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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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神荼將她抱在懷裏,厭惡的一把扯掉她前的黃符,一聲怒吼,那黃符便被一道火焰燃燒殆盡,神荼忿忿的瞪着那名算命仙,怒道:「後再來找你算帳,説完便抱着燕飛雪離去。」

「妖孽呀,妖孽。」那名算命師無奈的搖了搖頭,難道人世間又將再度遭遇到浩劫了麼?

如果我們的愛情註定天地不容,那就忘了我吧!如果有一天我隨風而逝,君莫相尋,唯願每當風起時,君依舊能想起我,妾便於願族矣。他看着懷裏的燕飛雪,想起許久以前紫蘿曾經對他説過的話,他的眼中又泛起淚光。

她怎能如此自私?自私的闖入他的生命之後,又孤伶伶的拋下他一人。不是説與君誓言同生死嗎?怎麼誓言未兑現,她就先行離去了,可知這千年來,他是如何度過的?

望着燕飛雪逐漸蒼白的面容,神荼一離開人羣,便施展妖法,化做一道銀光,轉瞬間便回到了銀狐族所居住的狐仙居。

他一進門就見到蹙緊雙眉,直盯着他懷裏的女人瞧的殊影擋在門前。

「甚麼都別説,我今天沒空聽你廢話。」神荼繞過他,一腳踹開木門,木門發出一聲咿呀的抱怨聲,依舊配合的打開了,連寄居在木門裏的木妖,都知道在這時最好不要去惹到他。

神荼將燕飛雪放在牀上,張開她的小口,便俯下身封住他的雙,將自身的真氣源源不絕的輸入她的體內,直到她臉頰恢復紅潤,他才將從她畔挪開。

他愛憐的撫摸她的臉頰,千年前他為了這個女人心碎,千年後他又為這個女人險些斷魂,到底是他前世欠她,抑或是這是上天註定的孽緣?

燕飛雪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他的妖身,她有些驚怕的瑟縮了一下身子,懷着恐懼的望着眼前這個半妖半人的男子。

「你醒了,覺得好些了麼?那個該死的算命仙,我非得殺了他不可。」前一句的問,他眼中充滿柔情,後一句則充滿憤怒,他忿忿的握拳往牀上重重敲下,讓她身子微微顫抖,以懼怕的目光望着他。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永遠不會。」神荼温柔的將她擁入懷中,想要給予她一些安,卻被她給一把推開。

「你究竟是……誰?」燕飛雪膽怯的問,將身子往牀邊縮,眼前的男人分明不是人,他到底想做甚麼?

「你不記得我了?哈哈,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叫做飛雪,對麼?我應該沒記錯吧?」神荼瞧見她的反應,心中有些失望,後來又想起轉世後的她自然是甚麼都不記得了。

「你是十年前治好我的病的人,但是你為何……不是人?」她懼怕的指着他身後的狐尾,他救了她一命他很,可是她居然想不到他居然不是一個人?

「你能見到我的真身?哈哈,這也難怪,你前世本就不是凡人,這一世多少也繼承了前世的稟賦。」神荼這才恍然大悟,為何在他施了障眼法之後,凡人見了他都與常人無異,唯獨她能見到他的真身。

「前世?我不懂?」燕飛雪搖了搖頭,她雖然也曾從書本上,戲曲裏聽説過這個名詞,但總以為那不過是傳説罷了。

「你不懂無所謂,我後再慢慢向你解釋。」神荼深情的一掌撫上她的臉,深情的低頭吻住她的雙,眼中泛着淚光。

這一次,她沒有掙,因為她在他眼中見到他對她的依戀,若非他將自己當成另一個女人,就是如他所言,他們前生果真有過甚麼。

吻了一會兒之後,神荼難掩心中動情緒,像個孩子似的把頭埋在她的懷中,動的哭泣着。這千年來,他承受多少痛苦,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盼到她長大成人,她卻説不記得他,她可知道這有多傷他的心。

燕飛雪漸漸的不再害怕,反而開始同情起眼前這個男人,她張開雙臂抱着他,輕輕的拍着他的背,希望能給予他一些安

相思無悔〈9〉(微h)夜深人靜之時,甫剛與眾位長老議事完畢的神荼,疲累的靠在椅背上,他剛剛接掌銀狐族之王的位子,許多事情都有待他來打理,一連多天他都沒好好睡上一覺了,着實疲累不堪。

「呵呵,既然累了何不睡上一覺?讓奴家入夢,為君消煩解悶如何?」一陣嬌媚的女聲在他耳畔響起,神荼坐直了身子,打量了四周,雖不見她的人影,狐類靈的嗅覺,卻能應到她的氣息。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夢貘族之女。」有了上次的經驗,神荼不敢再輕易入睡,畢竟在夢中被人輕薄可不是一件能時常為之的事情。

「呵呵,狐王好記,小女子紫蘿這廂有禮了。」她話語方落,一隻紫的夢貘便出現在他的桌案上,一雙靈巧的眼睛,正咕嚕嚕的望着他瞧。

「你的傷勢還未復原麼?還是你的功力就只有這樣?」神荼差點沒笑出聲來,雖然它的真身很是嬌小可愛,但要他與一隻動物攀談,當真可笑至極。

「我怕我化成人形,你會把持不住。」她一陣嬌笑,光是聽聲音,就夠讓他神魂盪漾的了。

「聽你這麼説,我還真想試試看,如果你不現人身,那麼我就把你從這裏丟出去。」神荼説着便將它抱起,走到窗前,作勢要拋將出去。

「別呀!奴家最怕高了,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快把我放下。」那夢貘嚇得在他懷裏縮成一團,身子還微微顫抖,把眼睛埋在他懷裏,不敢往下瞧。

「我是逗你玩的,別怕。」他笑着將它帶離窗邊,放在牀上,一手撫摸着它的頭,它也很享受的閉上眼睛,接受他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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