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的記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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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時候起,大姐就再也不願意給我摸了,有一次我趁着她換衣服的時候正好衣服矇住頭,一把衝上去在她前使勁摸了一把,嚇得她驚叫了一聲。

結果那次真的把她惹生氣了,大聲地喊着:「你怎幺那幺煩人啊,媽!你看我小弟,人家衣服他亂摸人家,你管不管呀!」最後的結果就是換來了一頓臭罵和兩下掃帚。

我當時也不懂為什幺好端端地就不讓摸了,心想,你不讓我摸我還不稀罕那,誰想摸你啊。

後來有一次我和我媽一起睡,父親不在家,關燈睡覺後又是習慣地就摸上了母親的部,又大又軟覺比大姐的不知道強多少,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在摸的過程中我的小雞雞開始翹了起來,前面的龜還有些酥酥麻麻的有些癢,特別想撓一撓,就用手去抓了一下,覺舒服了不少。

後來一隻手摸一隻手抓小雞雞覺實在是太麻煩了,突然靈機一動,往身邊的母親靠了過去,在她身邊靠的緊緊的,用小雞雞摩擦着她的股。

這一摩擦才驚奇地發現,竟然比摸覺還要舒服,就這幺樂此不疲地磨蹭着,但沒過多久原本睡着的母親被我的舉動吵醒了。

當時她清醒以後覺到了我的奇怪動作,一下人就從被窩裏坐了起來,我被她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幺錯事了。

她點開了燈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小雞雞位置,那種表情我到現在還記得,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就像是看到怪物一樣。

我那會被嚇蒙了,蜷縮着身子儘量不讓她看到我的小雞雞,因為我能猜到現在這個狀況肯定和它有關。

但這樣的怪異氣氛也只是持續了一會,母親笑着摸了摸我的頭,告訴我別怕,沒事的。www.maomaoks.com然後就安撫着我,把我那蜷縮起來的身子再一點一點地伸展開,那時候原本還變大變的癢癢的小雞雞再就嚇得變回了平時的模樣。

這裏説一個笑話,小時候當我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小雞雞能變大的時候,還以為它就是戲裏面孫猴子的如意金箍,説變大就變大説變小就變小,以至於有好長一段時間我發現它變大的時候就對它不停地説:「大、大、大、大……」説回正題,母親看了看我的小雞雞,猶豫了一會最後在我的注視下緩緩地伸過手來摸到了小雞雞上面,雖然是隔着三角褲摸但總覺得她的動作很温柔很細心,讓我覺很舒服。

而更神奇的是在母親這幺摸了一會兒後,我的小雞雞就像從睡夢中甦醒了一樣,又開始變大,這次唯一不同的是因為母親的撫摸它沒有了之前很癢的覺,轉而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舒服。

「是從什幺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在摸了一陣後母親突然這樣問我。

「記不清了,前陣時候開始就有。」我如實地回答着。

「難不難受,有什幺不舒服的地方沒有?」因為母親的職業是護士,我被她這沒頭腦的一個問題嚇得以為自已得了什幺怪病,自然是一五一十地把情況都説了出來。

「難怪你老跑去摸慧秀。」慧秀是我大姐的名字,只是我搞不懂我摸大姐和我小雞雞變大有什幺關係。

最後母親又摸了一陣以後,就告訴我什幺都不要亂想,好好睡覺,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除了讓我到有些奇怪以外,又讓我覺得像是那些打本鬼子的戲碼中秘密地下工作者的神秘與興奮,最後我也確實保守着這個秘密誰也沒告訴。

當母親關了燈再度躺下,我靠近她又想去摸她的時候,被她一下拿開了,而且告訴我以後都不能在這樣做了,睡覺的時候就是要老老實實地睡覺,不準再摸

本來因為和母親有了共同的小秘密而高高興興的我,一下子又沮喪地想哭,但那時候我應該算是比較倔的脾氣,硬是強忍沒吭聲,就這幺睡過去了。

過了幾天,父親回來了,母親就讓我從此以後都去小屋睡,睡在最裏面,中間隔着二姐,也是一人一牀被子,最後像是為了告誡我一樣,特別説了句,好好睡覺,別到處亂動的話。

説説我二姐吧,如果論外貌的話,我大姐肯定是最漂亮的,而且從小開始她就幫着家裏幹活和照顧我們,有時候父母不在家她就儼然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所以在她的身上我總能看到母親的影子。

也因為經常幫着家裏勞動的關係,她的皮膚有些黝黑,算不上白皙,和男孩子似的,而二姐雖然大我三歲,但她平時比我還貪玩,跟個假小子似的,要不是她皮膚天生雪白,是個人見了都會覺得她是個男孩。

也正是因為她的貪玩和野心,我和二姐平時總在一起玩,有時候一起的小夥伴笑話我老是跟在二姐股後面轉羞羞羞的時候,二姐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樹枝或者小石頭上去打他們。

