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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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抬起了頭,額頭一層薄汗,火燒一樣的眼神沒有半點温柔。
他一聲一聲壓抑地着,那聲音像終於出籠的困獸。
任歌行本人毫髮無傷,但他身上,籠罩着一股……非常特殊的香味。
那是……情香的味道。
藥人谷噩夢一樣的記憶伴隨着這股香味瞬間包圍了楊晏初——這種香裏被添加了一種很特殊的原料,味道極其輕微,只有常年去聞去試,或者曾經被劑量訓練服用的人才能分辨出這種香和普通情香的區別。
這一味料加進去,這情香就不止
情,而可以致幻。
楊晏初一聞便知。
臨川江氏的情香,名喚一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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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一時間兩人默然對立,空氣變得詭異,慌亂,凝重而曖昧,楊晏初無措地瞪着任歌行,看他雙手抱臂,微微垂着頭,用一種清冷的姿勢,吐出灼熱的息。
怎麼回事?
臨川和兗州隔得那樣遠,千山萬水,任歌行怎麼會中江氏的一斛珠?
為什麼不是別的,偏偏是一斛珠?
楊晏初喉頭髮哽,開口的聲音枯澀,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任歌行聞言,水氣氤氲的眸子順着額前黑髮的縫隙斜斜地挑着瞟過來,那眼神無端端帶着些獸和
氣——他從來沒有那樣看過楊晏初。
楊晏初被那樣的眼神一掃,後頸霎時竄起一股寒意,那完全是一種生理的恐懼,他面對着任歌行,驀地
覺像在山林裏猝然與虎狼狹路相逢,他強行壓抑着戰慄朝出籠的兇獸走去,伸出手道:“任……”一陣天旋地轉。
任歌行猝然而動,像一頭年輕的發情的豹拖走它的配偶,他猛地將楊晏初掄到牀上,砰地一聲悶響,楊晏初摔得頭暈眼花渾身骨頭疼,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被任歌行毫不猶豫地壓了回去。
楊晏初第一次領教到任歌行恐怖的力量,任歌行單手擒着他的雙手手腕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掐着他的,膝蓋不由分説地從楊晏初的兩腿之間頂了進去,他被任歌行這樣摁着跪在榻上動彈不得,下意識驚恐地掙扎,卻發現自己
本沒法和任歌行抗衡,他
本無法控制身上的肌
,被牢牢地鎖在任歌行身下,他聽見身後咻咻的
息,越來越近,蹭在楊晏初的頸子上,他被那樣火燙的
烤得發起抖來,顫抖着嗓子叫那個
錮着他的、神智不清的男人。
“任歌行,任歌行……”任歌行已經在剝他的衣服了,掐着他的手順着窄瘦的
線捋上去,火燙的手和冰涼的風讓瞬間
在外的肌骨悚然,他放開了楊晏初的手腕,掐着楊晏初的下巴把他的臉擰了過來,
舌頂了進去,
夜雨一樣濕潤滑膩地纏着追着,楊晏初嘴被堵住,喚他不得,只能用手推他的肩膀,掙了幾下,任歌行終於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出了
帶把楊晏初的兩隻手捆在身後,楊晏初偏着頭,臉蹭着牀板,趴跪着被任歌行死死地摁在榻上,像個悲涼的瀕死的獵物,那麼屈辱,那麼驚慌,那麼無能為力,那麼任人宰割。
沒有花好月圓,沒有濃情意,沒有説好的那些所有的
裏調油輕憐
愛。
任歌行順着楊晏初光潔的脊背一路啃咬下去,留下一串青紫斑駁的齒印,楊晏初對於這種力量懸殊的無謂掙扎已經到絕望,他不再抵抗,偏着頭,呆滯木然地看着榻上的雕花木欄,眼底一層薄薄的水霧。
若是平常人,粘了這樣濃重的一斛珠的香氣,也是會情動的,只是他,他沒有辦法,他只能全程清醒地承受。
暴的動作,屈辱的姿勢,一斛珠的香,藥人谷和浣花樓所有記憶紛至沓來,而且噩夢一樣惡毒地漸漸重合,他崩潰地哀求道:“別……”別帶着這個味道做這種事。
別這樣對我啊。
任歌行聽到他驀地出聲,就湊過去親吻他,楊晏初扭過身與他親吻,貪婪地嘗着舌間一點温存,那一點温存像罌粟一樣讓他恍惚,他突然想,不,還是有些事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的,這是任歌行,這是任歌行啊。
這是為他受過傷,過血,無數次把他護在身後的人,這是他可以獻出一切的人,這是他深深愛着的人,是他心尖上的那塊
。
可是這個人現在那麼難受,像個高燒的病人,息那麼熱,眼睛都熬得泛着紅。
而這時任歌行親夠了他,突然叼住了他頸側的動脈,用撲殺獵物宣告佔有的力道,狠狠地咬了下去。
有鮮血蜿蜒而下。
楊晏初疼得渾身顫抖,卻只是輕聲嗚咽着,以一個引頸受戮的姿勢,慢慢主動打開了雙腿。
只要是任歌行,只要是他。
楊晏初心甘情願,任他予取予求。
任歌行貪婪地着楊晏初白皙的頸項,連帶着那些鮮血都捲入
舌,他一把拽下了楊晏初的袴子,手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