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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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衞初宴也就不受控制地會去想,是什麼惹得趙寂不快了呢?是不是匈奴的事情?戰爭進行的並不順利嗎?然而,不是頻頻有大捷傳來嗎?

她倒是沒往自己身上想,畢竟,當趙寂雖然暴怒,然而也不可能持續這麼久吧?她卻沒想到,帝王只是因為她的身體太差了而擔憂,所以才沒有好臉對人。

是的,她的身體很差。

這是經過太醫的仔細診查,才發現的一件事。反反覆覆地受傷,光是小腹,便有縱橫幾道傷口,且有兩次都是致命傷,再加上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加上與左寒兒對戰時消耗式的爆發……這些都極大地損傷了衞初宴的身體,使得她只是表面尚好而已,其實內裏已經破敗不堪。

太醫自然不敢直説,然而即便很是含蓄,趙寂卻也立刻聽明白了,她知道這事不能怪太醫,只讓他們盡一切力量去為衞初宴調養,自己則儘量擠出時間來,多看看衞初宴,看她身體恢復的好嗎。

和衞初宴呆久了,趙寂漸漸也發現了一件事,這女人總是咳嗽。

明明嗓子是沒有一點問題的,然而她就是止不住咳嗽。只是她咳的輕,有時候聽慣了,便不由自主地略過了——趙寂本來也不是什麼耐心細緻的人,會忽略這些實在正常。然而,聽太醫説了之後,對於衞初宴的咳嗽,趙寂也不能忽視了。據太醫説,這是傷了肺氣的表現,或者是身體裏有什麼其他的病,總之,衞初宴的身體確實是不好的。

起先,趙寂以為只要她的傷口癒合了就好了,然而後來,她知道事情遠遠不是這麼簡單,衞初宴咳的越厲害,她的心情便越差。有時候午夜夢迴,她想起自己踹在衞初宴身上的那幾腳、想起她讓衞初宴自己去領的那些板子,便常常從夢中驚醒。

那些她曾經落在衞初宴身上的痛,終於以一種其他的形式落在了她自己身上。她被這些折磨着,無數次地後悔,總是忍不住地去想,若是沒有那一腳、若是沒有那些板子,衞初宴的身體是不是就要比現在好上一些?是不是,衞初宴就不會這般地,拖着一副病懨懨的身體,明明咳的都要嘔血了,卻還要在那假裝平靜?

她總是後悔。以前的她總覺得,後悔是最無用的情緒,然而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這種情緒雖然無用,卻是一個人所不能逃開的。

衞初宴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衞初宴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差到了那個程度,她倒覺得還好,畢竟當年她中毒以後的狀態,可比現在要差多了,那時她尚且能調理過來,又何況是現在呢?

她覺得她可以,卻有人擔心她不可以,並且因此而折磨着自己。

但是,有時候,趙寂也會到疑惑。

據太醫所説,衞初宴的身體積患眾多,早在以前就應該很差了,然而……那幾,她所覺到的衞初宴分明又不是那樣,好幾呢……那樣的強度,衞初宴不也受得了嗎?

因為這個,趙寂心中又多了幾分希望,然而太醫終究才是醫者,他們兩人既然都那樣説,趙寂也不得不去相信,而且,她也看到過衞初宴身上的傷痕,知道她實在是受過太多的傷了。

這個人不過雙十年華,所經受的傷痛,已是大多數人一輩子也不會有的。偏偏她是個悶子,端正自持的緊,又總是那般的温和,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她竟也不聲不響地受了下來。

每次想到這件事,趙寂都到很難過。她卻不知道,衞初宴情温和不假,但也不是泥人子,她能自己逃到長安、能手刃刺客、也能在戰場上殺敵,若她真的只是温和沉悶的話,她又如何活到現在、並且還活的這般不錯呢?

她也堅韌、她也倔強,她也有為了達到心中的目標而頑強拼殺的心,否則,她不會去出使西疆,也更不會敢去奴馬草原。

第71章不能八月,金秋。

宮裏的菊花開了許多,金燦燦的、紅豔豔的、富貴圓潤的、獵奇纖細的……不止是宮中,宮外也有菊花開,只是沒有宮內這麼多珍貴的品種,但這也並不妨礙人們賞花遊玩的興致,趙寂也聽説了,城裏辦了一場又一場的賞菊宴,聽説還成就了幾段佳話。

“你那叔叔,在御史台任職的那個,他家不是也有個小女兒嗎,這一次,在新陽公主府的賞菊宴上與刑司左家的嫡次子結了緣,聽説已在議親了。新陽公主以之為美事,跑來與孤説了一通,她的心思孤知道,孤便賜了一對玉如意給吳家小女,她這才高高興興地走了。”這一,趙寂照舊在帝寢殿陪衞初宴,見女人悶聲不響地盯着手上的書看,遂尋了些趣事與她説。

她覺得是趣事,然而落在衞初宴耳中,倒不亞於巨石入湖了。

吳家小女?那就是吳瑾吳姑娘罷。她與左家公子結親了嗎?吳叔他們……想起先前沒能定下來的那段婚約,衞初宴雖不覺得難過可惜,但是也覺得悵然。

世界果真是一天一個模樣。

也好,她原本也不能與那位姑娘有些什麼,況且她現在又和陛下……而且又這麼多天沒有音信,甚至連家都空了,吳叔他們會改變主意,實屬正常。況且,那姑娘是找到了良人了吧?

如此甚好。

衞初宴輕輕説了句:“好的。”她將手中書籍翻過一頁,專心致志地看着,有一縷秀髮輕輕垂落在她臉頰旁,看着格外的安靜嫺雅。

趙寂差點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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