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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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李猛笑着噓他。

我向前一頂,頂得劉璐人向前倒,但她豐盈的股,被我牢牢把把控着,確保統統進去,和深處的硬物混到一起。

幾年前的孩子指着媽媽鼻子,「有你陪你爹爹不就夠了嗎?。」小婦人眼睛裏一陣詫異,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着氣,出陽具,一巴掌扇在她的股上。

溝中是一個碩大的,漆黑無比,大的可能裝下雞蛋。

小婦人搐得厲害。

「呼……。呼……。」她也在,好像還在用力,散開的髮髻像綻放的花。

那大一開一合,吐了些東西到兒子牀上。

隨後,一縷白漿哧地湧出來。

「爹爹。」劉璐睜着呆滯的雙眼,嬌聲低

(19)。

一個月後,某一晚。

高一寢室。

弟兄們圍着一張牀,將一箇中年女人壓在牀上。

現在是羣狼捕獵,我們圍捕了獵物,正想辦法咬死她的脖子,讓她喪失抵抗能力。

不要小瞧烈女的彪悍。

別看我們一幫雄獸,要制服一個拼死抵抗的獵物,也有受傷的風險。

這中年女人子烈,雖然被扒光了,但依然拳腳相加,能上嘴咬,就往死裏咬。

唐彪先前給她打上藥,代價是手臂被啃下一塊皮。

那九尺壯漢出去處理傷口了,我們少了一員猛將。

中年女人瘋了般抵抗,弟兄們都退開了。

她已經捱了麻藥,失身已註定,但誰也不想受傷。

壓在這中年女人身上的,只剩下我。

「你行不行啊?。」李曉修扯爛了她的漆黑內褲,很暴躁,「不行就下來,我搞她!。」我正坐在女人肚子上,拿枕頭壓住她的臉,防止她再咬人。

她在枕頭下嘶叫,兩隻手在我臉前扒扯,但我避開了。

她是一個高一學弟的媽媽。

我是這麼聽説的。

這中年女人下午在球場找了李曉修麻煩,「護犢子的婊子媽」,李曉修説要死她,就喊了人。

李猛當然要來,藥只有他有,他也叫上了我,説晚上有樂子。

我壓着身下的短髮母親,心想她兒子多半是被李曉修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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