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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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遇到了小卷,闞淵呈也不敢確信他的下半生會如何度過。或許跟不喜歡的人結婚,或許到了中年,學他父親那樣,家裏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
更或許他本不會考慮婚姻。
畢竟,他對子孫血脈並無執着。
在穿書之前,闞淵呈一直覺得婚姻和情對他而言,都是牢籠,是阻攔他搞事業的束縛。
這話本就是隨口一説,沒曾想權陶這個憨批當即一拍大腿:“對啊。不過他最近到黔州山區拍戲去了……”他自言自語,忽然咧嘴笑道:“山不就我,我來就山!他回不來,本少爺還過不去嗎?”
“老闞,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權陶覺得堵在他心裏的麻煩之一有了解決辦法,頓時口不悶了,
也不軟了,一口氣爬黔州幾座山,絕對沒問題。
闞淵呈揮了揮手,嫌棄道:“趕緊走,趕緊走。沒事別來打擾我的工作。”權陶拋了個騷包的飛吻:“得嘞,以後有事的話,我保管兩肋刀。”風風火火跑了。
權陶説走就走,當即讓特助給他定了黔州的機票。
從旌正在拍攝的劇是一部傳統武俠劇,叫做《偃月雙刀》,是圓圈影視的原創劇本。
劇組集齊了好幾個有功夫底子的演員,江湖恩怨為主,情為輔。誓要打造出跟時下
行的站樁揮劍、隔空特效,套上武俠皮,男女主全程你追我趕,談情説愛的劇完全不一樣的武俠劇。
可以説,因為公司需要推從旌這類型的藝人,所以特意替他量身打造了合適的劇本。
權陶到了機場,才想起另一件事。
明天得跟藍藻直播的老總談合作。
霎時,他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到底是去找從旌解除心魔呢?還是先跟藍藻老總談合作後再去呢。
吳森心累啊。
説了兩遍,明天有行程,老闆還是一意孤行,非得去黔州。一想到權總約的結果,他就滿嘴苦澀。
在心裏喊了第一百零一遍辭職。
誰讓經濟不景氣,誰讓他得恰飯,誰讓鼎星給的薪水高呢。
轉念又一想,他一個特助把老闆和hr的活兒都包攬了,權總好意思不給他高薪水?
吳森嘆了口氣,最終向生活低了頭。
正當他打好腹稿,準備聯繫藍藻的負責人時,先接到了權陶的電話。
他如今接權陶電話,就跟接炸.彈似的,戰戰兢兢,一動不敢動。
就怕他一會一個主意,又出幺蛾子。
結果就聽權陶吩咐:“幫我重新定明晚10點後的飛機。”吳森動得差點痛哭
涕。
連説兩個“好,我知道了。”就聽權陶開始吐槽他的專業能力,“約了人見面,你也不提醒提醒我。吳特助,再這樣的話,我要扣你百分之十年終獎。”吳森:“……”mmp,是人話嗎?是人話嗎?
…
…@%!¥%@!¥@!#@%!#@……呸!
吳森擠出笑:“好的,權總。”****第二天,權陶如約見了藍藻的老總。
兩人相談甚歡。
不得不説,權陶認真時,還是能唬人的。藍藻直播效益不行,缺錢。而權陶最不缺的就是錢,鼎星正巧缺平台。兩人一拍即合。
權陶投錢,沒有徹底買下。
而是佔了股份的百分之五十一。他不干涉藍藻的運營,也不會撤換藍藻原本的管理團隊。
但是管理團隊需要向他負責,每個季度都有盈利指標。
簽好條約後。
權陶直奔機場。
黔州嘉靈山。
“師傅,還有多久到?”權陶坐在出租車裏,不斷看錶和高德地圖,“這兒怎麼繞着走的啊?”他懷疑司機將他當肥羊宰了。
這路線圖一會提示重新規劃,一會提示路線不對,不會是故意繞遠路吧。
人心險惡啊。
權陶第一次沒有做任何準備,身邊沒有助理,就頭腦一發熱,倉促出了遠門。
以至於他一時間還有點茫然。
司機從後視鏡裏覷了他一眼,着一口夾雜着方言的普通話説道:“後生仔,我在這兒住了幾十年了,哪裏修路,哪裏近,我心裏有數。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多收你錢。”權陶似信非信。
但不信也沒轍啊。
這會兒已經出城了,除了隔幾百米出現一家類似旅遊景點獨有的玉石店鋪,滿眼裏都是一片葱鬱。
沒人,沒車,只有越來越窄,越來越顛簸的路。
權陶給從旌打了電話。
沒人接。
他擰起眉,俊臉微沉,眼角生戾。
這時候的他跟平裏的二傻子好似兩個人。
“師傅,還得多久?”
“過了胡光村,就到了。”司機看了看導航,慢悠悠説道:“你去那兒做啥呢?也是去拍電影的?”他看着權陶的臉若有所思,別説,長得還明星的。
一看就跟普通人不一樣。
一聽“拍電影”,權陶就知道自己沒找錯地方了。心情也跟着放鬆下來,順嘴答道:“去找人。”這下司機眼神變了變,微微出不贊同的意味。
權陶被盯得莫名其妙,腦後勺涼風陣陣。
就聽他語重心長説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有這個追星的功夫好好幹點正事多好啊?這些明星跑大山上拍戲,你們也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