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寶寶給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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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女人週末認識,女兒紅的人都管她叫香香,當然,混她們這個圈子的,稱呼鐵定多半是藝名而不是真名。

女兒紅髮廊的小姐分兩類,一類是妖女兒紅親手調教的,相當於女兒紅的親信,這類小姐都是女人中的極品,有着各種取悦男人的功夫,在女兒紅把髮廊轉給週末後,她們就和女兒紅離開了。

至於另一類則是香香這些,她們因為各種各樣不為人知的原因,自主到女兒紅髮廊上班,靠睡覺賺錢,從髮廊取提成。這一類小姐因為大,興許今天在女兒紅幹活,明天就去其他髮廊幹活了,具體的人數一直在變化,但紮在女兒紅的也不少,有將近二十個。

香香是這二十個小姐中姿最美、身段最豔的。

週末剛去女兒紅髮廊做兼職那會,最大的興趣就是偷看香香的身體,聽阿偉那夥人,香香人如其名,身體自然散發着一種體香,女兒紅甚至私底下動了調教她的念頭,有意將她打造成圈子裏的絕品,只不過香香似乎拒絕了。

此時站在週末面前的香香穿了一套絲質的短裙,裙子是黑的,裙底剛剛能裹住,裙子一下,雪白一片。短裙將香香凸翹的身體襯托得如黑玫瑰花一般豔麗,這樣的女人,無論走到哪裏,都會牽動所有人的目光。

見香香話的時候刻意避開自己的眼神,週末心知她是害怕自己虎頭幫三當家的身份,但她慌亂的眼神中明顯有幾分堅毅在湧動,估計是下了決心要和“周老大”理論了。

“就這事?”週末把伺候小飯館和旅行社的客人們那套點頭哈拿出來了,話的時候,如同裝孫子一般:“各位美女姐姐,昨晚你們肯定累了一夜,這大早上起來還沒吃早餐的吧?來來來,都進來先把早餐吃了,咱們邊邊談,我一定給美女們一個代。”話的同時,週末從祁寶寶身後閃了出來,熱情地去拉住香香的小手,也不管人姑娘願意不願意,拉着那隻雪白的小手就往小飯館裏歡:“都進來吧,就算是天塌下來,總得先吃飽肚子不是?我和各位美女既是隔壁鄰居又是同事,老早就想着請大傢伙吃頓了。”

“寶寶,快去切牛末做餡兒,我今天請這些美女吃青菜牛餃子!”拉香香的同時,週末不忘回頭指揮手裏拿着菜刀的祁寶寶。

香香畢竟是女人,即使是做小姐的,被週末這麼熱情地拉着手,羞得都臉紅了,下意識地瞟了眼瞪向自己的祁寶寶,她進小飯館的同時,偷偷掙開了週末的手。

週末的心裏那叫一個蕩啊,小手好軟,好滑,當然,這男人的心思他可不會表出來,見祁寶寶拄着不動,又催促了一句:“快去啊,別把美女們的肚子餓壞了。”

“美女的手很軟吧?哼!”祁寶寶冷嘲熱諷地丟了這麼一句話後,這才氣呼呼地扭身殺氣騰騰地衝進廚房。

下一秒,廚房裏傳來菜刀砍在砧板上發出的蹬蹬聲,估計女悍匪把牛當成週末那隻偷偷摸了香香的手了。

招呼眾女落座後,週末找了個要一個的藉口,一溜煙跑到了後院,如果香香知道周老大是迫不及待去聞留在他爪子上的香味,不知道會做何想。

當然,週末可沒猥什麼瑣到這個境界,他藉機跑後院去聞手上殘留的香味完全是順路,真正的意圖是讓那些小姐們能適應小飯館。

畢竟,他週末現在是小姐們恨不得掐死的對象,要是他死皮白賴地留在小飯館,兩方之間的關係肯定會越來越僵。

果然,週末假意去了趟廁所回來,小飯館裏坐着的十多個女人都不似剛進門的時候那麼拘束了,幾個平時和週末關係好的甚至主動和週末話,這其中不乏一些覬覦週末的帥氣外表而經常調戲週末的,只不過週末一直擔心自己被騙,真要和她們睡了一覺第二天被人家拽着褲子要錢那就悲劇了。

週末是要親自下廚,其實就是隨口這麼一,刀的是心有怨氣的女悍匪祁寶寶,下廚的則是看到女人就老臉紅透的大胖子。

週末從後院回來後,瞥見香香坐的沙發旁邊還能擠一個人,一溜煙閃過去,如大爺似的坐下。

俏臉微醺的香香不痕跡地輕輕挪了挪股,又將手壓在面前那雙白皙渾圓的大腿上。

自從週末坐在香香身邊後,香香就一直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週末的眼珠子落在自己的脯上或者脖子上什麼的,可偷瞟週末的時候,對方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辦法,不自然的香香就只能時不時動一下身體。

她哪裏知道,她的身體是貼着週末的,越是扭動身體想要避開週末,週末就越忍不住偷瞟她的身體,若週末能透視看穿那身黑的短裙,估計除了香香夾着的‮腿雙‬,哪兒都看了三五遍了。

興許是看得口乾舌燥了,亦或是真的口渴,所以,週末坐下後沒多久就衝廚房吆喝:“寶寶,給我倒杯水!”

