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一面緩緩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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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嬌身懸外,驚惶大叫:“喂,你搞什麼鬼?還不趕快拉我們上去。”柳含笑這下子再也笑不出來了,氣極敗壞道:“地上太滑了,本使不上力氣…你為什麼不往上爬?”凌玉嬌氣苦:“我被他踢中“雲庭”啦!”竟會有這麼湊巧?剛才是怎麼回事?柳含笑低頭望望這個滿臉稚氣的大孩子,實在想不透剛才為什麼會突然有“觸電”的覺?

而且是如此強烈的觸電?可是此刻不仍是握着他的手腕嗎?怎麼又完全沒有異樣呢?此刻的他,半身懸在外,半身趴伏在她大大張開着的兩腿之間,絲毫不知危險,反而笑嘻嘻地覺得好玩。

一個苣題年華的少女,就讓一個大男孩在自己兩腿之間?柳含笑利時面紅耳赤,尷尬萬分,而此刻又偏偏不能放開手棄他二人不顧,又無法合攏‮腿雙‬躲開他的嘻皮笑臉,此刻她雙手‮腿雙‬都不能運用,要離目前困境,就只有靠這個“痴呆”啦!柳含笑試探着問他道:“你聽不聽得懂我説話?”這蓋奇只是對她齒而笑…他滿口牙齒倒也潔白整齊。她續繼試着與他溝通:“你還有一隻手是空着的,對不對?”這蓋奇似乎聽懂了,伸出他的手來,向她搖了搖。

柳含笑大為驚喜,繼續指導着他:“現在,把你的手伸過來,抓住我,用力往上爬。”蓋奇就伸過手來,一把就抓住了她那柔軟的部。柳含笑驚叫:“不對不對,不是抓這裏。”果然他又栓到別處,亂抓亂摸一陣。

少女身上地,就這樣被他一陣捏,得她又尷尬又嬌羞,渾身無力地驚叫:“不行不行,這裏更不能摸。”突然,她驚見這蓋奇頑皮地扯着她整間的那條絲質褲帶。一扯之下,給成蝴蝶形的活結,就應手而開,她穿着的那件淺綠的寬鬆緞子長褲,就此鬆下來。柳含笑又驚又急叫道:“你在幹什麼?”凌玉嬌懸身外,仰頭看不見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問道:“他怎麼啦?他在幹什麼?”

“他,他…”蓋奇竟又得寸進尺,扯了她的底褲。那少女的最最羞人之處,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那個大男孩眼前了,而他竟是眼睛一亮。柳含笑驚急大叫:“不行,不準看!”外面的凌玉嬌更着急。

追問着道:“他到底在幹什麼?”

“他把我的…”她突然發現,有些事真的是無法啓齒對別人説的,她只能恨恨道:“他壞死啦!”凌玉嬌立刻就發覺,那上面並未發生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她自己就是女人,一聽就懂得那“壞死了”三個字的真正含意,一定是蓋奇的老病又犯了。這蓋奇什麼都不會,除了“採花偷香”之外…這柳含笑大約也逃不過被他“採”了吧…凌玉嬌坪然心動。

這位突然出現的“千里追魂”柳含笑,到此刻仍不知是敵是友,要是真的給蓋奇“採”一下,保證她也會死心場地,跟我們站在同一邊啦!

凌玉嬌正在痴想着,柳含笑卻突然覺得一陣熱呼呼的氣團吹在她兩腿之間,她低頭一看,立刻又驚又羞,又怒又嘔,是蓋奇,他正在熱切地,專注地,低頭注視着那桃源口。

越低頭越湊近…幾乎要貼了上來…熾熱的鼻息,滾燙着那嬌之處。她羞煞愧煞,無助地努力扭動着要回避,呻地哀求着:“不要…”而他那裏會不要?他正如此專注地欣賞着。她這兒是如此豐滿突出。她這兒是如此緻玲瓏。她這兒是如此晶瑩剔透。她這兒是如此純美無瑕。淡淡柔柔的幾莖芳草。悽悽的涓涓細。他如此地專注凝視,她卻羞恨無地,極力扭動着要逃避,卻因那樣的扭動而令得蚌翕合吐,晶瑩潤濕,更散發出奇妙的誘人氣息。竟誘得蓋奇猛地埋頭而入。柳含笑掙扎哀鳴:“不要!”董娘一時不查,竟真的被柳含笑揭下面具,出她的本來面目,氣得她將那張製作巧的人皮面具,用力摔在地上。

八紫鶴之一的顧平附合道:“本來漂漂亮亮的一個大美人,幹嘛一天到晚戴着張死人臉,把自己得陰陽怪氣的。”她一瞪眼,顧平嚇得趕緊閉嘴,悄悄溜到一邊去。她越想越有氣,打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這柳含笑就處處跟自己針鋒相對,處處要表現得高人一等,要不是為了奉命緝捕“欽犯楊欣”要不是她控鶴監的最高總監“薔薇夫人”時時在暗中以千里傳音術一再叮嚀,多方忍讓,早就與那柳含笑翻臉了。

