒是羨煞我了。”謙虛一點,尤其是在長輩跟前謙虛一點,也是何和林玲玲千叮囑萬叮囑的,所以她沒敢像以前那樣將別人的讚美照單全收。

“小姑娘不用謙虛…”幾個老爺子紛紛説道,“我們讀過你寫的詩,尤其是新出那部,有詩有散文有小説那部…寫得可好了,那些鄉愁啊體現得特別…”何亭亭聽着幾個老爺子對自己的誇讚,忙又謙虛了幾句。等劉老爺子説讓劉君酌帶她去找劉定鈞時,她暗暗鬆了一大口氣。

劉定鈞和謝婉青的至好友也是何亭亭的長輩,所以她繼續維持着謙虛的模樣,乖巧地叫人。

其他人倒沒什麼,倒是王建雲的母親盯着她看了又看,最後才説出一句,“女孩子有才氣很好,有眼光就更好了,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我家建雲就是總想不開,跟個孩子似的。”這話初聽着沒什麼,但是稍微一品味就不對了,什麼叫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更好?是諷刺她選了個家世很好的夫婿嗎?

何亭亭會多想,實在是王建雲母親打量她的目光很叫人不舒服,一副豪門貴婦看窮酸女似的,滿滿是高高在上。

她看了一眼謝婉青,見謝婉青笑容微收,卻沒有出言幫她解圍,便要出言反諷回去。

這時劉君酌開口了,“亭亭眼光自然是好的,不然她也做不到室內裝修的設計師,即使是在人才遍地的香江城,她也讓諸多富豪趨之若鶩的惟一一個。王伯母以後想裝修,倒是可以找亭亭請教。”何亭亭笑看了劉君酌一眼,“君酌哥,你這樣説我倒不好意思了。”

“人不該妄自菲薄。”劉君酌説道,“你在室內設計、香水這兩個領域都是最好的,不用不好意思。現在想想,我不僅眼光好,還很幸運,竟然能讓你嫁給我。”劉定鈞點頭,“沒錯,亭亭是很好的,即使在人才薈萃的京城也是獨一份。”王建雲母親徹底説不出話來,她扯開嘴角笑了笑,便移開了目光。

謝婉青看了她一眼,沒有再像從前一樣拍她的手安她。

剛才王建雲母親説的話,她自然是聽懂了的,正是因為聽懂了,所以才有些不快。

諷刺她的兒媳婦是個唯利是圖、見錢眼開的人,是衝着她兒子劉君酌的錢來的,怎麼想都讓她不愉快。難道她的兒子有那麼差嗎?竟找不到一個真心愛他的女孩?被她兒子選中的兒媳婦有那麼差嗎?通身的氣派,怎麼看也不像金錢至上的啊!

何亭亭見王建雲母親臉不好看,心裏暗,笑問道,“王伯母,建雲和趙先生的好事定了嗎?大概什麼時候能去喝她的喜酒啊?”王建雲母親聽了這話更難受了,這京城誰不知道她最滿意的乘龍快婿是劉君酌啊,可惜劉君酌不從,她和家裏人只好選了趙志雲。

眼下,王建雲還在鬧呢,説不願意嫁給趙志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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