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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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力吹得來回歪斜。
好在這兩天沒有下大雪,可這南極的温度着實難熬,鶴辭真的覺得他要堅持不下去了。
他偏頭看着其他的小企鵝從母親的育兒帶中探出頭來,只是撒嬌的啾啾幾聲,就從母親那裏獲得了食物。
鶴辭張了張嘴,胃裏更難受了。
現在他不光餓,還冷。
再沒有大企鵝可憐他,他真的會凍死餓死的。現在隨便來一場風雪,都能要了他的命。
鶴辭控制着不大靈的身體,邁着小步子,再次穿梭在企鵝羣裏,尋找着單身或沒有帶幼崽的企鵝,如果他撲上去“認親”,説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昨天的時候鶴辭還會嘗試着靠近那些看起來沒有幼崽的大企鵝,但他每次走近都會發現對方的育兒帶中早就有了小傢伙。
每次被發現後,他就會被成年企鵝當做要欺負自己孩子的幼崽連戳帶懟的趕走了。
幾次下來,他也不敢再靠近了,現在只敢遠遠的的觀察。
今天……他依舊沒什麼收穫。
又冷又餓的鶴辭低着頭想讓自己更暖和一點,他簡直想哭,但是哭也沒用啊!
哭要是能活下去,他早哭了!還肯定哭的超大聲!
鶴辭歪歪斜斜的走回兩塊冰層拼搭起來的臨時住所內,這冰層勉強幫他抵禦風寒,但是真的格外冷。
他儘量低着頭讓自己的小腦袋貼着肚皮,又冷又餓,他好想睡一覺,最好是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是在牀上,到時候他肯定要大哭一場,還要訂最貴的麻辣燙才行!
鶴辭吧砸吧砸嘴,好吧,他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他現在甚至害怕萬一睡着了,還能不能醒過來。
他準備休息一會再去更遠一些的地方再碰碰運氣,現在要趁着剛剛運動後的熱乎勁早些休息才好。
可他這個身體還是太過弱小了,鶴辭困得小腦袋一下一下點着,可憐又可愛,可現在並沒有其他人注意到他。
就在鶴辭堅持不住馬上要睡着的時候,後方忽然出現了一陣響亮的水聲。
鶴辭突然驚醒,甩了甩腦袋,從雪堆的縫隙中看到了從遠處冰孔中衝上來企鵝,對方沾了水的背部黝黑髮亮,身前的腹部白的耀眼。
是那個高大健壯的先生,鶴辭羨慕的兩眼發亮。
鶴辭單方面認得對方,因為這是他兩天內第四次看到對方了。
帝企鵝也可以這麼帥嗎?
等等,他在想什麼!?他的審美被這麼快就被企鵝同化了!?
鶴辭以為那個冰孔是海豹鑽出來換氣的。但他不知道的是,海豹反常的到達冰川內側,甚至把結實厚重的冰層鑿穿這件事,讓企鵝羣很是恐慌。
今年企鵝們已經大幅度移動改變了最開始哺育幼崽的位置,可還是無法避開那些進化了的海豹。
企鵝們能看到海豹時不時的在冰孔冒頭,他們遠遠的避開那裏,寧願在冰面上用幾個月走一個來回,去遠方的海邊下水捕獵,也不想從這下去送死。
除了這個特別高大的帝企鵝。
對方多次從這下水,甚至有一次他衝上岸後,海豹緊接着從中冒出頭,把其他企鵝嚇得再次後退,只有他慢悠悠的整理羽
,似乎看不到旁邊的捕食者。
等等!!!
鶴辭忽然來了神,踏破鐵鞋無覓處!對方似乎就沒有幼崽!
是了,這個帝企鵝每次上岸後很快就不見了,肯定都是自己找個地方休息,這一定是個機會!
鶴辭看到對方整理好皮,似乎又要獨自一鵝去稍遠些的雪堆處休息,他馬上打起
神,理了理身上亂亂的絨
,想讓自己看起來別那麼狼狽,跌跌撞撞的跑過去。
若是鶴辭能從上空看到這隻帝企鵝的位置,他就能知道這個帝企鵝的不同,因為整個企鵝羣在不自覺的情況下,被那些格外高大的企鵝圍在了一個圈內。
只有那一隻,是在圈外的。
鶴辭害怕對方又忽然消失不見,走的特別急,最後頭暈目眩,啪的一下撞在對方身上。
那隻帝企鵝愣了一下,緩緩低下頭,看了看這暈乎乎的一小團,然後遲疑的、慢慢的……走開了。
鶴辭穩了穩暈乎乎的小腦袋,又撲了上去,喊出了準備好久的台詞:“爸爸!你終於回來了!”這下不止這頭被碰瓷企鵝愣住了,就連企鵝羣外圍那羣格外高的企鵝們也停了一瞬,抬頭看了過來。
尤其是那個向這裏走來的企鵝,步子也頓住了,不知道還要不要把那個小傢伙拎回來。
萬一真是族長崽子呢?
帝闕被這幼崽的“六親不認”的樣子嚇到了,後退兩步:“…你誰?”鶴辭知道碰瓷不會那麼容易成功,但他沒別的辦法了,只能繼續厚着臉皮哭道:“媽媽已經不見了,爸爸你別不要我。”帝闕受到其他族人的目光,罕見的有些不自在,推了推那小小的一團:“你認錯了,我沒有幼崽,別跟着我。”鶴辭現在太弱又太小了,雖然這個帝企鵝只是輕輕的戳了他一下,可他還是一個趔趄差點趴在地上。
鶴辭沒有放棄,穩住身體,連跑帶撲的跟着帝闕,滿眼希冀的看着對方:“爸爸…”帝闕能在海中捕食者口中隨意逃,但是在這個小不點的飛撲下…他有沒躲開。
帝闕直接厚臉皮的不在意族人的視線了,畢竟正常企鵝在岸行動就是這麼不方便。
那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