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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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搞清楚嗎?」諾瑪責備了她，但決定不再過問。

然而，事實證明，這件事的滑稽質對他們兩人都有好處，因為它減輕了緊張，以至於兩人都從高的邊緣後退。

諾瑪想要徹底擺情的束縛，她説，「好吧，我們就説我們都被了，還在做愛。」不如我們倆都被人了?聽起來好嗎?」，這一次他們都大聲笑起來。

當幽默過去後，鮑比跳了出來，「媽媽，現在告訴我，讓另一個女人你的房——求你了」。

這個小小的口頭驚喜使諾瑪調整了她用來縱假陽具的手，以便她能抓住假陽具，同時用她的手的一側摩擦她腫脹的陰和充血的陰蒂。

在這樣做的過程中，它也把橡膠雞巴移到了鮑比的眼裏，這使他呻着説:「哎呀…請小心點。」

「對不起，親愛的。你真的想聽這個嗎?」

「是的，當然。天啊，我現在太嗨了，我只想看任何人你的頭，但特別是另一個女人。你真的喜歡它嗎?」

「是的，鮑比，我真的很喜歡。好吧，也許一開始不是那麼多，因為我很害怕。我是説，害怕與另一個女人做愛。你知道，第一次?」

「呃。媽媽，你是一個女同戀者嗎?」諾瑪被這個問題和兒子嚴肅的聲音嚇了一跳，她花了一秒鐘來思考她的答案。

「不，鮑比，我不是一個女同戀者。女同戀者過着女同戀的生活，我對此不興趣。但我確實喜歡與女以及男發生關係，從我上大學一年級時就開始這樣做了。這是我的室友向我介紹的。」鮑比考慮了一下媽媽説的話，腦子裏又蹦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跳躍，想到了下一個問題，卻沒有意識到他即將揭開的難題。

「媽媽，我知道你為在車裏發生的事生她的氣，但你喜歡畢曉普太太嗎?」當諾瑪把兩件事加在一起時，他看到了她面部特徵的突然變化，鮑比知道他已經不可逆轉地越界了，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諾瑪停頓了很久，足以讓他進入並試圖挽救局面。

「媽媽，我得告訴你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生氣，但我聽説了昨晚在書房裏發生的事。」這時，諾瑪猛地坐直了身子，把自已從雙頭假陽具的一端扯下來，説:「你什麼……?」在接下來的五分鐘裏，鮑比不間斷地獨白了他所目睹的事件，最後説:「……但我從未真正看到什麼。我希望你不要對我生氣。」

「不，親愛的，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很抱歉讓你經歷了這悲傷的一幕。我真希望我從沒教唆過這件事也不想讓你知道。我無法想象你對我的覺。」

「嗯，我現在有點吃醋。」

「你為什麼要吃醋。告訴我。」

「因為我愛你，媽媽。」

「我知道你是這樣，兒子，我也愛你。」

「沒有。我不是説我一直愛着你。我是説我真的愛你。你知道，就像戀愛一樣。你也同樣愛我嗎——哪怕只有一點點?」兒子的話那甜的真誠深深地打動了她的心絃，她説:「親愛的，你知道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就因為我也喜歡和女人做愛，並不意味着我對你沒有不同的覺，你知道的。」

「你説你喜歡讓其他女人你的房。這是否意味着你也喜歡和她們做其他事情?」

「是的，鮑比，我也喜歡做其他事情。」

「你喜歡其他女人的房嗎，媽媽?」

「哦，是的，我喜歡。」

「那你也喜歡吃她們的陰部嗎?她們也會吃你嗎?」

「是的，會…這樣。」

「那你和畢曉普夫人做這些事嗎?」諾瑪猶豫了一秒鐘後，點了點頭説:「是的。」

「你她的子，她你的子，你們互相給予對方高什麼的。」

「是的，事實上，卡羅琳和你一樣，對我的大頭很瘋狂。她似乎永遠也玩不夠，永遠也不夠。」

「嗯，這就是我嫉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