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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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碰觸到雪姐姐的那裏吧！（那裏？！對了！她裏面沒有衣物……）我緩緩地在她部施力讓她靠過來，然後際稍許上提，隨即砥觸到那令人溶化的地方……只是那麼一瞬間，雪姐姐停止了哭泣推開了我……（完了……）我知道……這回死定了！

第一部第05章斗大的浴間瀰漫着沸騰的熱氣，雪姐姐臉頰滲着水珠睜着大眼臉倏白。

「阿……阿瑞……你……你剛才……是……是不是……」

「我……我……」我突然驚覺如果道歉就如同認錯，那更表示剛才一切都是預謀，這樣像「對不起」的字眼是危險的。

腦袋像是絞擰打結，先是一片空白緊接着混亂，前貼後背的腸枯思竭讓我到空前的慌亂，一方面思索可靠的説詞一方面又害怕被看穿我圓謊的意圖。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掃瞄着犯罪的動機……當然，那無疑是一種宣判前的蒐證，雪姐姐絕不會理解跨下仍堅異常的，對她來説，那裏是褻瀆行為的鐵證。

我不僅破壞雪姐姐思念兒子的憧憬夢幻，更讓方才喪失理智的舉止成了現在後悔莫及的禍因，我想她一定會把我趕回家，接着把這件事告訴爸媽，然後我就從模範生變成一個問題兒童……接着想下去，我不得萬分後悔，漸漸取代的是深深的恐懼……「你自個兒洗吧！這裏有點悶，我先出去。」雪姐姐徑自轉身出去，原本預料會被狠狠的教訓一番，但現在並不是按着劇本進展，我不疑心……（難道她出去打電話給爸媽……）我輕輕地將浴室門打開些許往房裏張望，雪姐姐坐在牀畔雙手揪着浴袍襟若有所思。

（幸好……）如果我趕緊出去跟她説好話，像「不是故意……」之類的，應該會獲得寬恕的吧！主意拿定我匆匆的穿起衣物，走出浴間前稍稍深呼保持鎮定。

來到雪姐姐面前只要説:「剛才都是意外。」就沒問題了。

但出口卻完全不同:「雪姐姐，你不舒服嗎？」她緩緩地抬起頭眼光深遠的看我，然後搖晃着頭:「我沒事。」雪姐姐眼皮垂下，出細長彎曲的睫，由上望下她臉上的輪廓讓我怦然心動，身體裏有股男人的天想緊緊擁抱她。

「是不是我做錯什麼惹你生氣了？」接下來我應該説這樣的台詞嗎？「阿瑞……」

「什麼事？」

「算了，沒什麼……我去洗澡。」她的背影，讓我有一種奇怪的失落。

望着窗外稀疏的光點伴隨着搖曳的榕樹，夜晚對座落市郊的豪華別墅顯得更加恬靜，我再度想起雪姐姐和我的姐弟關係，不自問這樣可靠嗎？（她真的是我的親姐姐嗎？）我的目光遊移在這卧室的四周，或許這裏會有答桉，可能隱藏在化妝台、衣櫃、牀頭櫃或書架……就在這當頭，書架上層堆滿的紙盒引我的注意。

我回頭望向浴室，然後搬來化妝台下的椅子，上面只有幾個看起來像高鞋的紙盒，正當我大失望之際，卻發現上層整齊的書籍中有本棗紅封皮的書，如果往雪姐姐喜歡棗紅這方面聯想，這應該是重要的東西。

出這本書，封面封底是鱷魚真皮包覆顯得相當緻，厚重的程度看起來像一本記……（太好了，這裏面一定有許多秘密，或許有我想要的答桉。

）我興奮的馬上想一窺究竟，書側面的鎖讓我夢想落空。

（怎麼會這樣……嘖！鑰匙會放在那裏？化妝台還是衣櫃裏？）沒時間了，雪姐姐快要出來了，功虧一簣我很快的物歸原處，然後坐在電視前。

她頭上裹着浴巾適巧的走出浴間，我繼續假裝盯着電視熒幕。

然後她拿着吹風機在化妝台前吹髮……不久又停下來:「吵到你了嗎？」

「不會。」聲音再度響起……隱約可以聽到她哼着歌，似乎熱澡為她帶來了好心情。

「阿瑞，你有去過同學或朋友家參加舞會嗎？」

「呃……沒有。」她停止動作回過頭來:「真的？爸媽不準嗎？」

「倒不是啦！只是沒這種機會。」她不解的看着我，然後淺淺的笑着:「喔，我差點忘記阿瑞可是個品學兼優的模範生呢！該不會也沒有女朋友吧？」被戳穿是一件很不幸的事，現在的升學壓力是每個學生免不了的包袱，如果願意承受就會像我只能生活在書堆中，每天期許因成績而被讚美，人的價值建立在一些數位上，這或許是像我這種人唯一能覺受到肯定之處，但我亦非全然不向往其他同學多彩多姿的學校生活。

這想法，總在午夜夢迴的時候侵蝕着我，唉……如果不是模範生我又能做什麼？真悲哀……「阿瑞，你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雪姐姐捧着剛吹乾的長髮在身旁坐下，一陣澹雅的沐浴香味撲鼻竄進。

「沒女朋友也沒關係，告訴我你喜歡那一型的女孩子？」我差點要説出「雪姐姐」。

「別害羞，男孩子都懂得怎樣欣賞女孩子的呀！」

「我……我……我説了你不能生氣哦！」

「嗯，我不生氣。」我咽一咽口水:「我喜歡像雪姐姐這樣的女孩子。」雪姐姐有些錯愕:「像我有什麼好，年紀一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