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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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我倒忘了,既然你説了,那你就好好在這裏待着,不準離開半步。”我不敢多説話,天知道又勾起他什麼回憶。

希言有時候會冒險出去,親自去看三界的狀況,那天他回來告訴我,女武神因傷勢過重而失去了神位,我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我還從未曾會想到我會親眼見證一位神靈的墮落,我問起女武神進入輪迴後的去向,希言説:“放寬心,她的那羣小徒弟夜祈福,總歸不會墮入修羅。”我點點頭,他又説:“鍾呦戰死了。”鍾呦是夔國長公主的名字,此時跟隨着這麼一個消息冒出來,讓我有些五味雜陳,希言側着頭看我,問:“你猜這兩件事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我被他點醒了,説:“鍾呦繼任了女武神之位。”希言點點頭,不過語氣並未曾放鬆下來,他沉道:“鍾呦會失去記憶,再相見時,她便不認得你了。”

“無妨,不如説這樣更好,這麼久了,我還是在和相同的人糾纏不清。”希言湊近一點,説:“活得太久,難免為世事輪迴意志消沉,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觀妙還那麼興致高昂。”我説:“他和天帝之間發生了很多事,但是我不清楚,不過他做這些事,都只是為了天帝。”希言“嗯”了一聲,神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説:“以前你不是想説什麼就説什麼,現在怎麼吐吐的?”他咳了一聲,説:“我想問你,我倆活了這麼久,你看見我的時候,會不會有厭煩的時候。”他總是有能力讓我思考從未思考過的事情,但我下意識地答了一句:“從未。”那夜無話,等他睡,我悄悄把扇子上的玉珠取了下來,又看了看手裏的其他四顆玉珠,用紅繩串了起來,我把玉珠從話嘮鬼和鐘鳴那裏取回來了,加上自己手裏的兩顆,一共五顆。

我回到希言身邊,看着他的臉龐,悄悄把珠串戴到了他的手上,珠串被我的結界遮掩,他暫時不會發現。

居畢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把結界留在那裏,説不定可以分散三界對我們的注意力。

各界無處落腳,我召喚出白馬彤車,白天躲藏夜晚行路,白馬駕着車飛在天上,那幾夜月清明,大地靜寂無聲,已沒有從前的熱鬧。

我不曾預料會碰見天帝,他像是偶然打開了時空藏象的一個大門,猛地出現在我和希言的身邊。

希言像是被怒的貓變得極具攻擊,還不待我反應,他便散出一陣花雨利劍,朝着天帝飛去,天帝靈力損耗很多,但目前的我們對他而言,尚且不能構成威脅。

他臉沒變,擋住了希言的攻擊,我趁此機會連忙把希言護在身後,誰都不知道天帝會不會殺死希言。

不過這次天帝倒是脾氣温和,他冷冰冰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後説:“你們每天就這樣東躲西藏?”我習慣了他的嚴厲和批評,此時悶聲沒有説話,但是希言一把摟住我,説:“不關你的事。”我第一次看見天帝臉上出掛不住的神情,他清了清嗓子,説:“我沒有責備你們的意思,只是時間拖得越久,天痕的危害就越大。”希言説:“雨已經被掘閲止住了。”天帝嘆了口氣,説:“世界三大災難,水、火、風,止住一難,另一難便會來,掘閲,冬天就要過去了,你想讓三界又怎樣的天呢?”他的意思是説天將會大旱,如若這樣,生靈必將凋零。

我説:“我需要恢復靈力。”天帝朝我們走過來,希言緊張地試圖護住我,我握住他的手説:“沒關係,他不會殺我。”天帝突然笑了一聲,説:“你們關係很好。”希言憤憤地説:“沒錯。”天帝看了希言一眼,説:“那你照顧好他。”我和希言都不知道天帝還會説這樣的話,希言的直被堵在了喉嚨裏,我的無動於衷被攪成一攤渾水。

時隔百年,他又像我小時候所希望的那樣,偶爾會説些讓人動的話了。

希言換了語氣,卻更加堅定,説:“當然。”但是還不待我們恢復心情,天外樂聲飛來,天帝説:“他又來了,總是這樣追着我不放。”希言帶着我快速躲開,我看了一眼觀妙,他滿臉傷痕,應該是被時空藏象所傷,他想用三清鈴緊緊縛住天帝,但是三清鈴還在天帝一丈開外便被擊退,緊接着大風吹來,我們面前的空氣似乎扭動了一下,天帝又從我們面前消失了。

希言趕在觀妙恢復過來之前帶着我離開,到了安全的地方,突然又有一股悉的靈力從林間暗處飛來,我一把推開希言,那把鐧從我身前劃過,希言打開神昧扇跟着那把鐧而去。

我剛想追上去,身後卻撞來一股怨氣,我猛地回身,看見化吉站在那裏。

很久不見,我生出幾分重逢的喜悦,但是喜悦之情又立刻被疑惑代替,眼前的化吉,分明已經失去了神智,他的雙眼幾乎只剩眼白,手指甲長出一寸,怨氣沖天。

我試着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化吉毫無反應,他挾裹着怨氣朝我飛來,我凝結的層層結界被他摧毀。

靠我現在的靈力無法與這種狀態的化吉持衡,他的地獄鐮與我的修羅刀相撞,像極了百年前阿栩變做我的模樣與他針鋒相對的場面。

他猛地揮動地獄鐮,修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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