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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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助理秘書直線聯繫,之所以問這個問那個,還不是想營造出他沒到場的假象?

“搞不好他就在後場,等着看一場開年大戲。”半小時後,和素面朝天一身便裝的林鷗步入宴會廳,罔顧上來的諸位哥姐,池漁將視線投向二樓一間包廂,“想隔岸觀火,還是想看看我的本事?”她側譏諷的微笑清晰呈現在望遠鏡,老人微微一怔,隔着遙遠距離,那聲輕笑卻仿似在耳邊響起。

緊接着,一隻白巨獸憑空出現在宴會廳。

作者有話要説:抱歉,我好像一到結尾就容易磨磨唧唧(大概是捨不得告別還有一兩章的樣子。

謝一直以來的支持,但是確實到了開啓新旅程的時候了。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十五章宴會廳天花板很高,即使做複式結構也無礙其寬敞開闊,正因如此,它能夠完整容納一個上千人的大家庭。

置身在觥籌錯的底層,初到者難免有被捲入咆哮噴薄的江的錯覺,一旦站穩腳跟,周遭的吵鬧喧譁不過是潺潺小溪。倘若注意力轉向他人他物,倏忽間河冰封,千山鳥絕。

宴會廳鴉雀無聲。

入口相對的另一端設有高台,高空懸掛八塊傳導屏,航拍機盤旋高空,將廳內實時動態投向屏幕。

此刻,八面屏幕顯示着同樣內容。

巨獸形似貓科動物,體型比人們認知中最龐大的貓科動物大出數倍,卻不減優雅。漂浮空中,兼乎神明般的從容聖潔。

似乎對出場效果相當滿意,巨獸抖擻身軀,髮和比軀體更長的白尾巴如煙如霧曳動,嫋嫋逶迤。

那是……

“咳、咳!”不知何處響起的嗆咳攪擾了沉寂。

巨獸的長尾巴飄搖出漣漪的波動,牠邁開步伐。

後方兩個人也動了。一個趁亂遁入人羣,另一個踏上居中通往高台的紅地毯。

家宴不興走紅毯。宴會廳的大紅底地毯其實是為了配合節氣氛。但在中央位置,兩米來寬的路線用金線刺繡出祥雲紋和錦簇花團,便是為討好一家之主的心思設計。

辦者心佈置的地毯上只有一人。

固然是池家載入族譜的繼承人,但她太年輕,年輕到不應該承受一整座宴會廳上千人的注目禮。

所以有一隻漫步空中的巨獸,替她擋去了千百雙試探的視線。順便堵住悠悠眾口——“那不是給你走的,黃丫頭”、“目無尊長”、“自行其是”、“放肆”

巨獸每進一步,兩側隨即傳來零碎的騰挪拉移的聲響。

有初生牛犢渾不怕的小孩好奇地向巨獸伸出手——因為牠看上去如此温和,就像從動畫裏走出的神獸,毫無攻擊,反而教蒙童不自覺親近。

但伸出的一隻隻手都被大手收回。

人們逐漸將視線探向後方。

那人年輕,是看在眼裏的年輕——進門時鋒芒畢的一絲笑容給特定的人看過後,馬上收起來,快得教人以為是錯覺,而後不太適應明光似的低垂眼睫,於是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困頓和萎靡的年輕人。你看她,一年一次的家宴上穿着簡簡單單的絨衫牛仔褲,似乎臨時被從家中拉出來,走起路來還有些拖沓。

可一步步的,她似適應了當下環境,直了微微佝僂的脊背,讓千雙目光不由自主、不約而同地落向她。

偶爾,她漫不經心地瞥向兩旁。

被掃視的人強自鎮定。但也有好些個人像被匕首戳中要害,呼哧哧地着氣狼狽逃竄。

到後來,巨獸放慢了速度,她不再關注兩旁,步伐漸漸加快。最後,她越過巨獸,一步踏入祥雲和花卉環繞的主桌。

嗒噠——似乎有人關掉一個開關,又打開另一個。近乎凝固的宴會廳恢復不久前的熱鬧,人們用一高過一的嬉笑蓋過方才那令人窒息的沉默,蓋過集體癔症般的巨獸。

和往年一樣,座次按照排行大小排序。池家老爺子和名義上的繼承人,以及“子醜寅卯辰巳午未”十二兄弟姐妹居主桌,其餘的再依年歲排。

眾目睽睽之下,池家年輕的繼承人繞着祥雲錦繡走了半周,若有似無的呼彷彿落在了經過的幾位哥姐的頭頂,他們不自覺地縮起肩脖,看着她停在上座。

主座,自是屬於一家之主。

守在一旁的侍應生猶豫着要不要給她拉椅子,被人以眼神制止。

還好,停下的繼承人沒有落座的跡象,一手搭在椅背,一手抄進褲子口袋,視線緩緩掃過已入座的十一位哥姐,轉向右側。

主桌右側,是池億城所剩無幾的前二十位子女。

兩眼無神的老四年歲最大,耳朵也不太好使的樣子,對場內忽靜忽鬧了無觸,老僧入定地盤着手裏的念珠。

老四右手邊是中風後半身不遂的老九。他坐在輪椅上,半邊臉神經動不已,“嗚嗚”地説着什麼。

他對着的正是年輕的繼承人。

年輕女孩興趣地側耳傾聽,炯炯的目光籠罩着發聲的老九,等他告一段落,問:“你想知道剛才那東西是什麼?”她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倒是讓眾人高懸的心稍微放下去一點。

哥姐們憶起場合,不甚熱絡地招呼起年輕人。

“漁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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