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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回事兒?。」莫黎一臉人情世故的端詳着男人,「許副總,混社會呢!。就是要混圈子,你怎麼會連這個都不懂?。」

「不是……。拉我進老吳頭兒的朋友圈兒?。」有的大佬愛橋牌,有的大佬愛麻將,還有愛打高爾夫,愛出海玩遊艇的。

鬥地主這種人民羣眾喜聞樂見的娛樂形式被吳大佬拿來跟自已的嫡系部隊聯絡情,當然無可厚非。

許博難以理解的,是牌桌上為什麼安排了個地主婆。

難道,跟卧龍湖邊,鐵柱書記熱衷的集體婚禮異曲同工,非得過他兒媳婦才算納了投名狀麼?。

好在莫黎並未痴於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説:「昨晚納投名狀的人不是你,想把你拉進去的人也不止老宋。她抓住機會賣給老宋這個人情,當然也不會只圖個熱鬧。所以我才問你跟她有多深的情。」不是,不止,不會。

寥寥數語就把錯綜複雜的利害關係理得門兒清,果然不負高參之名。

許博的腦子不由自主的開始了超頻運轉。

信任老宋是無條件的。

不過,他想拉自已入夥要過老吳這一關,是找不到合適的契機,還是不想意圖過於明顯,打破兩人之間的平衡?。

顯然,可能更高的是後者。

即便對吳澄海毫無成見,他也不會相信男人之間的合作會無關利益得失。

那麼,雙方各自拉一個自已人進來,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可問題仍舊接踵而至:納一個新成員加入,當然必須為組織帶來可觀的資源,但是,對組織有着怎樣的訴求也必須足夠清晰,這一點同樣是建立互信的重要基礎。

許副總在兩位大哥眼裏幾乎就是個小透明,沒什麼好説的。

關鍵是徐醫生,她想要什麼,她又能提供什麼?。

鮮美多汁的體麼?。

許博知道,這就是此刻需要自已回答的問題。

可是,不管他多想跟這位紅顏知已敞開心扉肝膽相照,都不可能做到知無不言。

「親愛的學姐!。你想問的,到底是情呢,還是姦情啊?。」莫黎盯着他的眼睛,「姦情」兩個字在她眸底,連一絲曖昧的漣漪都沒能起,「你不想説,我也不強求,只是提個醒兒,當心她害你。」望着美人眼中的真誠與關切,許博心中一暖,嘆了口氣説:「她這個徐家大小姐嫁了個不着調的癮君子,也夠委屈的。現在又甘願被自己公公欺負,我能想到的理由也只有她兒子了。」

「那……。你願意幫她麼?。」女人的思維就是這麼委婉清奇,剛剛還叮囑着要提防,轉眼就同情心氾濫了。

許博無賴一笑:「你想讓我怎麼幫啊?。昨天我可是親手把她扶到老吳頭炕上的。那個斷子絕孫的老!。」不想這個最解恨的成語太沒眼力見兒。

只見莫仙姑臉上的笑容一滯,媚眼飛刀似的飄了過來:「罵得好!。那倆人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的,早就是老搭檔了。不過……。哼哼!。你也不是塊好餅,真憐香惜玉,昨天怎麼不敢英雄救美呢?。」明知道是白挨擠兑,許博的表情還是沒hold住尷尬,暗歎了一口氣,着臉調侃回去:「他們仨搞突然襲擊,我這不是審時度勢來着麼!。哪天那老小子如果敢欺負你,我保證一刀把他給騸乾淨!。」

「我呸!。」莫黎咬着下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罕有的出一抹羞:「果然是一丘之貉,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你不是説我是狼麼,啥時候又變成狗了?。」許博側過身體,像個初經人事油嘴滑舌的小氓,把那羞赧中的嬌豔滴捧在了手心兒裏。

那張俏臉,是男人們最不敢直視卻又魂牽夢繞的存在,之前老覺得過分妖媚了,生怕定力不夠遭受蠱惑。

現在看來,鼻似懸膽,口若含丹,巴掌大的小臉確似巧奪天工心凋琢,專門就是用來傾國傾城的,可在那天庭秀美斜飛入鬢的眉宇之間,又彷佛時時藴涵着一股英氣,讓人在愛憐之餘平添欽敬,説不出的心為之折。

莫黎被看得越發不自在起來,囁喏着:「狼心狗肺,不都是一回事兒麼?。」説完,伸手把男人的眼睛蓋住。

「你可以讓峯哥放心,我這份兒投名狀什麼時候納,只要他一句話。不過……。」許博閉着眼睛許諾,憑的當然是多年以來對老宋的信賴。

在莫黎面前表這個態,其實也有結束這個話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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