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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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莨鬆了力道,將人往後一推。
祝雁停不在意地爬起身,叫人進來伺候蕭莨漱口。
他自己則回去西間,草草梳洗了一番,再回了東間。
這幾蕭莨已默許他住進東間裏,只要不出了這個正屋的門,不會有人限制他。
蕭莨已經睡下,牀帳也放下了,無聲無息的。
祝雁停輕手輕腳地熄了燈,躺上矮榻,翻身都不敢出太大動靜。
他個子不矮,蜷縮在這張矮榻上其實很不舒服,也硌得慌,還冷,好在昨管事的偷偷給了他一個湯婆子,其它的便沒有什麼是不能克服的。
能睡在蕭莨身邊,別的都不重要。
半夜,祝雁停睡得糊糊時,聽到蕭莨輾轉反側的聲響,趕忙起身,手忙腳亂地爬上牀,蕭莨果然又犯頭疼了,但沒前幾
疼得那麼厲害,只是皺着眉睡得很不安穩,不時翻身。
祝雁停伸手探了探他額頭,還好,沒再燒起來。
他下牀去將自己枕頭下的香油取來,再爬上牀,將蕭莨抱進懷中,練地為他
按頭部。
蕭莨安靜一陣,又忽地抬手,攥着祝雁停將他扯下去,祝雁停猝不及防,被蕭莨扯得直接倒在了牀褥中,不待他反應,蕭莨重的呼
已經壓了下來,一口咬在他頸側。
一陣劇痛傳來,祝雁停用力咬住才沒有喊出聲,只怕他頸上已被蕭莨咬出了血。
蕭莨的牙齒磨着祝雁停頸上的,他的神智並不太清醒,似乎這樣能減輕一些頭痛讓他好受一些。
祝雁停顯然也意識到了,沒有掙扎,只一下一下地撫着蕭莨的背,試圖安撫他。
不知過了多久,蕭莨的呼逐漸平靜,終於鬆了口,某處卻起了微妙的反應,祝雁停心頭一跳,蕭莨就壓在他身上,他自然
覺到了。
側過頭,見蕭莨不知何時早已睜開眼,對上他在黑暗中格外幽沉深邃的雙眸,祝雁停的心臟再不可抑制地砰砰跳了起來。
耳畔的呼重新灼熱起來,祝雁停搭在蕭莨背上的手更放軟了力道,若有似無地輕撫着,低聲喃喃:“王爺,我伺候你啊。”蕭莨的呼
更重,並未出聲,祝雁停便當他是答應了,手指一點一點將他的褻褲卷下,身子縮下去,沒有半點猶豫地含住了那處已經半硬起來的莖物,賣力地
吐。
他是第一回為蕭莨做這樣的事情,十分的生澀,但努力想要取悦蕭莨,又是又是
,使出了渾身解數。
蕭莨重重一,黑暗中望向祝雁停的目光格外複雜,片刻後,他扯住祝雁停的頭髮,
動起身體,在他嘴裏快速進出。
完全硬脹起來的莖物幾乎頂進祝雁停的深喉裏,鹹腥的味道在齒間蔓延開,祝雁停的眼角有被
出的生理
淚水,卻依舊十分努力地
吐着口中碩大。
不多時,那物什陡然又脹大一些,盡數了出來。
蕭莨出還未軟下的莖物,依舊在
着氣。
祝雁停被嗆得不停咳嗽,將嘴裏的穢物盡數下。
平息下來後,蕭莨用力扯住祝雁停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祝雁停的嘴邊還有隱約的水光,眼中更是水汽氤氲,一雙黑眸格外明亮。
蕭莨啞着聲音,一字一頓問他:“你為了討好我,連這種事情都做?”祝雁停平靜道:“我是你的,為你做這種事情不是天經地義麼?你若覺得是討好,那便是討好吧,若是當真能討好到你,什麼我都肯做。”蕭莨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地又收緊了一些,祝雁停眼中的水霧愈加氾濫,軟聲安撫他:“這樣不好麼?以前只有你為我做這種事,現在我也可以為你做,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我是發自真心的,並非虛情假意的哄騙之言。”
“真的,你信我。”蕭莨閉了閉眼,終是鬆開手,淡下了聲音:“下去吧。”祝雁停乖乖起身,下了牀去,倒了杯水,沖淡了些口裏的味道,又倒了一杯擱到牀頭案上,提醒蕭莨:“你夜裏容易口渴,記得喝一口,別喝太多,要不一會兒要起夜了。”見蕭莨無甚反應,祝雁停不再多言,幫他掖了掖被子,將牀帳重新拉好,回去了榻上。
屋子裏愈加沉寂,祝雁停縮進被褥中,伸手摸下去。
他和蕭莨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這幾年他何不受煎熬,但為了懲罰自己,連自瀆都未曾有過。
他其實,無比地渴望蕭莨,在那些夜深人靜不能成眠的夜裏,他不止一次地憶起他們最甜時那些
旎纏綿的畫面,到了今夜,才終於敢稍稍縱容自己一回。
後半夜,蕭莨睡得十分安穩,祝雁停聽着他平穩的呼聲,一直未再睡着過,一夜到天明。
天亮之後,蕭莨身上的熱度終於徹底退了,祝雁停心知今肯定留不住蕭莨,主動伺候了他起身。
祝雁停蹲在蕭莨身前,仔細地為他繫上帶,掛上吊墜,將下衣襬捋平。
蕭莨上的吊墜早不是當年跟他一對的那枚玉佩,想到那玉佩,祝雁停免不得又後悔又遺憾,當
他為何就那般失了心瘋,當着蕭莨的面將那玉佩摔碎了,活該今
蕭莨對他冷言冷語,不肯原諒他。
蕭莨的目光落在銅鏡裏,跪蹲在他身前的祝雁停的背影上,微微一滯。
祝雁停仰起頭,輕聲問他:“這樣可以麼?”蕭莨沒説什麼,只抬了抬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