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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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棵櫻花樹,便是難得的羽城垂枝櫻。

第36章第一章長安櫻(3)從鄭尚書府回來之後,夏宗易便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時常將自己關在書房之內。

雖然所有人都看在眼裏,卻又沒人敢詢問和打擾。

夏家祖父夏朝卿見狀,也曾幾次叫來秋玄問話。可秋玄支支吾吾的顧左右而言其他,夏朝卿便知是有意隱瞞了。所以,也只是搖搖頭作罷。

直到這,太史局的周卜令再次拜訪夏家。

剛進門,便見到了在外庭的秋玄。

“二郎似乎又長高了。”周卜令向秋玄打招呼。

夏家與周家是世,因此秋玄自幼便與周卜令很親近,便跑上前,一邊行禮一邊問道:“周公可是來找父親的?”周卜令點頭。

“近父親常常獨自待在書房,連我也不見。”秋玄説着,神情失落。

“我便是為了此事而來的。”周卜令説着,又示意隨從將一包糕點給了秋玄。

“你最愛吃的冠香園的桃花糕。”秋玄接過了糕點,歡喜的帶着周卜令來到了書房前。見周卜令將隨從留在了門外,獨自進了書房,秋玄又心生了好奇。

將糕點放到房中後,秋玄偷偷順着牆,來到書房與院牆之間的地方,躲在窗户下面悄悄聽着書房內的談話。

只可惜,這方窗户是開在書房的後廳,而父親與周卜令是坐在前廳談,無論秋玄如何嘗試,依然難以聽見什麼內容。

良久,忽然,只聽見夏宗易清晰的怒斥了一聲:“荒唐。簡直荒唐。”又聞周卜令急忙安道:“切莫動怒,或許只是説説罷了。”再過了半晌,聽見周卜令的聲音,説道:“若真如此,那肯定如你所推測的一樣了。”接着夏宗易説道:“...便可知曉了。”兩人似乎又談了一番,聲音忽大忽小,秋玄躲在窗外着實沒有偷聽到個所以然。趁着父親送周卜令出門之時,秋玄急忙跑回了自己房內。

夜晚,夏宗易主動叫秋玄進了書房。

“阿耶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秋玄問道。

“我問你,今午後你在哪裏?”一進門,夏宗易便神情嚴肅的直接問秋玄。

“我?”秋玄想了想,答道:“我在自己房中看書。”

“説謊。”夏宗易立刻説道。

父親這一呵斥,秋玄便不敢再作聲了。他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父親的眼睛。

“今送走周卜令之後,我回到書房打開了後窗,你看這是什麼?”夏宗易説着拿出了一枚玉佩,質問秋玄道。

秋玄徹底不做反抗了,只好老老實實的承認了自己偷聽之事。

“胡鬧。”夏宗易對秋玄説。

“大人之事怎可是你一個小兒可以隨意知曉的。”聽到父親這樣説,秋玄便不樂意的説道:“我已十四了,怎還是小兒?”夏宗易嘆了口氣,重新將玉佩給秋玄戴上。

“我説過,這玉佩無論何時都不可以摘下的。”夏宗易説。

“沒有摘下,是不小心遺落了。”秋玄低頭看着玉佩,小聲説。

“不小心也不可以。”夏宗易仔細將玉佩藏在了秋玄的外衣之下,説道:“切記。”秋玄點頭。

“今之事,我不再追究了。”夏宗易轉身坐回了書桌前,拿起一本書一邊翻看着一邊對秋玄説道:“但明我要再去一趟尚書府,你也不許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娘,聽見沒?”秋玄再次點頭。

“行了,歇息去吧。”夏宗易朝秋玄揮了揮手,示意其離開。

從父親的書房離開之後,秋玄本想直接回房,卻又遲疑着來到了夏家大郎——夏子期的房門前。

“阿兄歇息了嗎?”秋玄在門外小聲問道。

夏子期直接打開了房門,見秋玄一人在夜深重的門外,便讓他進了屋。

夏子期是家中的長子,比秋玄年長三歲。

“怎麼了?”子期問秋玄。

“阿兄,你可認得這枚玉佩上的雕刻的是何物了嗎?”秋玄問道。

秋玄將玉佩從衣服內拿了出來,那是一枚桃核大小的遺玉。自懂事以來,秋玄便對這塊玉佩上這不知名的獸面到好奇。只可惜自幼體弱多病的他,並沒有多少機會去外面的學堂,自然也很少出門,更沒有什麼相識的同齡玩伴。大部分時間,秋玄都是由父親和祖父在家中教導其學習。但秋玄總覺得,父親與祖父教授給自己的,與外面學堂上所學知識不大一樣。所以,子期便成為了秋玄唯一的玩伴,以及與外面大千世界的唯一通道。從小,秋玄便經常會纏着子期各種詢問。

莫看子期年少,又天生一副童顏,但自幼飽讀詩書。若是有人問及五經正義中的任何問題,子期都能對答入,並説的頭頭是道。年剛十七,卻已是祀部中出類拔萃、卓爾不羣的學生。

但唯獨面對秋玄的這個問題,多年過去了,子期遲遲沒有給出過明確的答案。

秋玄也曾偷偷翻閲父親書房的墳典書卷,可這玉佩上的雕刻之物卻仍然是一個謎。

“不知道。”子期總是這麼回答道:“或許等你長大了,自然便知道了。”今亦是如此,秋玄又失望的從子期房中走了出來。

回到自己房內,秋玄卻不知為何到有點不安。趁下人離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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