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我自然要和她共進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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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玄白點點頭,“那老爺子坐着休息休息,我上去看看亭亭。”

“去吧。”劉老爺子看向三堂妹,“你帶玄白上去吧。”三堂妹點點頭,小淑女似的走在前面,“玄白哥,你跟我來,亭亭嫂子在二樓呢。”何玄白又衝劉老爺子點點頭,就跟在三堂妹身後上樓找何亭亭了。

等何玄白上了二樓,身影消失在走廊裏,二堂弟低聲對劉老爺子道,“爺爺,何玄白也太傲了吧,連茶都不喝,也不坐,直接就上去找亭亭嫂子了,這不是擺明了怨我們嗎?”

“聽到自己妹妹打電話告狀,又説要回孃家,你説他怨不怨?他當然是怨的。現在這樣,好聲好氣地説話,給足了我們面子,也算他會做人了。至於不坐不喝茶,這是擺明態度,幫亭亭撐呢。”劉老爺子搖搖頭説道。

二堂弟聽了便沒説話,心裏卻記住了何玄白的做派,打算自己妹妹結婚之後若有不順,他也這樣行事。

沒過一會兒,車子響了起來,很快劉君酌大踏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君酌哥——”二堂弟打招呼。

劉君酌點點頭,“嗯,你陪着爺爺坐吧。”説完跟劉老爺子打了招呼,就大踏步上了二樓。

二樓,何亭亭已經把衣服收拾出來了,她帶的東西不多,除了自己的幾套衣服,其他的都是歸歸要用到的。她也知道自己這會兒回孃家,只是個象徵意義,必定住不久的,過年了肯定要回劉家過。

東西收拾好放到一邊,她就抱着歸歸坐在牀上做遊戲。她不大清楚什麼適合歸歸,只是摸索着什麼都教一點,等歸歸大了再選擇自己喜歡的。

玩了一會兒,敲門聲就響起,何玄白的聲音也傳了進來,“亭亭,大哥來了,開門吧。”何亭亭抱着歸歸上前開門,一看到何玄白就紅了眼眶,“大哥——”

“怎麼,有沒有受欺負?”何玄白一邊問一邊打量何亭亭,見她臉上沒什麼,只是眼睛有些紅,就看向歸歸,“歸歸呢,有沒有被嚇到?”何亭亭搖搖頭,“我們回家再説——”説完讓開身,示意何玄白進來,指着地上的行李袋,“我把東西都收進裏頭了,拿着這個就可以走人了。”何玄白點點頭,進門提起行李袋,“那就去我那邊吧,四合院還沒收拾出來,住着不好。歸歸去了,正好跟他表哥一起玩。”

“嗯。”何亭亭點點頭,對她來説,和自己大哥大嫂住,總也比住在劉家自在。

兩人一人提着行李一人抱着孩子,剛出了門就見劉君酌急匆匆走了過來。

“你自己在家吧,我去我哥那兒住一段子。”何亭亭見了劉君酌,再次紅了眼眶,可是忍着沒哭。

“大哥——”劉君酌跟何玄白打了招呼,又伸手摸了摸歸歸,這才看了看房中,最後目光落在何玄白手中的行李袋上,“東西都沒收拾好,怎麼能去?”何亭亭若聽到他挽留,必定會發火的,可是聽到他一句挽留都沒有,心裏又難受不已,當下冷聲道,“我都收拾好了,不勞你掛心。”劉君酌左右看看,“那就走吧。”何亭亭更氣,眼睛瞬間模糊了,抱着歸歸轉身就走。

何玄白看了劉君酌一眼,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劉君酌沒顧得上理會何玄白,忙跟上何亭亭,伸手去抱歸歸,“歸歸讓我抱吧。”

“你休想!”何亭亭抱緊了歸歸,“就算離婚,歸歸也是跟我。”

“不許提離婚。”劉君酌説着,見何亭亭抱着歸歸埋頭猛走,便跟上去,伸手攬住何亭亭,半扶半飽。

何亭亭掙扎,可劉君酌抱得極緊,壓掙扎不開。她掙扎了幾回,知道無用,便不管劉君酌了。

到了樓下,劉君酌看向劉老爺子,“爺爺,我跟亭亭去大哥那裏住幾天,你在家注意休息,別老進書房看書了,有空就聽聽收音機。真想看書,讓小的念給你聽。”

“你也去?”劉老爺子站了起來。

何亭亭早驚愕地看向劉君酌了。

劉君酌點點頭,“亭亭是我的子,我自然要和她共進退的。”

“那你們走吧,廿八不回來,除夕那天也得回來。”劉老爺子有些索然地揮揮手。

“爺爺,你保重好身體。”何亭亭説着,握着歸歸的小手,“來,歸歸,跟曾祖説再見。”歸歸會説再見,當下揮着小手,氣,“再見——”這時樓梯上有腳步聲響起,何亭亭聽着像二嬸的,懶得再糾纏,連忙跟劉老爺子道,“那爺爺,我們先走了。”説着,抱着歸歸就走。

何玄白禮貌地跟劉老爺子道別,便拎着行李出去了。

劉君酌叮囑幾個堂弟堂妹照顧好劉老爺子,也起身出去了。

這時二嬸下樓梯下到一半,見了劉君酌,知道必定是何亭亭叫回來的,很是心虛,忙擠出笑容,“君酌回來了啊…”劉君酌走到一半,聽到二嬸的聲音,停下腳步轉了回來,打招呼,“二嬸…”二嬸見劉君酌跟自己打招呼,以為他沒有生氣,頓時鬆了口氣,“哎——今天這麼早回來呀?”劉君酌不再答話,而是看向二嬸,“二嬸,歸歸是我兒子,有我這個父親,他會一生順遂,富貴滔天,亭亭是我子,有我這個丈夫,她也會一生順遂,富貴滔天的。所以,二嬸就好好教教劉君雅,讓她別心我的子和兒子了。”二嬸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才鬆了的半口氣重新堵了回去,她漲紅了臉,“不是,君酌,君雅她還小,不懂事,是沒有壞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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