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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老公,我喜歡他!”【第四十八章·女人心】2019年12月23許博每天都會早起跑步。不過,今天骨頭有點兒松,想多懶一會兒。

糊糊中,他夢見自己喝多了,急。站在路邊正想解決,不小心滑進了一片沼澤。

那沼澤地裏水草豐美,散發着之芳香,雙腿一下就陷了進去。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泥水居然是熱的,很快淹沒了褲襠。

一羣小螃蟹爬了過來,圍着奮起呼救的兄弟又夾又咬。

許博下意識的抓住身旁的水草,努力的把身體往上拔。可惜水草吃不上力,身體在泥水裏拉鋸,那兄弟就在温熱之中進進出出,跟一排小螃蟹往來嬉戲,好不快活。

忽然,一隻調皮的小傢伙爬到了子頂上,要用它的小夾子往馬眼裏戳。

許博眼見危急,骨一頓猛,想把它抖下去。哪知道那小螃蟹説話了!

「討厭!」聽聲音居然是個美嬌娘,邊罵邊咳嗽,「就知道你個壞蛋早醒了!」許博慌忙睜眼,正對上一雙水汪汪的濃睫大眼,峨眉微蹙,眸光羞惱,半張的紅塗滿光,下巴上還拉着一粘絲。

看見許博低頭望過來,囧態畢的祁婧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堪,珠一咬,慌忙把頭埋進男人的腿間,只剩一隻素手還握着身不捨得撒手。那姿勢活像虔誠求子的「跪婦」。

「沃,還以為螃蟹咬我呢!」許博毫不留情的打趣兒她。

祁婧埋頭把臉貼在男人大腿上,連連囁喏討厭!

倆牀上的柔情意,快意尋歡自然百無忌。就連被視為高階亂的3p大戲,也才落幕不過48小時。

然而,害羞是女人的天

對祁婧這樣,被當做乖乖女養大的閨秀來説,即便心再豁達,被鼓舞着放下了所有顧忌,赤的追求愛的快樂,也終究難免開成一朵不勝嬌羞的水蓮花。

許博還記得,慶祝升職那天晚上,從後海回來,祁婧第一次用嘴帶給自己的震撼和舒。還有復婚第二天上班路上,在車裏就把自己給了。

不過,這個在島國動作片裏幾乎不可撤銷的環節,並未順理成章的加入夫倆親熱的必考科目。

剛結婚那會兒,對於愛的新鮮勁兒還沒過,什麼都想嘗試一下。可初學乍練的祁婧總是控制不好自己的一口好牙,帶給老公的體驗自然糟糕,也就沒培養起來興趣。

現在的這手口舌功夫,祁婧是在陳京玉那裏練就的。第一次用在許博身上,就把他給歪歪了。

然而,再,也不是本門功夫啊!

説來也怪,許博連別人的孩子都肯養了,唯獨這件事上心裏總有點兒彆扭。

偏偏那口技敲骨髓的,雞巴上的覺通透還在其次,關鍵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視角,君臨天下的姿勢,嘿!別提多豪邁了!

也許是每次都豪邁過了頭,被祁婧發現了。這娘們兒見奇貨可居,立馬坐地起價,吊起來賣了。

平常素,就算飢渴到哀求,不要臉到直接喊「求求老公快乾我」,也未必能誘她施展一次絕活兒。

而有時候,剛好趕上菩薩路過,一言不合就下嘴,幸福也是會突然降臨的。

許博能覺到,她當然是故意如此。

兩人在這件事上達成默契,心照不宣,似乎都在維護着某種耐人尋味的氛圍,卻説不明白其中的意義。

雖説「偷來的鈸兒敲不得」。許博並不能確定,祁婧是否顧及老公的受才儘量低調,但是他敢肯定,這個活計本身她也是很喜歡的。

若是細細琢磨,她喜歡的絕不光是巨物充盈熱辣的口,更多的,是一種徹底又直接的奉獻。少不了逢討好的意味,卻也像是某種至高無上的恩賜。

總之,吹簫成了許太太的保留節目,可遇不可求,「野味奇珍可不能天天兒的吃!」這應該是她從未明説的潛台詞。

所以,吹簫這件事在兩人之間不僅僅是一種歡的形式,更是舉案齊眉一般富有儀式的情深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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