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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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瞳孔顏深淺、膚,改變他自己的指紋用人魚的藍偽裝成不同的血型,相安無事的混跡在人類社會中,人們以為他是最初那位納斯的第n代子孫,卻不知道一直都是他,從未變過。

然而即使是作為奇幻物種的人魚,也仍然不能逃離死亡,納斯對於死亡的懼怕,在於他自己的大腦停止運轉,他嘗試過將自己的神經中樞與光腦鏈接,永久的保存進去——然而他發現這失敗了。

他成功的切開了自己的大腦,並且傳輸拷貝了自己的記憶,然而,在之後的測試中他發現,光腦中靠着記憶構造出的他,並不是他,對方不具有創造,雖然乍一看與真人無異,然而對於納斯來講,他需要的不僅如此,他想靠着電子系統永生的想法完全破滅。他也曾經試着研究生物技術,他解剖過無數次他自己的身體,靠着人魚強大的自愈能力活下來,卻悲哀的發現對於一個已經如此成的個體,想要通過切斷端粒來永生本不可能,基因的異變也具有強大的不可靠,他研究遺傳的編碼,想要培育一條更為完美的人魚——一條可以永生的人魚。

然而他失敗了,他不能從如此多的鹼基對中搞明白哪些是控制生命長短的,他找到了眼睛的遺傳片段、耳朵的遺傳片段、甚至一些遺傳疾病也被他找到,他罔顧倫理,切割了這些片段,最終生下的嬰兒卻出現了更難以解釋的弊端——鹼基對被切割,由此造成的後果是完全不可預計的,他看着實驗室裏人魚基因和人類基因糅雜的嬰兒,對那塊噁心的到一種煩躁——生命藉此嘲笑他的自得。

後果自然慘烈,據聞在很多年以前的古地球,曾經也有人為了虛名而對一對雙胞胎施行了同樣的手術——當然,對方無論是知識儲備還是手術難度都不能和納斯的比較,當時那人所在的國家,無數比他更為老資歷的教授博士因為他的行為向整個科學界道歉,因為這一顆耗子屎而玷污了一個國家的科學家的科學素養——這種行為遠比論文剽竊更為噁心,這位中年人沾沾自喜,他的追隨者吹捧他的技術,以為基因切割多麼難做,然而實際上在2013年4月ibm便可以用stm縱原子拍出全世界最小的電影——《aboyandhisatom》,只是切割基因片段,又算什麼炫技?其愚昧的追隨者大肆宣揚優等基因才配生存,又因為本國科學家不得不收拾其留下的爛攤子,讓這個行為變得不那麼噁心,求得世界科學界的原諒,於是,這樣一個爛人,竟然如此張揚,還有許多人為他吶喊助威,不瞭解科學卻對科學狂熱者,不亞於暴民。

在不知道基因編碼的結果如何,在全世界頂尖科學家都還在為之做準備,不敢莽撞進入的區,一位沒有任何數據證實的,且基因編碼不一定可以清除艾滋病的,劣等“科學家”,大張旗鼓的帶着他的暴民們站出來,大聲的喊,“我褻瀆了科學!”響亮的耳光便甩在和他同一個國家的科學家臉上,於是那些七八十歲的泰斗,也不得不卑躬屈膝的道歉,為這不知道哪裏鑽出來的本國科學家,跪在地上,用手紙擦乾對方倒了一地的糞水。

那麼,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基因可以被編碼嗎?

從人的角度來講,不可以,失去了自然演化的選擇,全由人類掌控,在基因如此的篩選下,許多可能出現的隱基因被一一清除,或者更為誇張的來説,一些隱基因直接碾壓過去,於是顯基因蕩然無存,在後的環境變化中,人類便失去了另一種可能。

演化是漫長的,基因的突變也是隨機的,在數千年數萬年人類的進化史中,我們擁有的基因寶庫遠超人類的想象,如此可笑的去斬斷一種基因,即使它是不好的,也是自以為是,他以為他是誰?是神嗎?

——納斯的行為被當時的研究院發現之後,聽着訓誡,關着緊閉,翻看着手上這份存為檔案的警告資料,不無遺憾的想,他觸碰了神的區。

宇宙的法則威嚴神聖,不容許醜陋者肆意撒野。

於是納斯也就明白了為什麼研究員對於基因信息的把控如此嚴格,甚至連他也不願意透了。

然而在這之後,納斯遇見了一個超出常理的人,這個人再一次起了他對永生的狂熱。

他的視線從手下的投影屏轉向黎岐。

“並不是每一顆星星都會發光的。”納斯認真的解釋道,“只有恆星才能發光,行星只能反光線,人們通常以為星星一閃一閃是因為光線明暗變化,實際上那是因為光的傳遞受到了大氣層的影響,星星不可能待在哪裏不動,只是我們太渺小,又離得太遠,所以我們總是以為,星星是安靜的待在原地的。”納斯並不會安人,他對文學不興趣,他興趣的是密的儀器和研究,以及黎岐。

“你説得對,我太渺小了。”

“是的,”納斯肯定了黎岐的回話,“我們不過是宇宙爆炸之後的塵埃,千萬年前我們是不起眼的原子,這些原子機緣巧合,形成更多,也許我們曾經密不可分,是爆炸之前緊挨在一起的原子,後來我們成為鹼基對,再後來我們組成別的東西,現在,我們相遇。”這段話實在是動人,黎岐聽得呼微微凝住,然而納斯不能察覺,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話有多麼“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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