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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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欄上晃腿。這還是來北京這三年他第一回上頤和園,初中歷史老師説這兒是皇家別院,裏面一磚一瓦都是歷史文物。胡楊別的沒記清楚,老師當時吹牛説自己去了多少回這種經歷居然還能在腦子裏面還原出場景。他盯着橋下的錦鯉傻笑,那一紅一白的小魚嘬着浮萍,半透明的魚尾甩出一朵小花,看的胡楊入了神。

“小胡!”正當胡楊想掏手機拍一張,場記小哥就站在橋那邊兒衝他揮帽子。胡楊不站起來倒還好,這一站起身,場記小哥的臉就變得有點微妙。他長伸手抓住胡楊的肩膀,把人肩膀往下拉,“小弟弟你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咱們這是正規節目……內場白襯衣,外景深v,嘶——你要不換件衣服再來?”

“上哪換啊,我到那邊兒拍紀念照的地兒借身大清朝的袍子?”胡楊趕緊把前的衣服往裏攏,“我……這特殊情況哥哥,公司窮,衣服髒了就這件能穿,大衣套着應該沒什麼問題。”場記帶着胡楊一路走過去,這邊兒路上架着好幾台攝像機。不過最引人矚目的還是站在銀裴秋身邊那一位——這攝像師手上舉着快半人高的巨型攝像機,上還纏了圈支架。

場記小哥見胡楊那種震驚且無知的眼神就覺得好笑:“你不知道這種器材?斯坦尼康,今天不是要拍一個,嗯,容易理解點兒就是你邊跑他邊追那種視角。固定機位拍出來效果不好,那個攝像是銀導找來的外援。”

“怎麼?這也要外援啊。”胡楊一臉看稀奇,“你們台還找不出這種?”那個攝像比起其他人就多了一條小辮兒,胡楊左右沒看出特別來。

“你以為誰都能像謝老師這種,”場記憑空畫了個曲線,“不好誰敢向他這麼舉着。”胡楊不明就裏地點點頭,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在一旁候着。拍攝組自帶的化妝師叫他坐到旁邊補了點散粉,胡楊的餘光卻一直停在銀裴秋身上。排除銀裴秋是舞台導演這一點,單看長相,這人其實符合胡楊心裏那種帥哥審美的。要是他自己穿一身黑,打四五個耳,出門絕對被人説是非主。可是銀裴秋就能穿出那種覺,襯衣扎褲裏都不像老幹部,這中叫個引領時尚

“姐姐,今天鄭老師不來啊。”帥歸帥,狗東西還是狗東西。胡楊忘不了銀裴秋一把撕了膠條的事兒,現在口都還有點兒痛。他仰起臉衝着化妝師笑,仗着年齡小喊了聲姐姐:“全部都銀導來?”化妝師湊近把他劉海撥開,瞧見那個深v領又好笑:“你別怕呀,今天好好掩着就不貼膠條……對了,那家鴨腳好吃嗎?”

“磨磨唧唧的幹什麼。”説曹,曹到。

銀裴秋拿着拍攝路線圖往這邊走,入眼就是胡楊領口裏那片白花花的脯。胡楊被他盯得心裏直發口一陣陣兒地發冷,這人一緊張起來嘴巴就亂説:“哥,別看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此話一出,信息量震驚四座。扛着斯坦尼康的大哥笑得咧出一嘴尖牙,化妝師捂着嘴賣力地憋笑。説完胡楊立馬就想鑽地縫,他苦笑看着銀裴秋表情逐漸僵硬,自己抖着手指向旁邊的人工河:“我,我進去洗洗腦子,你沒看過……不是,哥,咱們清清白白。”銀裴秋簡直哭笑不得,他一腳蹬在攝像腳踝:“謝應你給我去那邊兒包裏找件白t。”説完他就開始解自己的襯衣釦子,那件黑的襯衣本就解開了前面兩顆,銀裴秋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解下來,甩手扔在了愣住的胡楊頭上。那頭謝應也已經翻到衣服,沒等周圍的人回神,銀裴秋都把t恤套上了。

“愣着幹什麼,換。”銀裴秋把領口往下扯了一截,居高臨下地看着胡楊,“偶像派路邊啃鴨脖都不丟人,換個衣服你還害臊了?不換別拍,耽誤時間。”

“我換,馬上換。”胡楊想起自己那個夢就後怕,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換衣服最快的一次。銀裴秋這件襯衣的料子一摸就和他身上這件打歌服不太一樣,連袖口那倆釦子都是雲母,閃的胡楊腦袋發昏。

衣服上還有股很淡的香味兒,胡楊湊袖口聞了聞,抬頭又看到攝像大哥放大版的臉:“路線,你確認一下。”大哥笑得和藹,一咧嘴那尖牙嚇得胡楊往後又是一坐,險些從凳子上掉下去。

整個拍攝過程其實很簡單,一個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正能量視頻不需要展示胡楊什麼主題歌啊舞蹈啊這些半成品小破爛兒,攝像也説就當成個旅遊宣傳片,他這張臉就是個引人的漂亮擺件。

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最`新`沷`怖`網www.maomaoks.com“先在荇橋那裏拍一個,謝應你不動。”銀裴秋託着手肘不停更換角度,胡楊就坐在橋欄上偷偷瞟別人。他腦子好像自帶回放功能,倒着一幀一幀地看銀裴秋從解釦子到甩衣服。黑的紋身從男人的手腕一直爬到口,胡楊的視線就好像一雙無形的手在跟着黑的墨跡往上走。他一回想就有點兒臉紅,低着頭不知道在笑什麼。

“行,這表情不錯。”銀裴秋挑眉喊了一聲卡,“接下一組……胡楊,起來!準備拍下一幕了,愣什麼!”那小孩兒跟被人從夢裏叫醒了似的,看得銀裴秋好笑。他咬着筆帽在第一幕那裏畫了一個叉,本該跟着胡楊的謝應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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