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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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蛋一定不是簡單的蛋,可能是明恪道友最近正在格物修心的對象。
一時間,大家紛紛對着“格蛋論”議論頻頻。
當然,也順道充滿熱情地將那本《養雞大全》友情要來拓印了一份。
雖然這本《養雞大全》是明恪道友所寫,但就像《論語》一樣,都是弟子複述編撰的師長所傳,四捨五入,這就是記載着桓衍君最新修行進展的重點刊物。
讀了這本《養雞大全》,都是桓衍君門下聞道者了!
看得懂看不懂的人,紛紛珍而重之地將這本書收了起來。
少門主身邊的道友看他哭得傷心又絕望,猶豫了一下,推了推他:“道友?”
“嗝,幹、幹什麼?”
“我這裏也有一份大全,看你哭得這樣傷心,剛才是不是沒來得及去換一份,要不要從我這裏拓印一下?”
“……多少靈石。”少門主一邊哭,一邊了
。
談起錢來,他突然有了自信。
“嗨,此乃桓衍君道傳,豈容我等小輩賺錢,提靈石就俗了,不要錢。”少門主癟了癟嘴,眼淚再次掉下來。
果然爹都是騙他的,什麼有靈石能使真人推磨,都是假的!
有錢都沒地方花,人家本不稀罕。
有錢人寸步難行,寸步難行啊!
“哎,你別哭啊,你、你到底要不要?”
“……嗝,要。”這一番換下來,倒是極大促進了養雞技術在整個世界的推廣和發展。
而此刻,在人羣裏還有一個有些躊躇的人。
“許師弟,你在看什麼?”旁邊熱心的同門師兄輕輕晃了晃身邊人見人愛的小師弟,小心地問。
許昀愣了愣,目光從台上挪下來,小聲説:“沒什麼。”他在看那個台上的人,他在論仙道會上唯一輸的一場,就輸給了那個人。
明恪。
許昀是長山門掌門的小兒子,從小就是門派上下寵着的對象,才十二三歲,卻已經多次顯身具氣運的象徵,被人稱讚。
當然,跟三山派這樣的大門派相比,他只能算個運氣好些的小孩子罷了。
但從第一眼看到明恪時,許昀就覺得那人好像跟他有什麼緣分,似乎有什麼命運的手在背後撥。
這讓他有點好奇。
不過上次他在間隙時,試圖跟明恪攀談,對方説什麼來着?
“不好意思,師父最近有事,我還得回去看顧山上的靈雞,下次再聊。”上上次在半山巧遇,對方説什麼來着?
“許道友,我正要去大食堂送凌霽峯的物產。什麼?你願意幫忙?太好了。”然後,許昀就一臉懵地一同提着十幾只撲騰亂飛的雞做了一次大自然的搬運工。
這次再看到對方抱着一籃蛋神情恍惚,許昀忍不住嘆息,今天也不是個談的好機會。
明天他們就要啓程三山派,看來認識明恪這個朋友,恐怕是沒機會了。
許昀轉身跟師兄離開,忽略了心裏那奇怪的覺。除了一點遺憾,還有一絲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格蛋”之道,讓明恪道友這麼專注呢?
他攥緊了手裏的《養雞大全》,跟着場合裏千千萬萬個修士一樣,將注意力放在了這本奇妙的典籍上面,而不是再糾結明恪。
他們之間原本的因果,在看不見的空間裏被慢慢扯斷了。.在這個晚上,各門各派的客人都點着燈修習三山派最新力作時,明恪垂頭喪氣地爬回了山上,在院門前遇到了程許之。
明恪:!!!
程許之只覺得很奇怪,在身份暴前,明恪看他就像看一個心機的小師弟,充滿無奈和鬱悶;身份暴
後,明恪看他就像看師傅身邊的大老虎,全都是敵視和警惕。
反正沒有好態度。
怎麼今天……這眼神還有點閃躲?説話結結巴巴?不用看都知道他做了虧心事。
“師父在裏面嗎?”程許之試探了一下:“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怎麼,這會想起求問我一個妖修了?”態度囂張,表情倨傲,十分惹人生氣。
明恪縮了縮脖子,像極了程許之那幾只沒出息的下屬挨訓的時候:“哦,我知道了。”程許之:???
不對,這態度很有問題。
他悄悄地跟在了明恪背後,從窗縫裏看他走向斯南,將一籃子雞蛋放在面前,掀開蓋子,“撲”就跪在了地上。
“師父,弟子做錯了,萬死難辭其咎,請師父責罰!”斯南看了看那籃子,有些心痛地“嘖”了一聲,小聲説:“這蛋早上拿出去還好好的,怎麼都了……”程許之立刻想到,這就是他昨晚費力巴拉孵的蛋。
媽的。
他也是昏了頭,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連形象都不要,變成原形孵了一晚上的蛋,今天就了?
了?
明恪那小子果然很值得挨。
明恪一臉哭唧唧:“師父別説了,弟子知道您心痛。只求您罰我,或者把我給鳳尊處罰也行。”斯南遲疑了一秒,還是安
道:“沒關係,雖然他確實費了不少力氣。不過也只是幾顆雞蛋而已,不行的話,我再找幾枚請他幫忙孵一下就行了。”程許之十分不樂意,非常不想給明恪擦
股。
明恪:“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