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種魔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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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看出他是在找可以利用之人,微微一笑:“周老嘆,剛才我説的話依然有效,只要你把書給我,我保你沒事。”趙德言聞言一聲冷哼,顯是心中不滿,卻沒有説話。
周老嘆仍是不肯就範,猶疑間安隆不耐煩開口了:“周老嘆,少在那兒磨磨蹭蹭了,難道非要撕破臉皮,讓我們自己動手不成?”接着又轉向綰綰等人賠笑道:“我只是聽聞《道心種魔**》是聖門異寶,所以想開開眼界,絕無覬覦之心。好奇,只是好奇而已。”説罷又望向周老嘆,眼中卻是兇光連閃。
周老嘆知道安隆對其他三人言語恭順,只是不想惹上當今魔門中最強大的三個人,對自己可沒有這層心障,自不會手下容情。説起來這胖子才是最陰險毒辣之人,想來不書是沒希望走人了,他長嘆一聲,將原背在身上的一個包袱解下。
為防周老嘆逃走,綰綰等人早已散開,將他所有退路封死。這時眾人的眼睛卻都緊盯着周老嘆手中的包袱。
周老嘆將包袱緩緩解開,一本發黃的書冊了出來。那是用上等羊皮經特別方法鞣製的羊皮書卷,雖經漫長年月仍是完好無損,封面上赫然印着六個大字:道心種魔**。
眾人互相看看,眼中都閃過驚喜之。安隆搶先説道:“應該沒錯。我對這種羊皮卷頗有研究,即使只從表面看,這本書也至少在數百年之上,絕對假冒不來。”眾人都知道這胖子對古玩之類東西的鑑賞極為在行,他既然這麼説,那就幾可肯定這本羊皮卷是真的了。
趙德言看看周圍眾人,對周老嘆緩緩説道:“都是聖門同道,我們也不願太過為難你們夫婦。這樣吧,你自己決定把書給誰吧,其他人絕對不會攔阻。怎麼樣?夠公道吧?”綰綰和白清兒同時點頭,表示同意趙德言的意見。安隆自然也不肯惹起眾怒,心中另有打算,卻也點點頭。
周老嘆看着眼前四人,不由臉現苦笑,這四人是當今魔門最強,無論哪一個都是他惹不起的,他本是沒得選擇。趙德言嘴上説得好聽,卻是不願書未到手,先惹起其他四人圍攻,魔門講究勝者為王,又什麼時候有過公道了?
周老嘆臉上陰晴不定,其他人看似好整以暇,卻是暗中戒備。
周老嘆忽然向金環真看去,兩人換了一個眼神。綰綰看在眼內,最角掠過一絲冷笑,其他人卻是沒有注意。
周老嘆忽然大叫一聲:“你們不要再我了,我不知道。”揮手將手中的羊皮卷拋向空中,回頭和金環真一起向屋中跑去。
趙德言就位於周老嘆夫婦與屋門之間,對此卻是沒有攔阻,他的眼睛緊盯在羊皮捲上。其他三人也不例外地看着在空中翻滾的羊皮卷,卻是誰也沒有動手。
羊皮卷直向上飛,終於在最高點處開始下落,月光下看着有如活物一般,甚是詭異。就在羊皮捲開始下落的一瞬間,綰綰突然動了,目標卻不是羊皮卷,而是趙德言和白清兒。
如同兩條白蟒蛇,從綰綰左右袖中各飛出一條白
羅帶分別向趙德言和白清兒飛去。趙德言和白清兒只覺一股有如冬
凜冽寒風般的強大勁氣直撲面門,不敢怠慢,當下各出兵器,奮起
擊。
趙德言右手一揮,一條黑油油鐵鏈,鏈頭是一個鐵錐,已經快如閃電地向綰綰咽喉飛擊。這時他的成名兵器,名曰百變鏈槍。與此同時,他的左手撮指為掌,劈向攻向自己前的白
羅帶。
那邊白清兒卻是和綰綰硬拼一記,白清兒一聲低,倏地向後退去,綰綰卻是神
自若,玉腕一抖,攻往白清兒的羅帶繞一個彎,也攻向趙德言。
趙德言對綰綰的羅帶自是不敢輕視,所以一出手即是圍魏救趙之策,如果綰綰不退讓,那將是兩敗俱傷之局,他自信綰綰不會有此膽,大覺勝算在握。但綰綰的反應卻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一招擊退白清兒,卻對他的百變鏈槍不擋不避,反是兩條羅帶同時攻向他,象極要和他同歸於盡。
趙德言大無法看透綰綰深淺,卻又不願就此退讓,一咬牙,鏈槍去勢更急,左手也大力劈下。
一掌劈中綰綰的羅帶,趙德言暗呼不妙,着力處空空蕩蕩,他這一掌如同劈在空處,那種用錯力道的覺頓時讓他一陣氣血翻騰。與此同時,綰綰的另一條羅帶已至趙德言身前,而趙德言的鏈槍也已攻到綰綰咽喉處。