豔陽高照,大家都躲到陰涼之處去休息,只有她仍在焦燥地在井口處來回踱步,那柳含笑進入井內許久,到底怎麼樣了?紫鶴顧平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奔到井邊來看,只見井裏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煙,帶有磷磺惡臭。

接着就見到那條垂入井中的繩索,緩緩向上燃燒成大燼。顧平驚道:“這麼結實的麻繩,即使是浸過油,也不可能燒得這麼澈底籲!”董娘耳後卻響起一個聲音道:“那是因為繩子上塗了一層磷磺藥粉。”董娘回頭,她身後不知何時無聲無息地出現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宮裝儷人,她恭敬行禮道:“弟子董芸娘,叩見“薔薇夫人””顧平也趕緊叩首行禮,乖巧地退到一邊去了。薔薇夫人冷冷道:“董芸娘?你這一路上,不是都自稱“董娘”的麼?”芸娘恭謹回答:“弟子只是為了便於領導。”

“哼!戴了個老大婆面具,取個老太婆名字,就領導好了麼?領導的結果呢?她還不是叛變啦!”芸娘嘔在心裏,心想還不都是你要我忍耐她的。

薔薇夫人亦自嘔恨:“柳含笑,哼!我早就看出她跟她老爹一樣,集傲難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跟那幾個賤女人一樣,聞不過楊欣那一關。”芸娘一怔:“您説什麼?”蓄薇夫人道:“隋朝煬帝因荒而失國,他楊家子孫又能好到那裏去了?”芸娘仍是不懂。薔薇夫人道:“你以為乞丐能有什麼通大本領,能搞得那幾個女人,死心場地的繞着他團團轉,為他拚死賣命,在所不惜?”

“為什麼?”

“是因為他對女人另有一功!”她突扶一又住嘴不説,嚴厲叮嚀道:“反正你給我特別注意了,千萬別讓他把你…”把你怎麼?她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吩咐道:“一見面就立下殺手,幹萬心軟不得。”

“可是他只是個殘廢乞丐,又毫無武功。”薔薇夫人厲聲道:“你敢不聽我的話?”芸娘一驚,只有住嘴,指指那燒燬的繩子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薔薇夫人一揮手,立刻就有數百名控鶴監的武士奔來,各部扛着繩梯、擂木、雲架、鐮勾,甚至還有火統、炸藥等物。芸娘大驚:“您打算攻城籲?”薔薇夫人道:“據説這底下,是西漢鐘王陵寢,而呈上來的那幅“綃綾兜”上的藏寶圖,不也正是指向此處嗎?”芸娘這才恍然大悟。

薔薇夫人道:“我先垂下繩梯進入,設法找到入口,你隨後率領大隊人馬裝備下來,進行強攻。”芸娘甚是贊同,只因她與那柳含笑有心結,立刻憤然上前道:“有事弟子服其勞,就讓我來打這頭陣吧!”薔薇夫人點頭道:“千萬小心,不可輕敵…尤其不可輕視那個乞丐。”

“是!”芸娘選了一捆繩索,一端在井口縛牢,餘下的整圈套在肩上,一面放長,一面下降,這樣才不會因為投入繩索而打草驚蛇。

她一點也不敢輕敵,她深知那柳含笑機智輕勁,堪稱強敵,她步步為營,小心翼翼地一面放長繩索,一面緩緩下降。

剛才柳含笑與寧兒、馨兒在檢查那繩索上的血跡與繡針之時,芸娘也將大概的深度距離暗記在心中,現在她也正在默默地估算着下降的深度距離,越是接近,她就越是小心,絕不發出任何聲音來,她不打算太早驚動強敵。

這井中一片漆黑,她極盡目力設法看清楚周遭情況,她不想引燃火摺子,火光在黑暗中會博得很遠,那樣會使敵人驚覺。

突然她聽到一些奇異的聲音。她心神一振,已經接近啦!她摒息靜氣,一面仔細分辨聲音來源,一面緩緩下降,往那聲音接近…是柳含笑!她在息、在呻。是怎麼回事?她是生病?

是受傷?還是中了毒?那麼她的敵人是誰?能教柳含笑這樣的高手受傷,豈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突然全身驚慄,因為她又聽到柳含笑突如其來的一聲哀鳴,但是奇怪,那分明不是痛楚的哀叫,倒像是極度歡愉中的嘶喊。這就實在太奇怪啦!芸孃的一顆心,不由自主地坪坪跳動起來,因為她在仔細分辨之下,除了柳含笑的奇怪呻聲之外,更夾雜着一個男子濁而急促的息聲。芸娘遲疑起來,但是她忍不住要一採究竟,她拚命壓制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慌亂,小心翼翼地再往下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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