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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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牀珊珊就建議我嘗清楚味道,原來她那對頭真的可以味來,連老媽的子都沒有這種味道,我當即口服心服,驚為名器,你們可以理解到為何當初我會被她得神魂顛倒,甘心拜倒在石榴裙下,一被她黏住就甩不掉了。

當然我也明白無論多美的花開到荼薇就會雕謝的道理,不然又怎麼會有這麼康的事送上門來?

也算是緣份吧,騷婆娘遇上登徒子,自然一拍即合了,不過説起來,參加過換會這麼多次活動,嘗試過十多廿個不同類型的女人後,我始終覺得虧大了,除了換着老媽這一趟。

什麼地方沒吃虧呢?最低限度老媽子沒有被第二個男人上過,就當作是賺到了,而更難得的是,居然被我中與自己老媽上牀,彩數幾乎與中了“樂透”無異,不玩換,誰有機會可與自己的母親打炮?而且還不止打一炮吶!

老媽肯剝光衣服跟我在牀上顛鸞倒鳳,絕對不能把她貶低,以她這個年齡,身材仍保養得這麼好,皮光滑、肥,雖茅盧復出,牀笫功架卻未生疏,只不過是老爸良田少耕而已。

你別看少她,這匹胭脂馬可是寶刀未老,一騎上去就立即發力狂奔,力戰沙場。跟她手,就有如師兄妹過招這麼合拍,老二一進去,凹凸兩物吻合得天衣無縫,簡直如度身訂造般相嵌在一起。這種優質良駒世間難覓,可是卻會令騎師到幾乎心臟病發,牀上功夫比起那些庸脂俗粉簡直天壤雲泥。

再説阿珊,她很懂得討男人歡心,如果安份一些,未嘗不是個好老婆。她跟我摟肩抱同賞河景,那兩隻真材實料的豪貼緊我口,不斷磨磨擦擦,又與我彼此愛撫,譁,真是逗得我樂不思蜀!

抓抓她兩個脹卜卜的大子,摸摸兩條滑溜溜的大腿,舉頭望一下天上明月,低頭捏一下老婆的肥股,一會兒親親小嘴。

一會兒呷口美酒,今生願此足矣!其實我們夫這般恩愛不是好嘛,她都已名花有主,為何還要得壟望蜀,整天只顧住去勾三搭四,給我帶來這麼多煩惱呢?

珊珊這個騷貨,跟我纏綿了一會後,説有些心事要對我坦白。看她這麼嚴肅的樣子,真有點不太習慣,咦?

難道有什麼陰謀?女人對你太好可要小心一些,她準是有事相求。我説:“我們兩夫,有什麼事不妨直説好了。”她嗲聲嗲氣地問我一句:“那你愛不愛我?”我當然是誓神劈願地説愛她愛到發狂啦!

其實她一翹起尾巴我就猜到她想幹嘛了,然後她説:“你要是愛我就要聽我訴心聲,而且聽完後不準發怒。”她一向説話從來不會這麼吐吐的,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珊珊説,她肯嫁給我,是愛我有風度,又説我這個人格大方,與那些小器的男人不同,所以才不怕開心見誠將心事向我坦告。

原來她最近在派對裏遇見了箇舊情人,受聘來香港替一個大老闆打工,阿珊當年是他的初戀情人,後來移情別戀把他撇了,誰知這個男人純情兼痴情,説是曾經蒼海難為水,到現在仍孑然一身,就是因為不能忘記珊珊,立誓非卿不娶。

他們傾談起往舊事,發現彼此餘情未盡,不免藕斷絲連。

“你到底想表達些什麼?又想怎麼樣了?”我氣地問阿珊。

阿珊説:“老公,我只是想搞搞新意思,促進我倆的夫情而已,雖然換會已經玩了幾個月,可是香港這個圈子實在太小了,來來去去都是這幫人,玩得有點膩了,見你不太喜歡這種社方式,不如換換口味,點新鮮的試試。”

“嘿,那你又想搞什麼新玩意?”她説:“不如放我一個星期假,讓我去舊情人那裏跟他做幾天情侶,放完假後我再回來繼續做你的老婆,小別勝新婚,到時我們一定會更加恩愛的。你説這樣是不是很剌呢?”珊珊這個要求何止剌,簡直讓我無名火起三千丈,眼睜睜的又再拿頂大綠帽往我頭上罩,士可忍孰不可忍,我當場給氣得臉紅氣,連話都説不出來。

她見我額青筋,好像不明白我為何竟有如此劇烈反應,放軟了聲音嬌滴滴的問我:“老公,你吃醋呀?當初不是説自己多麼開放嗎?玩換都肯了。

為何放我幾天假都不行?你本就不愛我!人家放完假回來,不單物歸原主,還會作出補償,整個人讓你怎麼玩、去哪裏都行。

還有,他只是情人,你才是老公,我是你的女人,始終都是屬於你的,不用擔心我會一去不回耶!”這個騷蹄子的一番話氣得我雙眼發直,真想賞她兩記耳光,但是誰叫我當初為了上她,自認為豪放派呢!

結婚後還陪她出來瘋,都怪我把她縱容壞了,所以今天才會自食其果。唉!真是報應,我有如啞子吃黃蓮,可又不能發飆,心裏面像打翻了五味瓶,張大了嘴巴卻説不出半句話來,終於我結結巴巴地説:“哼!