眼見兩敗俱亡的情形就要出現,綰綰卻突然在絕無可能的情況下身形一動,倏地橫移三尺,躲開了趙德言的鏈槍攻擊。這樣一來,原先攻擊趙德言的羅帶就夠不着趙德言了,趙德言不暗笑綰綰確是不夠膽
。
他還沒來得及得意完,綰綰的羅帶卻突然變長,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飛擊他的面門。
大驚失下,趙德言倉促間變招格擋,卻是無法全力盡出,一招即被擊退。趙德言身形急退,心下更是駭然,這才明白綰綰的所謂十八重的天魔**非是虛言,即使與陰後祝玉妍相比,亦是勝之多矣。
在綰綰出手攻擊趙德言和白清兒的時候,安隆暗自竊喜,以為鷸蚌相爭,他將是那得利的漁翁。一縱身,他以與他那肥胖身軀絲毫不成比例的快速捷向羊皮卷搶去。
他沒有想到的是綰綰居然在一招間就將趙德言和白清兒全部擊退,他的手將要觸到羊皮卷時,綰綰那變幻莫測的白羅帶已經攻向他的下盤。
望着似是觸手可及的羊皮卷,安隆也只能暗歎一聲,如果他執意要拿到羊皮卷的話,在他拿到羊皮卷的一瞬,綰綰的羅帶也將同時擊中他的小腹。以綰綰一招即退趙德言和白清兒兩的魔門頂尖高手的功力,他可不認為這一擊的後果會有多樂觀。
手中銀光一閃,安隆掣出一對圓環,雙環全力劈在綰綰的羅帶上,一股大力傳來,安隆借力遠遠飛出。
這一切只發生在瞬息之間,安隆遠遠避開之時,書卷已經落到綰綰頭頂處,似是伸手可得。趙德言和白清兒又飛身上撲,卻是眼見不及,無法影響到綰綰收書。安隆一飛數丈,早落到院角,更是鞭長莫及。
眼見羊皮卷就要落入綰綰之手,卻異變突生,尖鋭的破空聲起,一道亮如閃電的劍光從屋頂飛下,凌厲攻向綰綰後心。
在趙德言等看得目瞪口呆之時,綰綰卻是絲毫不亂,彷彿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劍,她一回身早將對方的攻勢化解,卻不是用她的羅帶,而是一對如葉星落的雙匕首般的短刃,名字就叫做天魔雙刃。
劍光斂去,現出攻擊綰綰之人,卻是一男裝美女。輕妝淡抹,卻是秀難掩,即使比之綰綰亦不遑多讓。
手中雙刃與來人的長劍想,發出一聲清脆的輕響,綰綰笑道:“師妹子可真會挑時間,來得剛剛好。”那美女也是一聲輕笑:“既然有人慾殺我而後快,我又怎麼能坐視呢?怕諸位麻煩,我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卻是慈航靜齋傳人,周老嘆指名要殺的師妃喧駕臨。
師妃喧第一招雖無功,卻不肯就此罷休,話音未落,她已又向綰綰了過去,務要使她無法拿到羊皮卷。綰綰也不慌忙,雙刃光閃,已將師妃喧的長劍擋住,同時赤足向後踢起,快要墜地的羊皮卷又再次飛向天空。
看到師妃喧凌空而至,趙德言等都是心下暗凜,他們對師妃喧的存在一無所覺,偏偏綰綰卻似早已知情,對於綰綰明顯高出他們一截的實力,他們都是心生疑懼。白清兒尤其沮喪,她多年苦修,本以為至少可以與綰綰平分秋,卻一動手即發現與綰綰的差距反而更大了,心中之失望可想而知。
三人互相看看,不約而同的同時向羊皮卷掠去,既然有師妃喧將綰綰纏住,這天賜良機沒人願意放過。
三人剛剛迫近羊皮卷,本在戰的綰綰和師妃喧卻突然停手不戰,分向三人攻來。綰綰的天魔雙刃又換成白
羅帶,將白清兒和安隆擋在一邊,師妃喧卻是一人獨戰趙德言,彷彿是心有靈犀,綰綰和師妃喧分工明確,正好將趙德言三人全部攔截,不讓他們有機會得到羊皮卷。
綰綰的羅帶如波濤洶湧,轉眼已攻出數十招,將安隆和白清兒完全牽制。安隆和白清兒都在這條羅帶下吃過苦頭,自是不敢怠慢,使出渾身解數,不求傷敵,先求自保,小心應付這綰綰似是無處不在的攻擊,哪還顧得上考慮羊皮卷的事。
趙德言目閃兇光,一步不讓地連接師妃喧數十劍,倒是不落下風,只是要想拿到羊皮卷,卻也是有心無力。戰局一時成膠着情勢。
無人理睬的羊皮卷終又開始下落,場中諸人卻是誰也騰不出手去接收。
師妃喧一劍刺出,忽然嬌叱一聲:“無影動手!”隨着師妃喧的話音,又一道人影從屋頂飛出,凌空向羊皮卷掠去。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