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只管殺不管埋的大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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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並不是真的消失了,而只是因為他移動的速度太快,這種快,超過了人眼所能辨識的最大極限,所以才會看起來是憑空消失。

當然,此時周圍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週末做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並不擔心會有人發現。

此時,獨龍的雙手雙腳都掛在大貨車底盤的鋼板上,就好像一隻倒掛樹梢頭撈月亮的猴子。

獨龍暗自得意自己能夠在頃刻間逃週末的視線,在他看來,一個擁有暗勁的年輕人的可怕程度無異於是一隻擁有千年道行的妖魔鬼怪,雖這次暗殺火星的任務暫時失敗,但他只要逃了週末的手掌心,還可以接着找幾乎殺火星不是?只要殺死火星,十萬塊的財富全都歸他的荷包,那兩個同伴一分錢也不會拿到。

正當獨龍美滋滋想着十萬塊軟妹幣到手後去哪兒逍遙的時候,他突然覺到身後有一道颶風吹來,大貨車行駛着的時候,速度本來就快,底盤下面始終是呼呼的大風吹着,但是這突如其來的颶風更加猛烈,要不是獨龍的身體素質過硬,掛在鋼板上的四肢就如同鋼筋一般堅韌,他估計要被這陣突如其來的颶風颳得撞到大貨車的輪胎上,真要是那樣的話,等待他的下場只有一個字:死!

心有餘悸的獨龍忍不住唏噓回頭去看颶風襲來的方向,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獨龍嚇了一跳。

週末就好像冤魂一樣死死地跟着他,此時,嘴裏猶自叼着一支煙的週末就在他的身旁,與獨龍一樣的動作,週末也是倒掛在底盤的鋼板上的,不過,他只是雙腳掛着,而雙手還有閒情雅緻擺嘴上的香煙。

“哥們,一支不?”將嘴上的煙蒂拿到手裏把煙灰彈掉後,倒掛在地盤上的週末很輕巧地從兜裏掏出一支煙遞給獨龍。

“啊呀我去…”獨龍咋一下看到週末就在自己的身邊,嚇壞了,掛在鋼板上的雙手一個把握不住就鬆了。

上半身在剎那間往地上掉去,此時,大貨車依然以飛快的速度移動着,公路在急速倒退,如果獨龍的上半身落在地上,估計他的上半身能被摩擦得皮翻滾,至於腦袋,鐵定是要被掉的。

就在獨龍以為自己就快要這麼憋屈地死掉時,週末那隻拿着香煙遞給獨龍的手突然如鞭子一般甩在獨龍幾乎掉在地上的口上。

嘭!

一聲悶響,獨龍整個人被週末的一記鞭手甩得重重撞在大貨車的底盤上。

週末下手特狠,獨龍在被打中的那一瞬間,差點沒有背過氣去,後背重重砸在堅硬的底盤上,又是一聲悶響。

“呃…”獨龍覺得自己的子都快要離後背了,他想要痛呼一聲來着,但是那種好似子擺動而產生的疼痛他本就承受不了,兩眼一翻,好險沒有就此背過氣去,獨龍張了張嘴,想對週末什麼來着,但是最終只能沉沉地呼了一口氣。

“不用謝我,你是我的小弟,小弟有危險的時候,我這個做老大的理應出手相救。”週末也不管獨龍是不是要謝自己,似笑非笑地扔給獨龍這麼一句話。

“我他媽是要罵你好吧?草,口差點被你打碎了!”這麼一會的功夫,獨龍總算是緩過氣來了,他張嘴就罵,罵週末的同時,懸空一腳踢向週末的下盤,“次奧,我他媽不想和你混,你死遠點。”

“嘴巴還很厲害,看來我不教訓教訓你,你是不知道你老大的厲害!”幾乎是獨龍飛腳踢來的同時,週末也飛腳踢出。

兩人的腳彼此踢中對方,週末如沒事人一般,而獨龍則疼得眼冒金星,他覺得自己踢中的不是週末的腿,而是鋼板。

一腳踢出,緊接着,週末的第二腳再度掃來,獨龍的腿雖然被踢得生疼,但還是能勉強應對,抬腳格擋。

咔!

兩人的腳再度踢在一起,週末同樣一點事都沒有,可獨龍就慘了,被踢中的部位的疼痛比前一腳還要還得猛烈,要不是現在身處大貨車的底盤下得隨時防備掉下去,獨龍疼得差點就閉眼睛了。

週末玩飛腳上癮了,也不管獨龍受得住受不住,一腳接着一腳往獨龍的身上招呼,而且攻擊速度也越來越快,每一腳都能踢中獨龍的腿部,起初獨龍還能死撐着,但是接連受了十多腳飛踢後,他發現自己就快要背過氣去了,所以,連忙求饒:“老大,別打了,我跟你混,真心跟你混。”

“嘿嘿!”週末陰惻惻一笑,,“我還沒打過癮呢,你跟不跟我混我都要繼續打下去。”罷這話,又是一記飛踹踢向獨龍,這一次,他踢得更狠,一腳下去,踢得獨龍哭爹喊娘,眼看就快要哭了,一如被週末扒光了衣服的小姑娘。

