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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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總是向我詢問那些與我一起經歷的事情。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位左珍珍和z一樣,也有陰陽眼。
“難道真有人可以盜取我的容貌和身份,然後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在咖啡廳裏,左珍珍嘆道。
我坐在她對面,不知如何回答。
“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之前我去找過你,我是説找過那個人,但是都查無此人。”我忽而問道。
“也就是去年年底的樣子,我被一位前輩邀請來這邊的,於是就跳槽了。”她回到道。
讓我猜不到的是,左珍珍所説的這位前輩,其實就是d。
兜兜轉轉,原來人世間就這麼大。
左珍珍是被d請來,幫他一起跟蹤報道之前提起的“校園集體自殺案”的。她與d相識在之前的一次學習會上,左珍珍伶俐和對於新聞的另類解析角度,
引了d的注意。之後,他便有心邀請其來這裏與自己一起工作。正為自己是臨時編制而苦惱的左珍珍,很快答應了d開出的條件,收拾好行李便來到了我居住的這座城市。
但d不知道的是,左珍珍有陰陽眼。
左珍珍的房子是她自己租的,只因為這裏離上班地不算太遠,而且裝修還算講究。沒想到,一場暴風雨就把她半個月的工資搭進去了。
見她提到了那起“校園集體自殺”案件,我便順着這個話題問道:“聽説不止四人,一共是五個學生?”
“你消息還靈通。”左珍珍説。
這段子不是聊見鬼就是炸樓的事情,我想着也應該鬆懈一下氣氛。
“你能和我説説嗎?”我問。
左珍珍想了想,問道:“你會發表出去嗎?”
“放心,不會的。就算要發表,也不會搶在你前面的。”左珍珍聽完,出了一個微笑。
明明很相似,卻又不悉。
“這樣吧,多川老師。”左珍珍忽然轉了下眼睛,對我説道:“我們等價換吧。”我詢問等價
換的條件,她説要我找一個故事講給她聽,若是不錯,她便考慮將這個案件以及她查到的內容告訴我。
“這樣,即使上面問起來,説不定我還能用你的故事搪一下。”左珍珍説:“這樣也不吃虧。”我笑了笑,點頭答應。
但是要找一個作為換的故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覆思索和尋找,忽然想起之前有一個網友的投稿或許可以。
與左珍珍調查的案件相同,也是發生在校園裏的,而且內容也頗為耐人尋味,適合左珍珍的胃口。
這個故事的投稿人網名為阿q,已而立之年的他,向我述説了他讀初中時候發生的一個故事。
阿q的故事阿q的這個故事,要追溯到十七年前。
阿q曾經的學校是c市有名的重點高中,不光光是因為它的教學水平和升學率,還有在其之中的靈異傳聞,在網絡上曾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故事。
説到這所學校的靈異故事,其實早不知道故事的源頭在哪裏了,只知道學校的小禮堂幾十年前是一棟教學樓改建的。之所以耗費這麼多錢把樓拆了又重建,傳説是因為曾經有個女老師和一名男老師發生了婚外戀,女老師懷孕了,結果男老師沒辦法和子離婚,她就在教學樓割腕跳樓自殺。聽説死狀悽慘,衣服都被染成了紅
。自從那以後,學校的那棟教學樓就幾乎停用,還頻頻傳出有人見到一個全身是血的女人,在學校遊蕩不願離去的事情。
但這也僅僅是,阿q這樣的頭小子們從學長嘴裏聽説的,事實到底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學校為了平息這件事情,便將原來的教學樓改成了小禮堂。
即便如此,網絡上面關於這所學校的靈異事件依然層出不窮。
但説來奇怪,有的人説禮堂關門後會有一個女人坐在禮堂中間座位不停泣,也有人説他們目睹一個女人從二樓的觀眾席縱身跳下卻無處尋蹤,甚至有人説那個女人懷裏還抱着血淋淋的孩子,至今還在尋找當年的男老師。總之,這些故事的
傳,確實讓那時候整天埋頭苦讀的學生們,
到了一些刺
和釋放。
那一年,剛下了下午第一節課,十三歲的阿q和幾個同學在教室裏閒聊。
不知道是誰一時興起,就提出逃課去小禮堂探險。因為幾人都是男生,話趕話,一時間誰也不服輸的決定,下節體育課的時候一起出發去小禮堂。
這個小禮堂的位置,在現在的教室樓的後面,靠近小樹林的方向,常年有一部分曬不到太陽。
阿q回憶起來,那天他們幾個男生趁沒人注意,直接拿起石頭就砸向禮堂後門的鐵鎖。雖然那鎖頭已經有些鏽跡斑斑,但卻結實的很,任由阿q他們幾個輪番狠砸,依舊堅守崗位。
就在要放棄的時候,不知從哪裏竄出來的一股冷風,將大門吹動了。咿咿呀呀地,兩扇門之間被風頂開了一道縫隙。
那門縫要説大也不大,但是至少可以讓一個身形瘦小的成年人側身而過,更別説是幾個十幾歲的半大小子了。因此,幾人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毫不猶豫的向門縫鑽去。
幾個男生魚貫而入後,發現外觀光彩奪目的禮堂,裏面卻像是一個巨型的黑。順着牆壁摸索着,終於尋到開關,後門通道的燈亮了起來。
這個禮堂雖然是幾年前新建成的,但是使用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