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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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她用靈傳音,“在哪兒做什麼都好。”話傳得急,尾音還有點發顫。

潛意識提醒她這是道和“約會”是否能夠順利進行的要命題,雙目直視入池漁眼底,恨不得掏心掏肺以表誠意。

聲音輕飄飄地刮過大腦皮層,觸動了不知道哪神經。

現在,池漁更清楚了。

那種情——她早知道被定義為“喜歡”的情——足以讓她忽略周圍無數人,在那雙波光水潤的眼睛熱烈注視着自己時,噙住她的角,索取她舌尖殘留的巧克力的滋味。

附近遊客注意到,有人輕輕鼓起掌,吹着善惡莫名的口哨。

還有人舉起手機拍照攝像。

閃光燈打斷了她們。

池漁冷下臉,推開快懟到臉上的手機和相機,叫住前面那個背對她們佯裝舉手機自拍、實際拍她二人的男,不客氣道:“刪掉,否則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責任的權利。”男的嘟囔了兩句什麼,裝起手機,看樣子要溜。陶吾按住他肩膀阻止他轉身,眼眸閃過轉瞬即逝的澄黃光芒,看進他眼底。

那人對上她視線,兩眼發直,茫茫然地把手機給她。

接下來兩人沒有更多親密舉動,倒不是避嫌,只是太麻煩。

這是信息飛速傳播的時代,也是很多人輕易便能博取或是被博取關注的時代。

無論如何,陶吾尚是“非人黑户”,經不起過度曝光。

經過一家人少的餐廳,翻菜單時,池漁隨口問了句:“想不想以後光明正大走在路上,想去哪兒去哪兒,不用擔心被拍攝?”她不提醒還好,一提醒,陶吾悚然一驚,後知後覺地拉高圍巾遮住半張臉,“想。”池漁簡單地回了個“好”。

坐下沒多久,陶吾扭頭往外看,“漁寶,林鷗小陽,還有阿植他們來了。”池漁直接掏出手機給林鷗發了條信息。

陶吾:“……咦?怎麼轉頭走了?”她剛要起身,被池漁按下,“走了更好。”池漁給她看手機:我在約會,不請自來者絕

林鷗:不打擾是我的祝福.jpg“知道約會為了什麼嗎?”池漁啜了口服務生送上的檸檬水,眉梢一挑,視線落在手機上,眼尾奇異地泛出紅暈,“不知道現在查。”我願永遠冬眠不醒32瓶;阿涼君17瓶;你説啥我聽不清10瓶;饗5瓶;喝杯茶再走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六章陶吾輕車路打開搜索引擎,輸入關鍵詞,視線隨之快速掠過屏幕,閲讀速度驚人,並不時輸入新的搜索詞。

萬能網友們告訴了陶吾什麼,池漁不得而知。

只見她神越來越凝重,來電鈴聲響起,這隻理應無所畏懼的上古神獸居然手抖了下,差點兒把手機丟出去。遞手機過來時,又有點兒蔫頭耷腦,彷彿肩頭忽然壓下萬鈞重擔。

看錶現,池漁便知這場開卷考試她十有八-九審錯了題。

屏幕暗了又亮。

池漁看了眼,來電的是行政2部副主管趙依瀾。沒接。

她把工作統一推到兩天後,儘管清楚2部的人若無必要不會主動聯繫她,但再重要也比不過對面的人。

有一瞬間,池漁想翻瀏覽記錄,想知道陶吾受了什麼打擊。念頭一動,看心不在焉摺疊餐巾的人形神獸,沉默地打開手機飛行模式。

照她目前規劃,對陶吾反倒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做監護人,尤其老陸式家長。

那老傢伙看上去有定數,以為天地盡在他一手掌握——然而只是看上去——他空把着一眾非人“孩兒們”的命運方向盤,卻是個沒駕照看不懂信號燈的道路殺手,忒不靠譜,關鍵對自己不靠譜還沒有一丁點兒自覺。

所以池漁想,她願意給的能給的,她都會給陶吾。但既然重回人世,陶吾至少得自己學會了解人情世故,不説適應,起碼有去認識現世規則的意識。

放陶吾自己消沉了一會,服務員上完前菜,池漁問:“現在知道了嗎?”陶吾迅速調整好情緒,抬起頭,鄭重其事地説:“知道。”認真得像是以為態度端正至少能得印象分的乖學生。

可惜,越認真越是偏題。

不過陶吾沒往下説,她也掀過不提。

有些事,小池總還真拉不下臉言傳身教。

餐廳不供應神獸能吃的食材,池漁速戰速決,去收銀台結賬。刷卡簽單時,餐廳經理詢問她味道服務如何,兩三句話的功夫,陶吾先出去了。

她走出餐廳,看到陶吾正往上一層右手邊的方向看,瞳孔微微收縮放大。

池漁覺察出異常:“怎麼了?”陶吾一怔,瞳孔恢復正常:“有東西在看我們。”池漁順着她看的方向掃了眼。

大羅灣這一區域呈中正的回字形,隔着開闊中庭,對面上下樓層無數高舉的手機和鏡頭盡收眼底。

視線在某個閃光點頓了下,驀地落在不遠處的吊頂夾角,池漁指向紅點明滅閃爍的監控探頭,“是監控攝像嗎?”照神獸的知力,應到類似波動倒也不是不可能。

陶吾下巴埋進圍巾,發出一聲不明含義的單音。

窺探的視線毫無温度,的確不像來自生物。

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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