她的這份兇蠻也保護了我小時候不受別的孩子欺負,所以在我的心裏面這兩位姐姐一直都有着像母親一樣的地位,能夠在風雨面前保護着我。

有一回家裏就只剩下我和二姐兩個人在家,我沒事就在那裏瞎玩着,二姐好像是課堂里布置了作業,做那裏畫畫,我實在閒的無聊就坐在她旁邊看她畫。

畫的很一般,沒什幺看頭,又看了看二姐,這時她的神力難得的保持集中,顯得特別的文靜,還有一種説不出的清純。

這時候我的目光不知道怎幺地就往下移,看到了二姐那因低着頭而敞開的衣服領口,看到了那已經漸漸發育起來的小房。

平時不管是看還是摸部,我都是理直氣壯、光明正大的幹着的,這還是第一次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偷偷摸摸地幹着。

也正是這種好像偷窺的行為給我幼小的心靈帶來了別樣的快,説不出來總覺得很刺,可能也因為這件事直到長大以後我對於偷窺還有着特別的戀。

但二姐畢竟野慣了,時間久了也就耐不住寂寞,最後對我説:「我們玩遊戲吧。」我同意了又問她:「那玩什幺好。」二姐想了想説:「沒意思,不如我們玩過家家吧。」凡是女孩子總有這幺一個時期對於這種過家家的遊戲有着特別的喜愛,別看二姐像個野小子,沒想到心裏面還住着一個温柔的淑女,這件事情長大以後我還拿過來笑話過她,也是因為這個惹出了後面許多不該有的事情,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那要怎幺玩。」大姐雖然也是女孩子,但我從來沒見過她玩過家家,至少沒和我玩過,或許在外面和其他小夥伴玩過吧。

「我教你。」二姐這幺説着。

然後帶我到牀上去,我問幹嘛,她説生孩子呀,我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接下來幹什幺。

她平躺在了牀上,把褲子退到了膝蓋位置,張開雙腿,讓我在下面扣假裝掏東西。

於是我就照着她的指示把頭鑽到了她的褲子下面,往她的小湊近。

這還是我第一次這幺直觀地看到女孩子的小,以前雖然也看過大姐、二姐撒時候的樣子,但也只是瞟了一瞟,不是太仔細,好像是條縫。

但這一次才是這幺清楚地看到,原來是一道兩邊鼓起的一道深溝,它的上面還長着一些絨,頂部有一粒突起的東西還有一個小小的,顏是很可愛的粉紅,除了眼以外其他的和我都不一樣。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眼的形狀和顏,偏深一些的粉紅,和雪白的股搭配起來顯得格外的人,就是現在長大了我還是對眼有着想到的戀。

而且也喜歡叫那部位做眼,像門這樣的稱呼實在太過文藝和正統了,眼兩個字一讀出來就有種俗的刺在。

大概是我的鼻息刺到了二姐,她直説癢,讓我快點。

我哦了一聲,就開始用手指往那個裏碰了碰,二姐也跟着動了動,連帶着眼也一縮一縮的,還呻了幾聲,但很小聲我當時聽來也不覺得是呻

又假裝着往外面掏東西,那一次應該是我記憶裏面小雞雞硬的最厲害的一次,之後掏了一會兒後,二姐就説生完了,做起來把褲子穿回去了。

又説該換我了,雖然家裏的父母都是幹着醫療工作,但那時候的我們本不太懂這些知識,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就學着二姐剛才的樣子把褲子到差不多的位置,兩腿分開。

當我把褲子下來的時候能夠明顯覺到自己的小雞雞的硬硬的,二姐鑽了過來之後應該也是發現了這一點,用手摸了摸,很癢又有點麻麻的,我就往後縮,她卻不依不饒一直抓着不放。

可能是我的小雞雞比那生孩子的遊戲還要好玩吧,她拿着手裏玩了好久一會兒,直到我提醒她,還沒有生出來嗎,她才開始有了下一步動作。

但沒想到的是她直接學着我剛才的樣子,用指甲就往我龜頭上的那個小縫裏扣,痛的我大叫起來,眼淚都出來了。

二姐也嚇呆了,明明是一樣的步驟,怎幺她剛才就沒事,我就痛的要死。

這時的我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玩這個遊戲,至少是第一次和男孩子玩這個遊戲,要不然也不會有樣學樣。

當時的我只是痛過一陣後就沒事,二姐卻被我嚇得不輕,因為小時候家裏的緣故,經常和聽到父母説,人的身體有些地方不能亂碰,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會死掉。

二姐和我當時不懂還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了,當時心大也沒覺得什幺,但長大以後懂的事情多了,才發覺過來當時是有多幺的危險。

只要二姐的指甲再扣的狠一點,我想至少我的小雞雞的血不可,家裏又沒大人在,恐怕多半是不保了。

後來有一次二姐不知道什幺原因被母親罵了,就趴在牀上哭,到吃飯的時候我就去叫她,她也不理我,我就去拉她。

見拉不動她,就改為了從後面抱着她往外拖,這手就一下子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口,那時她的房還很小,比大姐的都要小,但可能又是一種出於不知情的情況的佔便宜,我又覺得和摸大姐和母親的不一樣。

再後面這原本善意的舉動就變味了,我反而希望她再多趴一會,我就能多偷摸幾下。

而且當時二姐穿的是一件很寬鬆的大褲衩,她雙腿彎曲地跪趴在那裏,這樣一來,短褲自然就被拉扯到了部下面,股後面的部分變得有些鏤空,我往裏看了看能夠隱隱約約看到那個粉眼。

這一下子就讓我抱她的力氣放水了不少,就為了能多偷看幾眼,最後還是母親親自來勸了一番二姐才起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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