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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塊兒尋歡作樂,你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啊!現在我跟小成了姦夫
婦,你卻扮演起了正面角
,成了唯一博取同情的苦主,是何道理?再看你對面那位熱心觀眾,都快把心捧給你了!氣惱歸氣惱,祁婧心裏罵罵咧咧的,可並沒失態。
壓着彆扭拼命不害臊的跟許博起膩,也不知道要做給誰看。
昨夜回家的路上收到小的微信,説老媽從未這樣罵過他。
一邊悲天憫人的同情,一邊義正辭嚴的教訓,這正面角都叫她李曼楨給霸佔了,恩威並舉,普度眾生麼?祁婧原本厚着臉皮強撐的那份
丟丟的勁頭兒終於蹦躂不動了。
肚子裏那顆惡的小種子偷偷冒了尖兒。
夜深人靜,把剛剛被男人開墾過的身子偎在他懷裏,祁婧睡不着了。
腦子裏暈乎乎的,一遍一遍過着視頻裏某個良家婦女被按在沙發上強姦的畫面。
那次無意看到的夕陽擁抱,祁婧並沒當回事。
當天晚上聽許博解釋了事情的始末,還覺得自個兒男人有擔當,會辦事兒。
可此時此刻,她的心思全放在了那一丟丟男女曖昧上,腦袋裏漾起惡趣味的小快意。
好像誰沒有見不得光的小秘密似的,憑什麼看你的臉,挨你的訓?要説勾引男人的手段,你可比誰都不差。
到底是良家還是婦,咱們走着瞧!哼,跟我裝!荒唐的腦
開得大膽而
蕩,烤得臉上直髮燒,不過,在
煳煳進入夢鄉之前,祁婧其實仍是糾結的。
解恨是解恨,可真要把自個男人搭進去,雖説對方是個半老徐娘,撬行的可能接近於零,但心裏還是沒着沒落的虛。
身為許太太,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像許先生那樣放得開,用這種從前想都不敢想的方式去面對他,縱容他,愛他?他有了別的女人,還會像今天這樣疼愛自己,滿足自己,戀自己,跟自己
心麼?夫
之間,想要知道答桉,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就是問問他。
於是,許太太早上醒來,先給兒子餵了,就去吃男人的大雞巴了……許博給出的回答讓她興奮而意外。
他説的是:我這麼優秀,你怎麼捨得?而不是她以為的:我這麼愛你,你怎麼捨得?那一刻,祁婧心裏似乎一下透亮了許多。
是啊,我這麼優秀,你怎麼捨得?連莫黎那樣鶴立雞羣的人我都不怕,還會搶不過你個南方來的嗲妹子?躲在被窩裏,祁婧仍然反覆品咂着這句話的滋味。
「優秀」兩個字在她看來不免太單薄了些,這樣一個男人,何止是優秀?簡直就是稀世珍寶……沒過多久,廚房裏小籠包的香味兒飄了進來。
慵懶的身子彷佛嗅到了能量的味道,蠢蠢動,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直叫。
誰叫自己上完了晚課又做早呢,能不餓麼?祁婧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扒着小牀看了眼
睡的兒子,穿衣出了房間。
餐桌上擺着兩碟清小菜和一鍋黃澄澄的小米粥。
李曼楨手拿抹布擦拭灶台的背影還是一貫的從容。
祁婧盯着那背影貓一樣鑽進了衞生間,生怕她勐的回頭説出什麼好聽的來似的。
今天早上唯一的紕漏就是叫牀太tm投入,本沒發現李姐什麼時候進門,先打草驚蛇了。
許博跟奧巴馬回來的時候,祁婧正坐在牀上給自己的子裝瓶。
只聽見許博臉套近乎的稱讚:「哎呀,包子真香啊!」
「呵呵,許……那個……許博,餓了吧?先喝碗粥壓壓寒氣。」李曼楨的聲音康樂吉祥,聽不出任何的異樣,可在那個稱呼上的磕絆怕是連奧巴馬都領悟了。
祁婧憋笑憋得差點兒把瓶子掉地上。
許博應承了一聲,進了衞生間,估計臉上的表情也夠懷疑人生的。
當三人一狗一如往常的圍在餐桌旁,祁婧已經妝容温婉,把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好像故意離放蕩之類的形容詞遠一點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