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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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卻又被香引叫住了。

“夏卜師,香引還有一事相求。”香引説。

夏宗易抬頭,問道:“何事?”

“可否在香引離開前,最後再見鄭郎君一面?”香引着淚對夏宗易説道:“讓我在此遠遠地,最後看上一眼就好。只一眼便可,我便死了這份心了,此生與他再不相見。”夏宗易放下了手中的經文,遲疑地看向鄭尚書。

鄭夫人在一旁抹着眼淚,也看向了鄭尚書。

鄭尚書只是轉身,抖了抖衣袖,説道:“午後我便與西明寺的主持提移樹之事,今便將這樹送過去。”説完,走出了庭院。

鄭夫人見狀,與夏宗易對視了一眼,立刻命人把封在鄭之恆房門上的木條卸了。

不知是鄭之恆體力不支,還是已經放棄了。自從鄭尚書命人點火燒樹之後,房內便不曾再傳出任何聲響了。

下人將木條一一卸了下來,然後轉身看向鄭夫人。

鄭夫人思索良久,嘆了口氣道:“便了了這孩子心願吧,也算是徹底斷了念想。”夏宗易聽了鄭夫人説的話,也默默地點了點頭。

下人們立刻將鄭之恆面向這庭院的門,打開了。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所有人都被這房門之內的景象驚嚇住了。

終於,鄭夫人發出了一聲慘叫,暈倒在了庭院之中。

鄭之恆懸樑自縊了。

香引也未想到,這最後一面,見到的竟是鄭之恆的屍首。還未等夏宗易唸完經文,便含淚消失在了庭院之內。

這小小的一方庭院,瞬間變得凌亂不堪。下人們慌亂成一團,有的忙着將鄭之恆的屍首從房樑上放下來,有的在庭院裏安撫着鄭夫人,有的奔走去將此消息傳給鄭尚書。

夏宗易也不知所措,便只好繼續將經文唸完,從樹下走了出來。

再轉身一瞥這庭院,長長嘆了口氣。

後,鄭家大郎去世的事情傳遍了長安城。

再不久,又聽聞坊間有人説道:“鄭家那棵櫻花樹,在鄭家大郎去世之後,竟一夜枯死,焦黑得如同被火焚燒了一般。”自從了了鄭尚書府之事,夏宗易依舊滿面愁容。

秋玄見父親如此這般,也跟着難過。

“可得知,最初鄭之恆的血為何會落在庭院之內了嗎?”夏朝卿問。

書房內,夏宗易將發生在鄭尚書府內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其父親夏朝卿。

“後來我去問過鄭之恆的孃,滿月之就是她抱着鄭大郎在院內。”夏宗易説道:“是鄭之恆前戴着的一把長命鎖。”鄭之恆在滿月之,鄭尚書命人打了一副長命鎖戴於他前。但是由於樣式過於繁雜,工匠們連着一個月趕製才算完成。但沒想到,這長命鎖的一側底邊的一角,並未來得及打磨完全,便呈了上去。按理説,如果不細看,絕不會察覺這點小瑕疵。況且,這樣的小瑕疵並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最多是勾了衣服上的絲線罷了。

母抱鄭之恆在庭院散步的那夜,正值大署,燥熱不堪之時。

煩躁的鄭之恆,在母懷中啼哭不止,一雙細的小手在四周胡亂的抓着。嬰孩的手,本就不知輕重,母的臉頰也曾被其抓破過。

院內沒有架設燭台,所以在昏暗的光線中,母也未察覺。等到鄭之恆稍稍安靜了一些,便將其抱回了房內。這時,母才發覺,鄭之恆的右手不知何時鮮血直。再細查,長命鎖上也沾染了血跡。

母稟告了鄭夫人此事。鄭夫人看這長命鎖沾了血,便覺得晦氣,命人將這把長命鎖收了起來,又換了新的戴於鄭之恆前,這事也就過去了。

“不想,追其緣由,竟是這把鄭尚書送給大郎的長命鎖,造就了這段姻緣。”夏朝卿慨道。

夏宗易在旁點頭,止不住又嘆了口氣。

鄭尚書府之事,這樣在長安城中傳了一段子。直到這年分,人們口頭談論之事又變了。

雖然夏秋玄常年在家,對於坊間傳的消息不曾知曉。但不知為何,自從鄭管家來過家裏之後,秋玄便有一種不安的覺。

原以為,這種不安的覺,隨着鄭尚書府之事的了結便會消失。沒想到,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了。

但要説是為了何事,秋玄自己也説不清楚。

終於,這樣的不安,在一深夜裏得到了證實。

這夜,周卜令拿着公驗敲開了夏家大門。

與父親談了幾句後,便雙雙離去了,直到次午後才返回家中。

夏宗易剛進門,便直奔了夏朝卿的房間。許久,夏宗易扶着夏朝卿走出房間,然後命人召集所有人去了正堂。

秋玄也到了正堂,挨着夏子期站着。

就在秋玄琢磨發生了何事之時,父親忽然開口説話了。

“三後,我們便遷往閬州。”夏宗易説。

閬州,這個渝水江畔的蜀中之地,秋玄從未聽聞過,更從未想過這個地方會與自己有任何的聯繫。

可就在秋玄幾番追問也無果的時候,家中已經將各種物什打包得所剩無幾了。

後的深夜裏,夏夫人推醒了正在睡夢中的秋玄。

“該走了。”夏夫人對秋玄小聲説道。

“娘,我們真要離開這裏嗎?”秋玄問。

夏夫人沒有回答,只是催促着秋玄更衣。

此時,一輛馬車載着夏宗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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