你倒好,拍拍股就走了去,可丟下我光一條,半天吊的,這算什麼意思?”珊珊好像很為我着想,説已經替我安排妥當了。

她跟婆婆商量過,婆婆説反正肚子已經大了,不方便到處逛,因此不介意一個星期來我們家睡幾晚,服侍我的起居飲食云云。我問她:“那你徵詢過我老爸沒有?他有什麼意見?”珊珊回答道:“我怎麼知道!

問過婆婆了,她説行就行,不用管那個老傢伙,其實他們倆很久都沒親熱過了,還分房而睡呢,所以婆婆在誰的牀上睡都無所謂啦!”怎麼她把老媽也拉下水了?我沒有惦掛老媽的事,不知她心裏怎麼想,兩老幾時分房睡我也不清楚。

不過,哪裏有做兒子的沒事會問起老爸跟老媽還有沒有親熱過?回想起“雙子星號”那件荒唐事,我心裏面到現在仍耿耿於懷,玩換玩到亂了倫,留下一筆這麼棘手的風帳卻不知該怎麼了結。

每當見到老媽就尷尷尬尬、曖曖昧昧的,唉!真是黃腫腳…不消提。我只懂埋怨老爸在外面留下不少野種,要他自己搞定,我這趟肥水卻混得更臭更濁,爛攤子又留給誰去收拾?老媽子她也真是的,幾十歲人了。

還騷得可以,明知給自己的兒子搞,還踩盡油門照衝紅燈。二來也怪自己定力不夠,知道身下的女人是母親後仍照幹如儀,連戴套都省了,想原汁原味徹底享受,就因這樣才會中招,回想起來實在是我累了老媽。唉,別提了。

總之現在我都不敢多望老媽一眼,一見到她那個肚大腹隆的樣子就萬分不好意思,沒想到珊珊又竟會拿這些話題去跟老媽商議,她到底是有意或是無知?一提起老媽要過來我這裏睡,心又想歪一邊去了。

老二剎那間就自動生出反應,由睡眠狀態忽然甦醒過來,得直直的頂在阿珊股溝中。於是乎,就這樣被珊珊轉移了話題,只顧着談論老媽這一筆,完全忘卻了她要去找舊情人同居幾天那件事。

阿珊打蛇隨上,趁我心亂如麻時又跟着説:“老公,我早就知你很有紳士風度,不會這麼小器的。”説着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是星期一,我們回到香港就叫他來機場接我,你到時別呷乾醋,害人家丟臉才好呀!我還在他面前贊你是個大丈夫耶!”珊珊分明就是要我硬這口悶氣嘛!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明目張膽、從不掩飾,説話絕不會轉彎抹角,第一天相識就把她的風史鉅細無遺地向我和盤托出。唉!愛吃榴槤就要受得臭,我現在還能做些什麼?難道現在才説受不了。

要跟她離婚麼?我沉默不語,她就滔滔不絕,一味像逗小孩這樣逗我,親我兩口小嘴,吻下我的口,然後就一路親下去,跪在地上,用兩隻手掌夾住我的老二左,被她這麼法,老二當場變得頭硬身,彈跳不已。

珊珊這騷貨一邊着我的卵袋,一邊用舌頭在我陰莖上去,蠻自信地説:“老公,我説得沒錯吧?看你,我一説要跟舊情人去共渡良宵,你的小弟弟這麼快就作出熱烈反應,就知道正中你下懷了。

多謝你這麼大方及體諒,肯放我一馬,唔…愛死你了!老公,你要我怎樣服侍,儘管説吧,我保證使出所有看家本領,不會令你失望的。”她説完就掰開我的大腿,把頭埋到我下,一口就將我整條雞巴含進嘴裏不斷。珊珊的口技爐火純青,已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很用心地又啜又,玩起深喉時,龜頭一直被到嗓子眼。

她吹起簫來絕不欺場,整個身子像蛇一樣扭來扭去,腦袋也跟着左右擺動,一頭軟綿綿的金髮在我大腿上掃來拂去,掃到我心癢難搔、慾火狂飆,忍不住一手把她揪起,一口大氣,隨即把這個騷貨攔抱起邁向房間。

珊珊身材豐滿,體重不輕,幸而我出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能把她抱起。她也很合作,放軟身子蜷縮在我口,像個小娃娃一樣與我摟作一團。我一邊走,她一邊把嘴湊上來跟我接吻,我的雞巴就翹高得像鐵柱一樣頂在她下面。

來到牀邊,我將珊珊扔上牀,她跌落彈簧牀上才拋了幾下,我立即像餓虎擒羊般整個人撲到她身上。我用身體壓住她,手就握住她兩個子拼命抓,抓到變了形,又捏住她兩粒紅蓮子使勁到她頭都幾乎要與房分家了我才鬆手。

此時我已管不得這騷蹄子的夠濕潤了沒有,下身一沉,那條金剛已自己找到門路了進去,直到不能再深入了,便開始死命地猛捅猛戳。

死你這個騷貨!死你這個賤人!整天挖空心思想些歪主意去勾漢,怕我綠帽還戴得不夠多嗎?恨不得把你這個臭穿,你就不用癢發,到處去討客兄來幹你了!”我一邊狠狠地,心裏一邊恨恨地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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