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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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雲舒掙扎得更加有力,燭尤沒被他推開一絲半毫,反而貼上前,舌尖過他的臉側。

裴雲舒頭皮發麻,“燭尤!”燭尤低低應了一聲,他同裴雲舒對視,豎瞳裏夾雜着説不清道不明的興奮之

“寫名字。”牛妖獻上的筆飄在兩人之間,裴雲舒被他這一雙眼看着,好像喝醉了一般,掙扎的力氣頓時小了一半,神智不清不楚,他糊糊道:“在口寫?”燭尤點了點頭,視線下移,劃過裴雲舒的口時,血又猛得翻滾了起來。

他指尖輕點這裏,喉結滾了又滾,“想吃。”裴雲舒低頭跟着燭尤的指尖看去,搖頭,“我身上並無吃的。”燭尤解開他的帶,裴雲舒便由他解開,神情好奇,衣衫一層層滑落在地,綠葉罩起,憑空成了一方世界。

他身上什麼吃的都沒有,燭尤要吃什麼呢?

待到燭尤離開時,那處已經不能看了。

燭尤拿出筆,指尖出一滴殷紅的血,待筆尖去血滴之後,便輕點在裴雲舒身上,眼角已經緋紅一片的裴雲舒下意識抖了一抖。

柔軟的筆尖好多次從那處劃過,豔紅的血在白皙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裴雲舒悶哼一聲,委屈滿滿,“癢。”燭尤嚥了咽口水,臉上的妖紋更加靡麗,他手指上前,想要輕輕給他。可剛剛碰到,裴雲舒又帶着哭腔道:“疼。”他被欺負得太狠了,蛟龍情動時的氣味又會影響得人神志不清,他腦中此時成了一團漿糊,只覺得又疼又難受,稍微用點力,就已經受不住了。

燭尤湊近看了許多遍,雖是沒破皮,但只是看着就萬分的可憐兮兮。他眨眨眼,掏出藥膏來為裴雲舒細細上着藥。

動作輕輕,又緩緩慢慢。

等到好不容易在他心口處寫下“燭尤”二字後,燭尤咬破裴雲舒的指尖,待到着他也將出後,便把到了裴雲舒的手中,裴雲舒困頓至極地看他一眼,潦潦草草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後一筆剛落,心口就升起一股熱意,這熱意轉瞬即逝,再往口看去時,字跡也已經不見了。

燭尤神饜足,他身上的情動褪去,待到隔在周圍的綠葉失了靈力摔落在地時,裴雲舒已經徹底睡去,躺在了燭尤的懷中。

燭尤小心抱着他,順着百里戈和花月的蹤跡一路來到了一家客棧,無視這二人的問話,徑自抱着裴雲舒來到了房間之中。

裴雲舒睡得沉沉,燭尤在一旁看着他,放下了牀幔。

疲憊逐漸退去,滿腦子的漿糊也跟着消失,裴雲舒只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就醒了過來。

他看着牀頂發了會呆,待到神智回神,想起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時,頓時氣得睏意全消。

裴雲舒正要起身坐起,手上一動,卻扯到了傷處,他悶哼了一聲,沒想到竟會這般的疼。

便是在妖鬼集市的那次,都沒有燭尤這次來得放肆!

想到剛剛發生了什麼,他臉上青紅變化,怒火和羞意雜,既想將燭尤狠狠教訓上一頓,又萬分不想在此刻見他。

半晌,裴雲舒放下了牀帳,背過身,偷偷拿着手巾拭水沾濕,再擦過傷處。他不敢用力,每次輕輕滑過,自己都不想往下看上一眼。可上藥的時候還是要看,這一看,他脖頸連着耳尖都紅透了。

便是縮頭烏龜也好,鴕鳥也罷,裴雲舒這會兒,是真的不想見到燭尤了。

客棧的一樓,燭尤忽而抬眸朝樓上看了一眼,“他生氣了。”

“燭尤大人,”狐狸抓耳撓腮地好奇,“你到底對雲舒美人做了什麼?”燭尤眼中一閃,他不説話,只站了起來,往着樓上而去。

裴雲舒剛剛繫上帶,外面就有人敲響了門,“誰?”外面的人不説話,但裴雲舒心中忽而升起一股莫名的預,他總覺得門外的就是燭尤。

想到會是燭尤,他便停住了腳,不想給他開門。

不過這會兒,裴雲舒突然反應了過來,他此時想着燭尤,卻不是粉末影響之下的那般心態了。

在無奇峯那裏錯聞的藥粉,似乎已經消失了藥效。

他又去想門外的燭尤,這次終於確定了下來,心悸不見了,只剩下萬般説不清道不明的複雜覺。

燭尤在門外道:“雲舒。”裴雲舒抬眸看去。

蛟龍道:“莫生我氣。”裴雲舒不説話。

燭尤在外面歪着頭,想了想,從袖中掏出一本話本,一頁頁地往後翻着,待到翻到中間,他才住了手。

學着書上的人説話,再將名字換上一換,燭尤道:“雲舒,夫君要不夠你。”他聲音低低,説的這話卻如雷貫耳。

青越劍破門而出,燭尤往後一躲,青越劍便狠狠地入了地板之中。

燭尤蹙起眉,他俊美的臉上困惑不解,花月説這本鄉村野話凡人喜歡極了,為何雲舒還生氣了?他想了半晌,才覺得許是稱呼叫錯了。

燭尤慢地再度走到門邊,從青越劍破出的那道口子往門中瞧去,正好看到裴雲舒一小半個下巴,和緊緊抿起來的

他的脖頸修長漂亮,肌膚上還有一個紅印子。

那是燭尤含出來的,含得久了,便如同一塊白玉之上摻進了一塊血玉一般,只是看着,就覺得好看到移不開眼。

燭尤的龍角和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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