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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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死在沙漠,頂多打幾份報告。

常亮又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小池總,你給我個機會,我要找我們老闆啊!”池漁擱下筷子,饒有興致地問:“你想找孟慶來回去參加女兒的婚禮?”常亮一愣,接着連滾帶爬地過來,這會兒真哭出眼淚,“小池總,要是沒有老闆,就沒有今天的我。老闆失蹤那麼多天了,我知道你們都覺得老闆出事,可是老闆……”

“那就去找。”池漁閃開他抓上來的手,視線依次掠過他和尹同偉,最後是周啓明,擲地有聲道,“你們一起去找孟慶來。”*三個人滿腹心事地跟着同樣心不在焉的安兆君下去,閔秀、洛娜和冰洋鄭曉還有各自的工作,兩兩結伴分頭行動。

晚餐時熱鬧非凡的圓石屋眨眼間人丁寥落,池漁問林鷗和羊小陽:“你們兩個呢?能保證晚上呆在宿舍不出門嗎?”林鷗後知後覺收拾孟慶來的三個學生是遣兵散馬,把人都支開。

她乾巴巴擠出個笑,也沒問“出什麼事了”,只説:“你還不如繼續睡呢,睡個天昏地暗,我跟小陽一塊兒把你綁回屠宰場。”池漁原想假裝沒聽到,看她一臉不高興,也不知道是吃飽了頭暈還是怎樣,來了一句:“我們就是跟老陸去下面轉轉。”

“哪個下面?地二下面還有?”林鷗站不住了,“這地方是盤絲嗎?九曲十八彎!”池漁一聽樂了,“盤絲有蜘蛛,這裏……”一直垂着腦袋裝人偶的陶吾忽然間聽到什麼似的,耳一動,轉過頭輕咳一聲,“漁寶,陸伯叫我們。”

“讓他等着!”林鷗不耐煩道,“等他等到天荒地老,他着什麼急,好意思着急啊。”羊小陽嚇得直拽她衣袖,“你小聲點啊,別讓陸伯聽到……”林鷗:“聽到又怎麼樣,我在他面前也這麼説。”

“哦?你再説一遍我聽聽。”斜後方一扇門傳來人聲,眾人回頭,老陸抱臂倚在門

他一頭齊肩黑髮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火紅着光,絢爛得像是一團燒得正旺的火焰,而那抬頭紋密佈的額頭,則像積薪累摞,讓那一瀑非同凡人的紅髮無端多了來源,看起來不那麼“封建信”。

林鷗快人快語:“您來得正好,下面是什麼東西,你讓漁寶兒去,不讓我去?”老陸笑呵呵:“我這不是叫你們來了嘛?”

“……哎?”林鷗頓時急轉九十度,上去,從容中摻着一絲恰到好處的迫切,“陸伯伯,趕早不趕晚,快刀斬亂麻,咱們走吧。”池漁沒眼看她,偏過頭跟陶吾咬耳朵:“看不出這位姐姐能屈能伸,這會兒應該開直播,給水友們看看林總攻的真實面目。”林鷗莫名到後頸一股冷氣,疑惑地回頭看,見池漁摸摸口袋似乎在找什麼,警惕地睇給陶吾一個眼神:管好她!

陶吾牽起池漁手腕,把手機推回口袋,而後十指緊扣。

——漁寶都叫“姐姐”了,要聽姐姐的話。

*説天助鎮是盤絲其實也沒錯。

地下一層的開闊已經讓考察組大開眼界。

地下二層阡陌縱橫,建築羣之外的結構錯綜複雜,到深處冷不丁哪兒刮過來一陣陰風,尋風過去就是山,大大小小近百個,有自然形成,有人工開鑿,不知通往何方。

多數通道長而曲折,轉個彎忽然兩道岔路,選一條往前走,沒準兒還回到來時的地方——連成一氣的通道構成宮,將人團團圍困。

這也是為什麼考察組在地下二層收穫不大的原因之一,人力淨去探察“曲徑通何幽”了,地圖到現在還沒畫完,能找出什麼。

另外一點,地二的建築內部雖然不像地表空空如也,最高的那幢打開門,一樓擺着好幾組水線機器設備。但天助鎮居民二十多年前撤離時,不知澆了多少水,又或者用了特殊化學物,機器鏽跡斑斑,腐蝕大半,看不出作何用途。

可見天助鎮廢棄得有條不紊,因而才能如此徹底。

“我和陶吾最早是為了幾袋血包來的河西。”池漁邊走邊説,“我查到賣家在蘭皋附近的駝山嶺馬場,想去看看有沒有適合的畜種。”

“你真要把養殖場開起來啊?”林鷗奇道。

“開啊,幹嘛不開。”池漁説,“那麼大一塊地,騰出一塊給非……給小陽他們,剩下的我養馬跑馬不行嗎?”

“行行行,再養幾隻羊駝,哎喲我可喜歡羊駝了,小陽也喜歡。小陽你説咱們養幾對?”小陽罕見地木着一張臉:她再喜歡羊駝也不可能把羊駝當寵物養,那可是她的遠親!

池漁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我只借給你三層樓,北區空場是我私人的。”林鷗渾不在意:“歐克歐克,你接着講,然後呢?”然後池漁和陶吾循着老牛的記憶,找到了它生活了一輩子的村莊,找到了它的主人家——終年生活在峽谷間,卻講着一口普通話的母子二人。

可惜,老牛記憶裏的老夥伴也都在前段時間被屠宰販賣。

到這裏事情的走向還不算奇怪。

怪的是,明明快遞是在馬場寄的,寄件人齊大發和馬場老闆是人,馬場老闆卻説不認識齊大發。

而那看似平凡的小村莊,她讓錢多再去找,卻發現村子連人帶東西消失無蹤,原地不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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