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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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記者,所以很多與兒女情仇、社會糾紛相關的事情都很少過問,也很少去了解。

但,d是。

我剛認識d的時候是我剛入行不久,還在一家不知名的報社裏安分守己的做見習記者的時候。那時候,d已經是一名資深社會記者。

資深,不僅僅是一個稱號而已。在記者這個行業內,資深往往還代表着你的消息來路、信息可靠和時效。d就是這樣一個記者,他總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到最新鮮的一手消息,並通過私人關係再得到更加深入的內容,這些內容d總是稱之為“料”。

今天與d見面的地方,就是在拿“料”的地點。

剛踏進這個建築物,我就有些後悔了。

大樓門前的院裏,幾輛警車鳴笛而去,剩下一輛救護車還閃着燈。我推開沉重的玻璃門,可以看到另一側的大門,有幾個人匆匆的抬着一個黑的東西走了出去。從質地上來看,應該是裹屍袋。

剛有點猶豫,不知是否應該再往裏面走,忽然接到了d的電話。

“你到了沒有?”d問,但沒等我回答,他立刻説道:“來23樓,下了電梯來緊急出口的樓梯間找我。”説完,掛了電話。

話已至此,我無法推,只好硬着頭皮按了23樓的電梯。

想來也與他有一年多未見了,我在電梯裏打發時間想着。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又是在什麼樣的場景和地點見面的呢?

或許和這一次也差不多,多半是閒來敍舊。

説來也是奇怪,明明只是單純為了見面,好像每次都沒有在咖啡廳或餐廳這樣安逸的環境中見面。和想象中的喝茶閒聊般的敍舊不同,似乎每一次都是在這樣的地方——兇案現場或附近。這或許也是d神奇之處,從我認識他的那一起,就未曾見過他休息或者告假的時候。

我走出電梯,四處尋找了一番,終於找到了d。

他偷偷摸摸的召喚我進樓梯間,然後一直調試着手裏的相機。

“怎麼?”久不見面,我也沒有生分的覺,開口就問:“又尋到了什麼好料嗎?”

“噓~”d壓低聲音對我説:“就等着他們撤乾淨了。”d繼續準備着,告訴我:“已經和這裏的客房經理聯繫過了,一會兒給我一個信兒,我們就進去。”

“這不會破壞現場嗎?”我問。

“不打緊,就在門口拍幾張照片咱就走。”d説。

我和d在昏暗的樓遞間等待着,簡單彼此寒暄一番,又都不敢大聲説話。終於,d看了看手機,給我使了眼,然後小心拉開了門。我也仔細跟在他身後,悄悄的順着牆邊往前走。

d先進了門,若無其事般的舉着他的相機瘋狂的拍着。

許久未見,我也疏忽大意了,想也沒想就緊跟着進門。

一股濃重的腥味撲面而來。

我退了幾步,卻又止不住好奇心,掩着面才算是走了進去。

我不敢仔細打量整個房間,只是瞥了幾眼。見入房處有一處黑紅的印記,比那成年未洗的深紅地毯更深的顏。我決定離開,轉身與鏡子裏的自己對了一眼,在昏暗的橘紅頂光下,就連我自己的臉都看着有些詭異的味道。忽而發現,鏡子上有一些紅的小點,似乎是從一個方向噴濺而來的,我不敢細想,便退出了房間。

沒多久,d也出來了。

他一邊發看着相機裏的照片,一邊對催促着我與他一起趕快離開。剛到電梯口,便與兩名警察正好碰見,他兩打量了我們一番讓我們進了電梯。

我和d都長嘆一口氣。

“怎麼樣?”d問道。

我不知從何説起,只是一邊搖頭一邊笑道:“你還是老樣子。”d與我步行至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裏面,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簡單寒暄過後,話題又繞了回來。

“剛才那個房間發生了什麼?”我問。

“集體自殺。”d回答道。

我有些詫異,以為只有在電影或者新聞上才會上演的情節,沒想到自己竟然踏步其中卻渾然不知。

“一共死了五個。”d繼續説道。

“那個房間裏有五具屍體?”我幾乎驚呼而出。

d看了我一眼,是那種經歷了風雨過後的人淡定的眼神,以我對他的瞭解,也夾雜着些許藐視。

“怎麼可能一個房間裝得下五個人?”d反問,又繼續説道:“那房間裏只有一個人。”d向我簡單説明了一下他現在正在跟蹤報道的案件,卻又打趣我説道:“這個新聞説不定你喜歡,我倒覺得是神失常罷了。”房間裏死去的是本地中學的一名高二學生,是幾個月前轟動一時的學生集體自殺案件的倖存者。那時候正是去年年底之際,一共四名學生相約在學校集體跳樓自殺。這四名學生都是同一個中學的學生,他們其中既有學習成績好的也有中等和不理想的,既有男生也有女生,有家庭富裕的也有家庭較為拮据的,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共同點。就他們同班同學的敍述,聽聞此消息的時候也覺得震驚,因為這四個人在平時可謂是沒有任何集,甚至有些人之間彼此都沒有怎麼説過話。案件發生之後,警方、家屬和校方都未找到任何一個人的遺書,在這幾人自殺的場所附近有一堆燒焦的東西,從殘留痕跡來看是一些紙製品、還有手機的一些零件,都已經燒得無法復原。赴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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