“我倒你妹!”祁寶寶直接在廚房裏催動獅吼功。

週末沒敢再裝叉,準備自己動手來着,但身邊的香香主動站起來,含羞:“周老大,我去倒,你坐着。”話的同時,香香如逃難一般向廚房裏的飲水機。

週末不知道香香其實是為了刻意避開週末才主動去倒水的,以為香香是思凡了,開心得不得了,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和其他小姐吹牛打

祁寶寶也就是嘴巴厲害,在人前,她很給週末面子,要不,她哪能真給週末端茶送水?不過,讓祁寶寶氣悶的是,她剛把水端出來,香香就上來了。

媽的,這個混蛋,怎麼是個美女都往他身邊蹭?

祁寶寶顯然心情不好,將水杯丟給香香就扭頭回廚房了,剁牛末的菜刀動靜更大。

喝了一口祁寶寶親自端出來、香香雙手捧過的水,週末清了清嗓子,開始話:“各位,首先,我得為自己的不禮貌向大家道歉!”週末一出做一出,道歉真就道歉了,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走到香香換了位子坐的沙發旁邊,隨即深深鞠躬。

九十度!

“沒有提前和大家聲我轉讓女兒紅的事情,我對不起大傢伙!”拋開週末虎頭幫三當家的身份不談,週末其實就是個什麼都沒有的小青年,但他這個身份有時候很有震撼力,尤其是在眼前這些女人面前。

所以,週末的九十度鞠躬很震撼,幾乎讓所有人動容,本來嘰嘰喳喳私底下攀談的人堆,因為週末的鞠躬,一下子安靜下來。

週末彎着的,所以,在覺到四周突然安靜下來後嘴角得意地揚起也沒被人發現。

氣氛凝固了好長一段時間,而週末則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勢,身體如木樁似的,動都沒動一下。

最後,以香香為首的女人們紛紛站起來,週末這麼做太客氣了,大傢伙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聽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週末做了個勉強直起身的表情,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坐到了香香的身邊。

如果香香有祁寶寶的女悍匪格,指不定會跳起來指着週末的鼻子大罵,你他媽故意的吧,老子坐哪兒你就坐哪兒,吃豆腐也不是這麼吃的吧?可惜,香香不是女悍匪,她能做的,除了挪了挪身體,極力保持着和週末之間的有效距離外就只能偷偷臉紅心跳了。

因為自己的鞠躬,週末覺到大傢伙對自己的怨氣小了不少,所以,他乾脆挑明瞭,將自己的想法全都掏出來。

“我知道你們在怨我把女兒紅轉讓過來開賓館,畢竟表面上看來,我這麼做相當於在砸你們的飯碗。所以,你們怪我,恨我,一大早跑到我的寶寶旅行社門口堵住,都能理解,我也不可能怪罪你們。”

“在和髮廊的老闆談轉讓的時候,我就明確過,只要你們大家願意,我們寶寶旅行社為你們敞開了大門,畢竟,我也要招聘員工不是?關於這一點,我也在轉讓合同裏寫得很清楚。”

“當然,在你們看來,我們寶寶旅行社上班沒有髮廊的工資高,這是肯定的,付出的不一樣,收穫的自然也不一樣。”

“作為女人,想要在這個世界立足不容易,你們能做這一行,鐵定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個窮光蛋,轉讓女兒紅髮廊的錢都是用命換來的,所以,我也沒想過要幫你們搭把手,畢竟,我沒有那能力。”

“再者,我也不認為我比你們高貴,哪怕一丁點!人活在這個世上,為的就是混口飯吃,有的靠力氣,有的靠膽子,有的靠腦子,有的靠長相,有的靠身子,沒有什麼貴賤之分,大抵只有心安與否的區別。而你們做的這一行,正好就是不能心安的行當。”

“所以,我敢肯定,你們不敢在親戚朋友面前承認自己是小姐,站在大街上也不可能告訴別人你們在做什麼。”

“有什麼苦衷非要做小姐?有多大的理由非得着自己睡覺都不能心安?”

“差錢?苦一點,雷一點,多敢幾份活兒,慢慢走,路子不就寬了嗎?”

“報復傷害自己的男人?那是傻子,你就是墮落到那個地方被捅爛了也報復不了,有那功夫,不如讓自己活得高姿態一點,過得緻一點,哪天踩着高跟鞋打那個男人的臉?”

“自甘墮落?姑娘們,醒醒吧!你都這麼對自己了,誰又哪能高看你?要我,真想自甘墮落的話,不如自己捅死自己,一了百了!”

“…”

“女兒紅已經關門,如果你們想要賠償,自己去找你們的前老闆,我沒那個義務。”週末到連喝了三杯水後,總算抬出自己想的最後一句:“我們寶寶旅行社是正規經營、正經做生意的,我會以康城的本地工資標準招聘員工,想繼續幹你們那行的,你們得另謀高就,如果想在我們寶寶旅行社跟着我打拼,我歡大家留下。”

“現在,選擇權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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