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什麼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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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帶着像是能把女兒身體穿透的力量下下齊沒入,直搗入花蕊,進入女兒那之極,嬌之極的子宮中。

曹墨努力的衝撞着女兒那粉紅的下體,受着那裏緊裹的温潤。大的上的菱角越來越猛烈的摩擦着曹鹿嬌柔的密地,一波波的快淹沒了已經失神的少女。

曹鹿再也無法忍受那狂湧而來的快,‮腿雙‬用力的夾緊父親雄壯的間,下體快速的收縮了幾下,隨着一聲嬌呼,一股猛烈的陰如山洪暴發一般湧了出來,被女兒突如其來的高一衝。

原本就箭在弦上的曹墨也再難忍受,下體一聳,關大開,滾熱的陽疾衝而出,混合着女兒體內噴湧的陰,在龜頭與子宮間不斷轉着,體的動為高過後的兩人帶來了極為奇異的享受。

***古人常説哀莫過於心死,不得不説這話放在曹墨身上恰到好處,‮夜午‬夢迴,夢魘一場。

夢中曹墨夢見自己與女兒共赴巫山,歡愉無限,本是人倫忌諱,卻在這男歡女愛,魚水之鄉中昇華為了一種美妙的意境。打破了血緣的阻礙,曹墨方才發現自己二十年來一直忽略的女兒竟如此美麗嬌柔。

如此蕩人心魄…蛛孃的藥起效迅速,然而褪去更快,半夜曹墨驚醒過來,剛才的噩夢中他的行為竟無比卑劣,不但與兒女亂倫相姦,還忘情的高迭起。

如此卑劣的行為光是想想都覺可怖,可自己竟在夢中付諸實現,還如此真,都説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自己平時腦中所想…

突然,他看到自己懷內身無片縷的女兒,心中的驚駭簡直無法形容,心中所恐懼的夢魘成真,這怎能不讓曹墨頭暈目眩,肝膽裂。

曹墨不知所措的叫醒女兒,可手在半空卻遲遲無法落下。是啊,叫醒女兒該怎麼説?該説些什麼?曹墨的手不斷在半空舞動着,一會兒握拳。

一會兒鬆開,膛急速起伏着,頭上冷汗涔涔而出。曹鹿的子外柔內剛,他這個做父親的再清楚不過了。

若是叫醒女兒一個解釋不好女兒自尋短見怎麼辦?想他已經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一女,若是女兒有個不測,他怕是也沒什麼活頭了“爹,你是不是醒了。”就在曹墨一身冷汗,手足無措的時候,曹鹿的聲音響了起來,只是聲音帶着奇怪的顫音。

“鹿兒,你…”曹墨聞聲渾身劇烈一震,身上冷汗刷的一聲了下來,連説話的語調都結巴了起來。

“爹,你不用説了,這不怪你…”曹鹿猛地坐起身,臉帶淚痕的喊道,被子自她身體滑落,絲綢一樣的皮膚趁着燭光顯示出一種可愛的粉白

曹墨用顫抖的手捻起被角,小心翼翼的蓋住了女兒的上身,接着反手就狠了自己一個耳光,一道血絲當即就順着嘴角了下來。曹鹿一聲驚呼,一手提着被角,一手笨拙的為父親擦拭着嘴角的血跡。

“鹿兒,爹對不起你,爹不該誘惑你呀…”可憐的曹墨直到現在還以為曹鹿是因為自己那一時衝動下的手才控制不住情,從而與自己行了這亂倫之事。曹鹿不斷的開合着檀口,不斷的嘗試説出什麼,可無奈就是什麼也講不出來。

直急的她眼泛淚花,纖細的十指用力的抓撓着錦被,甚至於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將錦被的絲綢背面刮下一道道的細絲。

曹鹿是苦於無奈無法講出真相,可這看在曹墨的眼中又是另一回事,他只覺得懂事的女兒在想辦法緩解自己的內疚,可既定的事實在眼前,她卻無可奈何,這讓老頭心裏更加悔恨,若不是估計女兒以後恐要無依無靠,只想當下死了最好。

老頭想到傷心之處,又抬起手重重的給了自己正反兩個大大的耳光。曹鹿看着父親因為自己而如此內疚,心中焦急的簡直不知如何是好,再無法剋制的撲入父親懷中,嚎啕大哭了起來,父女之間本無芥蒂,但如今…無奈父女兩人只能赤相擁,淚灑千行卻相顧無言。

清早,天還未亮,曹鹿便在父親的小心護送下回到竹園,父女默契的一句話也不説。曹鹿默默的關門,曹墨默默的離開,一切都很安靜,沒有驚動曹府的任何一人…

掩上房門,曹鹿卻再也無法抑制奪目而出的淚水,她猛地提起裙襬,一路急奔入廚房,一把抓起那晚昨夜被她遺棄的蓮子羹,不顧那蓮子羹已經冰冷徹骨,用手一把把的摳出,一把把的進嘴裏,嚼也不嚼的嚥下去,直至身體承受不了的嘔吐起來。

