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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結束的午宴上,神完氣足的歐陽潔僅憑三言兩語就温和有禮的讓程姑媽出了欽服之
。許博
本沒想到這女人能把黨紀國法和官場潛規則之間的關係捋得那麼絲絲入扣加雲淡風輕。
小姜老師更把咄咄人的小嘴巴閉得緊緊的,連
話都沒底氣,只剩一臉的悠然神往。
整頓飯在融洽而祥和的氛圍中賓主盡歡,這本身就代表了東道主態度的緩和。
最後一杯酒被提起來之前,歐陽潔才隨意掏出張卡片,在上邊寫了個號碼遞給鄭平安:「鄭大哥,我們做生意的講合作,只要您的項目立得住,過得硬,就打這個電話。」鄭平安雙手接過卡片,鏡片後面的笑意跟皺起的魚尾紋一樣深不見底。
後半夜他是什麼時候趕回來的,許博不清楚。憨厚温暖的笑容跟昨天早上區別不大,不温不火的應對看不出什麼從容不迫的大將風度,卻儼然是另外兩個女人的主心骨。
席間沒人提過趙鐵柱的名字,可每個人都明白,這草草畫就的卡片明顯是一張發給這位耿直大叔和他背後勢力的催命符。
紅酒在清脆悦耳的碰杯聲中一飲而盡,許博隔着酒杯深深打量了姜一眼——在坐的八個人裏,最讓人不放心的,就是她。
一次又一次的低估這個女人,許副總的確有點兒後怕。
王林説她被「驢雞巴」上了癮,起初他只當個笑話。可昨天那一電
讓他深刻的意識到,跟
藥
藥摻着喝的自己相比,這個在權力漩渦裏掙扎求生的小女人才更接近你死我活的殘酷真相。
事關切身利益,局外人本沒辦法也沒資格左右她的立場。
現在,徐二小姐殺了進來,事態似乎出現了轉機,可看上去也只是一張輕飄飄的紙片兒而已。她究竟能否掂量明白其中的分量,會選擇站在哪一邊,殊難預料。
然而,讓許博沒想到的是,這深藏不的一瞥,竟然捕捉到了她彎翹的睫
下猶在閃爍的魅惑眼神,一絲笑意不由得勾上了嘴角。
黑小子就坐在她旁邊,那眼神就是從他身上慌忙收回的。緊接着,鋼鐵鑄就的身軀不知被什麼東西撞到,忽悠一下動搖了基。
這小子昨晚被帶走之後都經歷了什麼,頃刻在許博腦子裏形成了無比生動的彙報材料。
雖然未必能因此給小姜老師的權天平上加一個決定
的砝碼,至少,單從「尺寸」上權衡,我方是佔據絕對優勢的。
不是有那麼句話麼?通往女人心裏最直接的通道,就是陰道。
連着幹了三碗熱湯麪,許博再次抄起了勺子,把旁邊的程表姐都嚇到了。不好意思的報美人以一笑,他還是又盛了一碗。
整個後半夜小鐵是怎麼撐過來的,自然不敢攀比,人家畢竟是練家子。咱們許當家的體力消耗可前所未有的大,除了痠腿軟之外,最明顯的
覺就是餓。
直到驅車遠離了市區,許博猶在慨,光補償了胃口是遠遠不夠的。
一夜癲狂的後勁兒之大,不僅耗得腳下虛浮,整個氣神兒都難敵委頓。即便「潔寶寶」不提醒,這油門兒也轟不了多持久。
再加上被小丸子擺了這麼一道,不免要分出心力去應付車廂裏尤為曖昧的尷尬氛圍。能將偌大一輛陸地巡洋艦維持在巡航狀態,爺們兒已經算盡力了。
想想其實也對,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了,無論是許副總還是許表弟,本不必在乎在兩位女神跟前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放任嘴臉了吧?
就着程姐姐繃不住的微笑,許博也儘量放鬆了心情,不至於吊兒郎當,也晃晃悠悠的扶着方向盤,乾脆把昨夜的旎畫面盡情回味個夠。
三人同合污去剝程歸雁的衣裳時,「蠟油哥」早就忘了以多欺少的不忍。
不過,並沒有真正用得上他親自動手。
相比於歐陽潔的纖薄和徐筠喬的嬌小,程歸雁將近一米七的塊頭可算得上身強力不虧了,若真較量起來,一時半刻還真不至於落了下風。
不過,奈何敵人太狡猾,鬥智不鬥力,專門往癢癢的地方搔,整治得程姐姐在沙發上來回翻滾。一時半刻之後,實在撐不住了,突然嬌叱一聲:「哎呀你們放開,我自己來!」一句話,把三個人都喊愣了。程歸雁也立時臊得直往沙發縫裏鑽,別過桃腮玉頸斜指着男人遮羞:「你們先……先讓他轉過去!」許博這個劣跡斑斑的大雞巴本就手足無措,聽到指令乖乖轉身,側身坐在旁邊的小几上。不敢偷看程姐姐,餘光卻落在徐筠喬的臉上。
程歸雁的夢幻體在他腦海裏那是比烙印還深刻,無論膚質細白的程度還是曲線婀娜凸凹比例,即便是女人見了,也足以驚心動魄瞠目結舌。
果然,隨着拉鍊「嘶」的一聲輕響,徐筠喬的小嘴兒就張開了,貝齒下意識的咬住了指尖,大眼睛越來越亮,滿滿的除了欽羨就是嫉妒,到了後來,整張臉都在發光。
隨着一聲輕,許博轉過身去,程歸雁已然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