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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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説話,勸我説:“我知道你不擅長應對這種事,所以才一直沒説。”我很奇怪為什麼他似乎與我很的樣子,不僅是朋友那種悉,而是像是終陪伴的眷侶那般,知道我每一個習慣,瞭解我每一點格,甚至超過了化吉,但化吉也不認識他。

所以他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不想糾結此事,只好選些讓我適應的話題,我問:“那你是天庭的人?”

“不,你的。”他説。

他連臉都不帶變一下的,以前我稍微靠近他一些,就臉紅耳赤來着,我簡直搞不懂什麼改變了他。

我被嗆得説不出來話,希言卻對我笑笑説:“放心,我不是天庭的人。”

“那金戈將軍的事,是真的嗎?”希言點點頭,説:“我被天帝點化昇仙,一直跟在金戈將軍門下,天帝失蹤前,將軍被關在了琅寰福宮,這些都是真的。”我問:“他為何被關起來?”希言看着我説:“你還記得‘時空藏象’嗎?”我愣了一下,因為“時空藏象”是紅龍告訴我的,我小時候還以為他告訴我一個什麼驚天大秘密,後來發現其實天下的人都知道,不過旁人覺得是傳説,而紅龍卻是真的見過。

“時空藏象”是一盞燈,聽聞點燃之後便可回到過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機會只有一次,紅龍跟我講時,那盞燈還沒有被點燃。

希言繼續説:“將軍一心掛念愛人,終得機會打開琅寰福宮的機關,但是天帝前來阻攔,相爭之間,‘時空藏象’被點燃,天帝為了保持時空秩序,自己掉進了‘時空藏象’的結界中,在離開前,他把將軍困在了結界裏面。”我説:“你知道得倒很清楚。”希言説:“十方鳥乃天帝的靈力所造,可以自由穿行其間,我也是通過十方鳥才知道將軍的境況。”

“你很想救他?”希言説:“為了還他護我的恩情。”

“你的恩情卻要我來還?”希言説:“是啊,誰讓我沒有你厲害呢。”就這麼好好説着話,他卻越挪越近,我抵住他的肩膀,笑着説:“天晚了,我們回去吧。”希言在他人面前到沒有展現出不同,銀河也以為他只是恢復了最初見面的冷淡情,我去向銀河辭行的時候,銀河問我:“你下一步怎麼打算?”我説:“去一趟酆都幫殿下捏魂,此後便離開妖界了。”銀河笑笑説:“若是為難,不必勉強。”我搖搖頭説:“我自己也有私事要解決,只不過捏魂後,殿下的姐姐終身不得離開玉簪,受到的束縛很大,我不知道這對於殿下來説是好是壞。”銀河沉半晌,説:“但我很想見長姐一面,此後的事,再做打算。”銀河又問我:“你現在身份不明,如何去酆都。”我笑笑説:“殿下不必擔憂,我自有辦法。”臨行前,我去找曜言,打算藉着“押送”離失所的魂魄歸冥界為由,一方面讓曜言重回六道,一方面又可藉機進入冥界。

但沒想到希言早我一步到了,我有些好奇他為何前來,還不待我開口説話,希言自行解釋:“你不是不想要我跟着了,我來見你最後一面。”曜言識趣地閃到我身後,我説:“那你就不會跟着?”

“會。”他信誓旦旦地説。

我無奈地問:“你怎麼才肯離開?”他的目光熾熱地看過來,問我:“你讓化吉也離開了,我若是不在,你以後就是一個人了。”我説:“不是你把化吉支開的嗎?那個小仙官透逢兇的線索,很明顯就是要化吉去找逢兇。”希言愣了一下,説:“那不過是一個巧合,那個小仙官我以前都沒見過,他跟了我一路,我一直以為他是將軍派來的,天兵裏的人我都不太,因此我沒多想。”我仔細一想,覺得其中必有陰謀,此時銀河又匆匆趕來,看了眼希言,説:“小希言,你怕是不能跟上去了。”

“為何?”希言不解地問。

銀河沉道:“天庭剛傳來的消息,觀妙上神得知‘天痕’的事,要派人來調查了。”希言諷刺説:“這麼久才派人來,看來天庭真的亂成一團了。”隨即希言看向我説:“那我就另尋出路了,掘閲,等你到了天庭,我再來找你。”我點點頭,説:“我會幫金戈將軍解開結界。”希言笑了一下,沒做聲。

我帶着曜言出了風羅谷,銀河推不開妖界繁務,故讓鴉噪相送,卉卉帶着意怠也跟了上來,臨到風羅谷前,我停下了腳步,説:“鴉噪,你帶着卉卉和意怠回去吧。”鴉噪對我説:“謝掘閲先生,助殿下離心魔。”我淡淡回覆:“是銀河自己想走出來,我不過是提點一二。”卉卉過來拉拉希言的衣角,卻説:“希言哥哥,你要和掘閲哥哥分開了嗎?”希言蹲下身去,摸摸卉卉的頭,説:“是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對吧,掘閲?”

“是。”我回答。

之後,我和希言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我生來很少有離愁別緒,只因我原以為人不過只是離開了一個地方,總有一天,相知的人又會重逢,以至於當我第一次離開歸息,並沒有理解紅龍那複雜的目光。

現在我明白了,大多數時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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