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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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詫異地看着這個獸人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去了附近的山,十分不解。
斯南正好從自己的山出來,問:“為什麼發呆,發生什麼事了嗎?”艾洛用亮亮的小狗眼單純疑惑地看着斯南:“剛才有個奇怪的……黑臉獸人。”他
鋭的獸人直覺告訴自己,對方雖然看起來白,但剛才真的臉黑得不行。
斯南:“???黑臉獸人?”這部落裏有嗎?.雖然艾洛吃得很多,但他幹活也十分賣力,出於對他的看好,族長與年長的獸人討論後,決定讓他留下來。
艾洛就分配在一個新的山裏,先由斯南安排他的活計。
斯南滿意地發現,自己獲得了一個吃部落的、聽自己支配的小員工,很賺。
但生活不可能永遠都是快樂,還是有些令人不快的意外。
比如他忙碌了一天回家,發現自己山裏的兩隻兔子中,先來的那隻小暖手寶的前腿受傷了。
這是一隻很講究的兔子,斯南在短短几天的相處中就發現了。
他覺得這兔子有一種奇異的既視,懂得把自己打理得香噴噴乾淨淨,就像他以前養過的一隻小豬和頭羊。
神奇。
但現在,這隻香噴噴的小兔前腿上有一道不太明顯,但面積不小的擦傷,還有血珠凝結在上面。
這讓斯南有些心疼。
“怎麼會受傷呢?本沒有出門,山
裏也沒什麼危險的東西。”斯南懷疑的眼神落在另一隻兔子身上,但他的理智告訴自己,與其説那隻兔子能抓傷這一隻,倒不如説這隻欺負那一隻更有可能。
他可沒少暗中觀察到,這隻小兔把那隻新來的翻來覆去地欺負,有事沒事踹兩腳解悶。
斯南沒有什麼好辦法,但他還是找到族長那裏,要來了一點幫助癒合的草藥,細細地搗碎了用草葉子裹在小兔的前腿上。
小兔子趴着軟軟的耳朵,在清涼的草藥上腿時,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看起來很有些温馨的覺。
斯南輕輕地撫摸着小兔的耳朵安撫他,這一刻真像一個善良的亞雌,甚至還關懷地念叨着:“一定要快點好啊,也不知道這藥有沒有用,如果好不了的話該怎麼辦呢……”聽到這憂鬱的聲音,小兔伸出一隻完好的前腿,搭在斯南的手上,好像在安他。
程許之心想,怎麼能讓斯南這麼憂愁呢?肯定是因為在這裏養的兔子太少了,所以才對每一隻都牽腸掛肚。
嘴上雖然不説,但程許之心裏卻想着,要給斯南抓更多的兔子才行啊。
“該怎麼辦呢,也不知道是烤全兔好吃還是麻辣滷兔好吃。”斯南親暱地逗了逗兔兔的下巴,卻仗着對方聽不懂,説出了這樣的話。
真是很憂愁了。
香噴噴的小兔子可能從另一種角度變得香噴噴,這個認識,讓程許之原本那一瞬間的心軟立刻被戳破了。
他就知道!
這傢伙!
呵!
程許之氣鼓鼓地把頭往一邊扭開,想了想又覺得虧了,“噗”地扎進斯南的手心裏,使勁蹭來蹭去。
氣死了氣死了。
斯南卻看不懂兔兔的憤怒,被逗笑了,使勁了兔子兩把,順便把它
進被窩。
真是暖被子的一把好手。
斯南甚至想了想,算了,明天還是多抓幾隻兔子回來吧。
突然不想吃這隻小兔了。
於是第二天,在安排了其他小獸人去挖壕溝之後,斯南對艾洛説:“走吧,今天我們有其他的計劃,你想去嗎?”
“幹什麼去?”艾洛收拾乾淨了自己,儼然是一個清漂亮的小獸人,甚至看起來是個雄獸。
部落裏年輕的雌獸都將目光投向了他,嘰嘰咕咕地討論着,並試圖湊近。
只有斯南對艾洛的長相不為所動,甚至腦子裏充滿了壓榨這個小勞工的想法。
冷酷,殘忍,堅硬的資本家之心,在這個淳樸的獸人世界也依然存在着!
他表示:“去抓兔子!”斯南滿心盤算着如何在附近找尋兔子。森林的確太危險了,他準備先跟艾洛在附近逛逛。部落周圍沒有大型野獸,捕獵隊伍也習慣去更遠的地方下手,這意味着有一些小型動物很有可能因此在附近紮。
就像那天晚上扎死在拒馬上的兩隻大野鼠一樣。
兔子説不定會更多呢。
斯南想着想着,耳邊突然聽到另外一隊雄獸的聲音。
“昨天程他們帶回來了一頭黑熊,那傢伙可真大,族長説最近都不愁捕獵了,叫我們抓一些硬實、保存時間久的動物來。”
“真的嗎?那頭熊居然是他們捕獵的,那些可都是年輕的孩子呢。”
“是啊,我們老咯,孩子們已經這麼厲害了。”
“就是程那孩子傷了手,看來得好好休養了。”
“哦?怪不得他今天沒出門,最近天還熱呢,受傷以後還是不要去野外了。”
…
…
傷了手?
斯南的腳步頓了頓,不知怎麼地,想到了那隻傷了腿的兔子。
他搖搖頭,試圖把這個奇怪的想法丟到腦後,卻發現不僅做不到,聯想到的信息更多了。
同樣受傷的兔子和程許之,錯認成雞的鳳尊,那頭同樣愛乾淨的羊和豬,以及某個潔癖的傢伙……
斯南彷彿發現了什麼奇妙的巧合。
這讓他一整天都有些神思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