正巧就在這時候,大貨車的速度突然慢下來了,週末順着車子的底盤看出去,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加油站,很顯然,大貨車是要去加油站加油。

距離加油站越近,大貨車的速度越慢,等到距離加油站還有三四十米的時候,大貨車的速度已經只相當於普通人奔跑的速度了。

當即,週末又一腳踢在獨龍的身上,他這一腳是踢在獨龍的小腹上的,而且用勁很巧妙,中了這一腳後,獨龍只覺得全身力氣都提不起來,掛在底盤上的雙手雙腳立馬就鬆了,整個人輕輕巧巧地掉在了地上。

週末單腳點地,也落在了地面上。

一秒鐘過後,大貨車進入加油站,而週末和獨龍這兩個大男人則仰躺在地上,一個在大口大口氣,大有一種死裏逃生的覺,滿臉的倦容,而另一個則有閒工夫煙,一邊煙一邊看頭頂繁星點點的天際。

片刻過後,等週末把一支煙完了,他翻身站起來,彎提着獨龍的左腿,然後一步步朝來路走去,就好像拖着一個麻袋一樣,也虧得這大半夜的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要不然好事者該報警週末是待狂了。

“我的話從不改變,我了要你和我混,你就必須要和我混。”週末拖着躺地上的獨龍,一邊走一邊,很像是自言自語。

“你不知道殺手這個行當,如果我跳槽的話,會被老闆僱更厲害的殺手死的。”

“那很好啊,我就把你當成是魚餌,專門釣更厲害的殺手。”

“那我會被死的。”

“你如果不答應我,我一樣要死你。”

“呃…”獨龍兩眼一翻,差點沒被週末的話得背過氣去。

過後,週末開始利誘獨龍:“在秒殺堂,你只不過是一個連老闆都沒見過的小嘍囉,但是和我混,我可以讓你做老闆,我甚至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足夠忠心,我能讓你的月收入翻好幾倍。”

“我真的會被殺死的,你不知道秒殺堂的那些高級殺手有多厲害。”獨龍繼續抗議,不過語氣明顯沒有剛開始那麼強硬了。

週末繼續利誘,很有點自言自語自自話的嫌疑,就好像耳朵聾了沒有聽到獨龍的話一樣:“白龍會的殺手組織叫秒殺堂,那我們柴刀盟就來個翻版的,叫做絕殺堂你覺得怎樣?由你擔任老闆,而我只負責在幕後數錢。尼瑪,接一單生意就有好幾十萬,這是要發的節奏啊,比搶錢還要來得快。”

“我真的會被殺的!”獨龍都快哭了,康城的公路雖然都是柏油大馬路,但是,免不了有石頭磕磕碰碰的,週末只顧着拖獨龍走,絲毫不管獨龍的後背和後腦勺是不是會被石頭和玻璃片上,這麼一會的功夫,獨龍已經覺自己的後背快沒知覺了,也虧得週末走得慢,是那種閒庭信步,真要是加快腳步的話,獨龍估計早晚得被拖死。

“草,你他媽腦袋是漿糊做的吧?”週末聽獨龍一個勁地會被殺死,都聽得膩歪了,突然,他一把鬆開提着獨龍那條腿的手,小青年裝凶神惡煞蹲在獨龍的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拳砸在獨龍的口,打得獨龍直翻白眼,“老子好歹,威也用了,利誘也用了,你他媽要是再不識好歹,老子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這話的時候,週末四顧了下週圍,除了有路燈照明外,靜悄悄的一片,百步開外有車喇叭聲音傳來,不過只聞其聲不見其影,頓了頓,週末陰惻惻地:“獨龍,我是大惡人呢,那種只管殺不管埋的大惡人,我敢保證,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後誰也查不出來你的死因!”

“呃…只管殺不管埋…這也太狠了吧…”獨龍將週末那陰惻惻的笑臉看在眼裏,恍若看到了死神的微笑,那種骨悚然的覺讓他忍不住不顧一切地驚呼出聲,“救命…救命啊…”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搭理你!”週末渾不顧獨龍的呼救有可能遭來圍觀的人,這話的時候,他突然開始解褲子上的皮帶,無論是話的語氣還是褲子的動作,都是那麼慢條斯理。

“你…你褲子幹嘛…”獨龍見週末鬆開皮帶後又去解褲襠口的拉鍊和紐扣,真急眼了,他甚至已經聯想到下一秒週末把他的褲子扒光然後掰開他鼓的一幕,“老…老大…別…別爆我‮花菊‬…我…我的‮花菊‬還沒被開發過呢…疼…疼…”

“爆你妹的‮花菊‬,老子不‮基搞‬!”週末扔給獨龍一個鄙夷的眼神,這時候,小週末總算是亮出來了。

時候,小週末雖然經歷過幾場酣戰,但那都是在牀上,像今晚這種幕天席地的陣仗,不管是大週末還是小週末,都是生下來以後的頭一回。

“呃…好大…”獨龍一時之間有些恍惚了,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隱隱有幾分羨慕嫉妒恨,因為他發現週末的小弟弟比他的小獨龍大了很多。

“要是不跟我幹,我就你一頭一臉!”週末惡狠狠地了這麼一句話後,小週末已經對準了獨龍的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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