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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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吃了。”白景堂渾身一抖,臉慘白慘白,腿一軟差點跪在了地上。

那時他還小,從小就被陸紫琪教育着奪得白家所有的東西,欺負重淵是家常便飯,那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想起來,卻滿滿都是戳心的刺。

“若是換成我那弟弟,他是寧願自己沒得吃,也會費盡心思為我找一顆丹藥,誰若欺我,他會拼儘命為我討回公道。”重淵緩緩的説着,笑容微暖,“所以我會舍盡一切護他,因為他值得,至於你……”白景堂猛的抬頭看他,眼神微微惶恐,又含着一絲微弱的期待。

重淵目光淡淡,“能讓你有如今的地位,已經是我最大的恩澤,再多的,便不是你該得的了。”白景堂慢慢低下頭去,良久沒説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苦笑着搖了搖頭,“小時候是我不懂事,我有錯在先,本不該怨您。”

“怨我?”重淵意味深長的勾了勾,“你現在是可以怨我,因為我是魔尊,因為我地位高,權力大,修為高,我站在了比白家更高的地方,但若我還是那個廢物一樣的人,你可會正眼看我一眼?”白景堂怔住。

重淵微笑着搖了搖頭,“不,你不會,你不僅不會,還會和我撇清關係,你是不會對我動手,也不會殺我,但也僅此而已,最多出於你的同情心好心施捨一番,再多的,以你白家大公子的身份,本是不屑於去做的。”話雖難聽,卻是事實。

如果沒有如今的魔尊重淵,白家還會是個超級大世家,白景堂還會是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公子,地位尊崇,風光無限。

與那個被白家上下嫌棄的廢物嫡長子,本是雲泥之別,他也不會正眼去看的。

白景堂徹底無話可説。

他轉身要走,又想起什麼,輕聲道:“父親……快不行了,他想在臨死之前再見你和鸞宮主一面。”白殷旒當初藉着卿止出外歷練,把卿止化成的白家弟子白軒銀暈了,餵了惑丹送到重淵牀上,徹底惹惱了卿止,一招萬箭穿身把他廢了,至今還在牀上躺着。

本來以他的傷勢,雖不能再修煉,但苟延殘個百八十年還是能做到的,如今短短十多年就已然不行了,顯然有其它原因。

重淵並不太在意,“他死歸他死,我們為何要去看他?”白景堂猶豫了一下,道:“父親他……是因為心病原因……”重淵“哦”了一聲,淡淡道:“他子和兒子都在他身邊,並不需要我們。”白景堂苦笑。

他母親和妹妹在之前白玉京開啓時自作主張妄圖俘虜重鸞,被暴怒的重鸞廢去了修為,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十多年過去,因為不能接受如此巨大的反差,心理方面出了問題,早已和瘋子無誤了,幾年前見了白殷旒一次,娘倆差點把他怨死罵死,怨他生了重淵那麼個兒子,怨他兒子把自己害成這副慘樣,罵聲在院子裏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哪還敢讓他們見面,不把白殷旒氣死才怪。

可惜他把重鸞和重淵得罪的透透的,前些年還想利用重鸞讓她重新愛上自己,把重鸞噁心的夠嗆,直接踹得遠遠的,巴不得越早死越好。

至於重淵……

這人多情的時候是真的好,絕情的時候也是真的狠。

沒把白殷旒一掌滅了,已經是他留情了。

他嘆息一聲,不再説什麼,轉身走了。

重淵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一手支着頭,虛虛垂下眼睫。

魔宮大總管清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台階之下,靜靜的站着,並不出聲。

重淵瞥了他一眼,像是自問,又像是詢問,“你覺得,我應該去看他嗎?”清牧道:“尊上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了。”

“你這子,倒是越發沉悶了。”重淵笑着搖了搖頭,末了,又嘆息一聲,“母親還好,早已與他恩斷義絕,去不去無所謂,我身上到底着他的血。”他一拂衣袖站了起來,淡淡道:“罷了,等崽的事情解決完,我去白家看他一趟。”清牧躬身退下,“我這就去安排。”清牧剛剛出去,重淵忽而心神一動,取出一塊玉符。

玉符一閃一閃的亮着,尹墨的聲音自玉符中傳了出來,頗為急切,“尊上,虛淵這裏出事了,有隻鳳凰幼崽掉下去了!”重淵臉微變,“掉下虛淵了?你確定?”

“確定,我剛剛親眼看到的!”尹墨解釋道,“一起掉下去的還有條小龍,事情我剛剛瞭解清楚了,一夥魔修着他們牽契約,他們一路逃到虛淵旁跳下去了,我晚來了一步,沒來得及抓住他們,魔修我已經命百劍門抓起來了,但崽……”重淵眉心,“我知道了,你先守着,我親自去看。”那邊應了聲“好”,轉瞬消失了。

自十宗弟子全部出動後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目前所有找到的崽有三十五隻,加上掉入虛淵的這兩隻,一共三十七隻,還有十三隻不見蹤影。

虛淵是魔域一處斷崖,深不見底,傳説另一端連通着空間裂縫,掉下去的人就從沒有上來過。

但以前沒上來,不代表現在。

作為神階的他,已然有了穿梭世界之外的能力。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虛淵,尹墨正站在虛淵崖邊,見他到來,連忙行禮,“尊上,他們就在下邊。”重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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