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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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用來催動這血祭陣法的。”

“我修習陣法多年,從未聽説過萬殤之陣,你此刻又是畫作了什麼?”宋清顏現下才真是有騎虎難下之,這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有人改過一次,如今又眼睜睜看着另一人在改,可偏偏這看似做惡之人又有位真正的大能護着。

“助他聲勢再浩蕩些。”葉知秋言罷,衝着容羽點了點頭。

只見不過須臾,那護山大陣就明亮了起來,連帶着猩紅血圖以及被葉知秋星輝延續的部分,都被點亮了。

宋清顏聽了那些話,哪裏還能站得住,這隻怕是凌雲峯已然是出了大亂子,連忙看向容羽,説道:“長老何故還能坐視不理,這大陣一旦運轉,只怕是要生靈塗炭了。”

“無量仙宗來使就是他打的,哪能叫坐視不理。”葉知秋説着話,大大方方牽起容羽就回到地面去。

宋清顏大着膽子上前攔住,急道:“你們這是……”

“我們是師徒,也是道侶,你從前想的對象都錯了,你暫且留在此地,好好學習陣法奧秘。”葉知秋的語氣不再是師弟那般好説話,一瞬間的氣度轉換,就已是長輩之態。

二人回到主峯,仰頭已是猩紅漫天,天空一道裂痕煞是驚人可怖,那裂痕就似一隻逐漸掀開眼皮的魔眼。

葉知秋鬆開手,容羽立刻會意將那還在半空與人纏鬥的分神收了回來,神魂融合,又是一息之間回到天際,不過手腕翻覆,一道氣勁就將本還以為能與他過上幾招的寒山長老擊退向地面。

境界的絕對壓制,若非是有心借力起陣法效應,所謂對決不過是留給對方几成體面罷了。

那寒山長老落地亦是倒退了數步,怒喝道:“你們掌門那一身魔氣都要直衝雲霄了,丹雲子,你是當真看不出是他在與那裂隙共鳴嗎?”一旁的無量仙蹤弟子上前扶住自家長老,指向自己宗門的方向,緊張道:“寒山長老,您快看那邊的天空!”只見自東西兩個方向,分別有游龍穿梭雲端,金光燦爛,聲勢浩蕩向滄瀾道宗接近,而那巨龍每靠近一分,那天空魔眼就睜開些許。

卻是一青衣蒼老道人浮於天際,一手指向容羽,似洪鐘嗡鳴之聲,説道:“取大地靈脈,供給本座萬殤之陣,意何為?”

“成全你魔體降臨。”容羽答得利落乾脆。

“可笑!”青衣老道怒吼一聲,就有魔氣自那裂隙處汩汩穿入軀殼,他雙眼紅光收斂,暗紫瞳孔漸現,指向容羽的已是一柄黑霧縈繞的利劍。

霎時間,猩紅天空就有一黑一白如星碰撞,那青黑身影被魔眼牽引,宛若提線木偶,可身法之迅捷,只將那一道道魔息化作黑羽翼一般。

地面上是葉知秋以七星陣盤全力引導着太華大陸各地靈脈接近,那魔眼每睜開一分,容羽要面對的敵手就會強大數倍。

直到天地齊齊化作猩紅。

葉知秋神魂因容羽受傷動盪了一瞬,那魔眼終於是徹底睜開,與萬殤之陣共鳴形成一道由天及地的血紅光幕。

可本該是將大地靈脈之力供給向天空的光幕卻是逆轉倒,源源不斷地將魔息關聯的力量從天空引導向陣法所在。

七星陣盤浮空,光幕中立刻現出一個風沙氣旋,結合仙魔之力逐漸擴大,將天地靈氣盡數納其中,一聲震耳聾的爆裂聲響,伴隨着瞬間的黑蒙,一切歸於平靜。……萬籟俱寂的山巔,有鴻蒙雲氣縈繞,一白衣仙人獨立在崖邊,滿目清暉望着無邊雲海。

若非是懷裏一隻雪貂探頭探腦,倒看着像一冰雕石刻。

那雪貂仿若急不可耐,該不是第一次作勢要跳到地面,卻是額頭上又捱了一下,吃痛地仰頭就咬向那白衣人的手指。

“多少年都改不掉這壞病。”雪貂聞言更是任咬上,竟還口出人言,那聲音還頗有些成,道:“爹,你昨才見過父親,何需拉着我在這雲海再一回。”

“今不同,你還好意思説,若是你這妖皇早興起些亂子,你父親飛昇之期還需這般久。”雪貂耷拉着腦袋,嘟囔道:“你們處在一塊,是人是仙有何分別,前些時爹你還誇讚都是我太聽話了,眾妖修行也老實得很,哪能一事關父親,就説兒子無能的。”

“我能在虛空復刻一個太華,也能走靈脈,讓那些修士自願自主遷徙到這個世界,修行飛昇本就是要與魔與妖抗爭,現如今一凡塵一修仙界當成一完整世界,只是這妖亂……”葉知秋總還有些在意自己干預雪魄太多,對比那之前亂世的魔主,這妖皇成裏也就帶着眾妖種田了。

若説興起什麼亂子,大概也就是別的世界還有個太上忘情的天道秩序,可這方世界的天道維持者卻是個沉愛情的,連帶着妖亂也就是雪魄戀上了瑤池仙宗的弟子,是情劫。

雪魄爭辯道:“我已經成功攻克了情劫了,兒子又不傻,還能在眼見二位父親將大魔封於兩界裂隙,化為魔宗地脈後,還去上杆子再步後塵。”雪魄還在自鳴得意,就見自家爹爹滿目專注柔情地瞧向雲海了,那一片白芒已然化作五彩霞光,是一人身披雲霧而來。

這會子那抱着雪貂不放的人倒是鬆了手,小雪貂幾下就鑽進了雲海裏,他還能不知道,説是一起接父親,這二人哪怕一個照面就能將旁人隔絕在外,就是兒子這麼些年也早已是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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