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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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在天兵面前。
即使那時的希言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不懂事的混球,但那時天帝失去了蹤影,整個天庭如臨大敵,天兵見狀還是下了狠手,希言護住嫦娥,自己傷得很慘。
天庭早已分為兩派,觀妙上神和女武神為天帝之位的保留與否爭執很久,如今觀妙陣營的仙官犯下如此大錯,引起許多本來支持觀妙上神的仙官去了女武神那邊,觀妙看了一眼為希言求情的金戈將軍,説:“我可以不殺他,但是也不能一點不罰,至於以後的路你怎麼走,看你的表現。”金戈將軍聽完此話,帶希言去了冥界百鬼灘,那裏怨氣深重,凡人堅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便會被怨氣啃噬殆盡,金戈將軍把希言丟在那裏,看了一眼,就回去了。
希言第二次回到天庭的時候,昏睡了半年,悄無聲息,連夢話都沒有一句,無憂甚至覺得他就是死了。金戈將軍偶爾去看看他,眼神裏説不清是什麼神,只是讓無憂覺得難過。
後來希言還是醒過來了,卻像是變了一個人,讓無憂覺得無比陌生,特別是希言的眼神,不再是凌厲的,而是帶些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柔情和傷。
希言的能力一天天下降,慢慢徹底不能上戰場了,他整天去琅寰福宮待着,偶爾回十方殿的時候遇到嘲笑他的小仙官,他也默不作聲,任他們取笑。
我聽完這些,心裏不是滋味,想起希言一直想救金戈將軍,於是想問問天庭的局勢,看有沒有機會去琅寰福宮一趟。
嫦娥仙子這時卻説:“都是我的錯。”我看見她眼眶一紅,隨後頓時掉下淚來,我連忙安撫説:“仙子不必如此,希言提起你時,還為自己沒能實現你的心願而自責。”
“他總是這樣,”嫦娥説,“總是一個人承受這些。”我看着希言的面容,想起一路上發生的種種,也不住動容,説:“是啊,他總是這樣。”第二十七章希言的傷很重,為了不麻煩嫦娥仙子,我每天來照看希言,他
口上那一條觸目的傷口直直切下,幫他擦洗身體和上藥的時候,我都害怕
疼了他。但是他一直安安靜靜地,連喜歡皺的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我想着他在夢裏對我説“撐不住了”,擔心是不是因為他的仙骨被觀妙傷到了,確定沒事後我仍舊放不下心來,每天都要摸摸他的後背,有時候意怠鳥撞見了,都會説我佔便宜。
我不跟鳥一般見識。
我一邊照顧希言一邊試圖打聽天庭的情況,嫦娥仙子的廣寒宮人跡罕至,外面張有結界,阻止裏面的人出來,而外面的人卻可以進去,這也不怪希言第一時間想到這裏了。
我自身的傷卻恢復很快,歸息給了我骨骼,夔國信奉給了我身,銀河的誓言給了我新的靈脈,此時正在慢慢與我自身的合為一體,總的來説靈力恢復了約四分之三,還差的那四分之一……可能找不回來了吧。
嫦娥仙子問起我的打算,我説:“按兵不動,反正我的目標只是天帝。”嫦娥仙子舉手投足和談間都給人一種很舒服的
覺,就好像多年的好友,我不
問她:“仙子對我的到來似乎並不意外?”嫦娥仙子抱着她的兔子笑笑説:“廣寒宮還沒有結界的時候,希言好像受了傷,總之靈力一天天下降,漸漸也不能跟着將軍出去了,他就經常來我這裏坐坐,我這兒不太熱鬧,但他
喜歡安靜的地方,那個時候他跟我講了許多你的事。”
“我的事?”我心想應該是希言看了古卷。
嫦娥仙子説:“他最開始説的時候,我都不太相信,因為我自己的記憶裏沒有刑天之戰的印象,但是慢慢地他説多了,我又好像記起來一點,但又好像沒記起來,總之和我印象裏的‘蜉蝣掘閲’不太一樣。”我有些好奇,問:“怎麼不太一樣?”嫦娥仙子想了想説:“你當年只走到了凌霄殿,未到廣寒宮,因此我印象裏的掘閲,更像是一個傳聞,他們説你很狂傲,不把天庭放在眼裏,但是眾仙官包括觀妙上神很忌憚你,但後面的事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你突然撤兵,還……”她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説:“仙子不必介意,都是我的罪孽。”嫦娥仙子摸了摸兔子,遲疑地説:“我鎮守月宮千年,遇到過很多次天庭大劫,但是唯獨你這一次是這種後果,我很想知道一開始的理由是什麼。”我有些唏噓,説:“有人告訴我,三界有大難,只有殺掉天帝,才可以拯救眾生。”她驚訝地看着我,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兔子便跳了下來,跑到了我的腳邊,我蹲下身雙手抱起兔子,遞給她説:“現在我的理由也是如此。”嫦娥仙子接過兔子,搖了搖頭,説:“我不會推算星軌,破解眾生命運,也不知是否有大劫,但是聽完希言的説法後,我改變了以前的想法,以前,我覺得你只不過是拿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裝飾自己的野心。”
“希言説了什麼?”嫦娥仙子笑了一下,像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説:“那個時候希言脾氣至少比現在臭兩倍,但他説起你的事情來時,卻很温柔,就像是在懷念,他説的事情都很奇怪,例如你如何嫌惡第一匹褐的馬,後來依照自己的愛好換了匹白
的馬,還説你不太喜歡説話,也不許別人説話……”嫦娥仙子還説了許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