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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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見張瑞藍這個狗的主人對受了傷的阿鄭不聞不問不説,還開口閉口的誇那條就差沒吃人的狗“乖”。

這也太欺負人了。

沈磊不會看眼,張瑞藍可不是個傻子。她眼鋒一掃,瞬間悉了所有情況,趕忙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那兩滴硬擠出的眼淚,一臉歉疚的對着沈磊説:“啊呦,三弟呀,嫂子真是對不起你,你剛才説的那個阿鄭,是你房裏的下人吧?他什麼時候被三黃雞給咬了呀?嫂子是真的不知道,要是嫂子知道的話,肯定早就去你那裏,跟那個阿鄭當面賠禮道歉了,這都民國了,現在外面不是都在號召什麼人人平等嗎?阿鄭雖説只是你房裏的一個下人,可是他也是跟我們一樣的人啊!”第46章不離不棄(2)張瑞藍雖然一口一個對不起,可是凡事長點兒腦子的人都聽出來了,她這是在諷刺沈磊小題大做。

她説“外面現在都在號召什麼人人平等”,可是誰不知道啊,現在整天號召這些的,都是一些出身底層的窮學生。

在同沈家和張家一樣的所謂的“上社會”眼裏,那些“號召”、“倡導”、“要求”,不過都是那些吃不上飯也沒有腦子的窮人心中的痴心妄想,窮人、下人,都是比他們低了不止一個等級的人,自己和他們之間,哪來的平等?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所以,張瑞藍這話一説出口,既暗示了大家沈磊是在為了區區一個下人,就大庭廣眾之下無理取鬧,讓她失了面子。又拐着彎兒的説沈磊也是和外面那些整天不是遊行就是集會的窮學生一樣的“無腦之人”。

沈磊倒是沒聽出來她的諷刺,但是他仍然覺得她這個二嫂説的話有問題。

“你怎麼可能一點也不知道?昨天阿鄭被狗咬的時候很多下人都在場,整個沈家早就傳開了。

而且聽説當時你的陪嫁丫鬟也在,我後來打聽了,後來就是她把咬了人的狗牽回去的,她怎麼可能沒跟你説?”張瑞藍聽他這麼説,連忙叫過了自己的陪嫁丫鬟豆沙,並且高聲質問她:“豆沙,你跟我説實話,三黃雞昨天是不是真的不小心咬了三少爺房裏的人?你為什麼知情不報?”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什麼樣兒的主子就能教出什麼樣兒的丫鬟。

這個豆沙一聽自己主子這麼“嚴厲”的責問她,連忙“嚇得”跪在了地上,然後開始不緊不慢的説明自己昨天看到的情況:“回稟小姐,昨天中午我去遛狗的時候,三黃雞的確在門口撲倒了一個下人,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三少爺説的那個什麼阿鄭,不過三黃雞向來乖的狠,從來不會主動撲倒陌生人,更別説動嘴咬了。

昨天,三黃雞之所以會破例咬人,完全是因為那個下人先動手打了它,三黃雞被打急了才會反抗的。

我看三黃雞也只是受到了一點驚嚇,那個下人自己也受了傷,就想着他這樣也就算是受到懲罰了,咱們初來乍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要是跟您説了三黃雞捱打,也只會惹得您白白跟着心疼,就自作主張的把這件事給瞞了下來。”這個丫鬟倒是唱作俱佳,端的一張巧嘴,她這一開口,直接扭轉了局勢,事情一下子從阿鄭無辜被狗咬變成了是她們先受了委屈又大人有大量的主動息事寧人了。

順便把他們家小姐摘了個一乾二淨,自己的無故愛犬被打,還被人“惡人先告狀”,張瑞藍的形象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楚楚可憐”。

一旁沉默了許久的張瑞博瞅準時機,上了話:“三弟呀,我要説兩句話你可別覺得是我這個做姐夫的偏袒自己的親妹妹,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瑞藍她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至於豆沙剛才説的什麼主動打狗這件事咱們就不提了,你房裏那個下人治傷一共要花多少錢,全部都由姐夫來付。

你要是心裏還憋着氣,豆沙還在那裏跪着呢,都怪她沒有簽好狗,你過去打她兩下,可千萬不要因為這麼一點兒小事兒,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啊!”最後這個“啊”字,語氣裏竟然還帶着幾分温柔,把一個“真心實意心疼小舅子”的姐夫的心情表現得淋漓盡致。

沈磊還要開口反駁,主位上的沈萬年卻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丟過這麼大的人。

他高聲制止了沈磊就要出口的話,跟大家説了一句“你們接着吃”,就語氣陰冷的命令沈磊“老三,你跟我一起去書房!”餐桌上的眾人安靜了幾秒之後就開始有人找着各種各樣的話題緩解剛才那種極度尷尬的氣氛,一直在地上跪着的小丫鬟豆沙也得了他們家大少爺的“特赦”,重新站到了一邊。

氣氛依舊劍拔弩張的,只有剛剛被沈萬年一腳踹開了門的書房。

沈萬年命令在門口的下人關緊房門之後,揮手照着站在他身後的沈磊就是一巴掌:“你個扶不上牆的爛泥,給我跪下!”沈磊其實從小到大在內心深處對他這個總是不苟言笑的爹都是充滿恐懼的,不過也許是最近這一段時間,聽他舅舅徐朝中的“忠告”聽的太多了,把他這些年在心底的積攢的委屈都給勾起來了。

以至於他現在跟他爹這樣單獨對質,竟然覺得有了一股莫大的勇氣,要抓住這個機會,把自己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和他這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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