曹鹿順着嘔吐的覺一直乾嘔着,直到胃也吐了出來,可她還是不想停下,可能她現在只想用身體上的痛苦來麻痹自己吧,只是體的痛能抵消內心的痛嗎?曹鹿一個勁的乾嘔着,直到再也覺不到有胃的覺。

少女無力的跪坐在地上,虛弱的用袖口擦拭着嘴角,一抹悽然的慘笑綻放在她蒼白的臉上,猶如那綻放在雪山上的白蓮,只會為將死之人而開放。

曹鹿面帶淺笑的起身,沐浴,更衣,對鏡描黛,巧畫紅妝,將自己最美的一面原原本本的展現出來,畫畢,少女起身走到書桌之旁,素手研磨,卻提筆遲遲不落,直至一滴淚水滴落紙上才自嘲的笑了笑。

原來,我臨死還不到該跟爹説些什麼,也做不到把真相告訴爹…不對,不是不能,是本做不到!一絲明悟猛地襲過心間,曹鹿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無法將真相説出來了。

上官清的魂術一定有一重暗示是針對自己而發,讓自己無法將自己想出的任何事情説與旁人知曉!手中的筆“啪”的一聲被曹鹿戳在了桌面上。

不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無奈的苦笑,但隨即一抹堅毅顯現在曹鹿蒼白如紙的臉上。既然上官清的計劃全都針對自己而設,那麼只要自己自盡,那麼一切都一了百了。

父親也不會因為自己而敗壞名聲了,一條白綾懸過房梁,曹鹿雙手執綾套入脖頸,‮腿雙‬輕輕踢落腳下矮凳。

窒息的覺襲來,一切景物都旋轉了起來,曹鹿到自己中的氣息在被慢慢擠出體外,一切就都要結束了…空氣中“嗤”的一聲輕響,一道銀光閃過。

原本要香消玉殞的曹鹿從半空跌落,被一雙雄壯有力的臂彎接住,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這又是何苦來哉。”這聲音如此悉,曹鹿早已將它銘刻心中,她猛地睜開雙眼,顧不上重新入那甜美的空氣。

而是一把推開將自己抱在懷中的老人…上官清。

“老賊,我恨不能生啖你!”曹鹿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可卻因為虛弱而聲如蚊鳴。

“別的我不想多説,可你不要忘了你還有莫大的用處。”上官清嘴微微動了動,可卻只説出了這麼一句無情的話。上官清對曹鹿真的無情嗎?風之人豈能無情…

若是無情,豈能在如此關頭救下曹鹿?若是無情,豈能如此如影隨行的守候在曹鹿身邊?上官清看着跌坐在地的少女,最終卻只能鐵下心腸轉身離開。莫要忘了還有“第二重暗示”

連雲城依然繁華,連雲城依然熱鬧,而這一,妙檄真人的來到又如曹墨歸來時一樣為連雲城帶來的一個小小的高

第二個仇人出現上官清怎能放過,他依然如同上次一樣默默跟隨,來到曹府門前,見到曹墨帶着女兒一同出來接。

妙檄真人的外表穿着並不同於一般道門中人,只見他穿着一身素淡的儒生裝,年逾古稀,好看的瓜子臉下留着近一尺長的鬍鬚,白多黑少,令人印象深刻,想來老人年輕時必定俊美。

但他的眼神卻過於閃爍不定,一看就是一個老巨猾之輩,看着曹墨裝得沒事人一樣的與妙檄真人攜手而入,而曹鹿卻目彩光的看着妙檄真人的背影,上官清突然到內心一陣舒暢。

是的,第二重暗示就要開始了…妙檄真人來到的當夜,曹鹿沒有參加宴會,沒有拜見大伯,甚至早早的就上牀睡覺了“快點入睡,只要睡着了就沒事了。”曹鹿一個勁的對自己説着。

可是妙檄真人那蒼老的面容卻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閃現,他那細密的皺紋,茂密的鬍鬚在她想來都有着致命的引力。

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曹鹿當然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可她能做的只能是被動的剋制着自己…晚宴早已結束,客人紛紛告罪離開,妙檄真人也回到了他的住處梅園…

一個離竹園不遠的清淨院落,正當妙檄真人到舟車勞頓而更衣入睡之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卻趁着夜奔入了他的房中…

什麼道德,什麼倫理,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曹鹿現在瘋狂的渴望着妙檄真人那蒼老的體,就如同即將渴死在沙漠中的人渴望水源一樣。

什麼被上官清強暴,什麼與父親亂倫相姦,這些在此時的曹鹿看來全都變得不值一提,只有用老道那蒼老的身軀填補自己身體的空虛才是正途。

少女一路磕磕絆絆的走着,兩纖纖玉指不自覺的扣動着自己的衣領,好像夜晚的習習涼風能夠湧入的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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