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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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馬路對面停着一輛白車,車身印有共享汽車標識。側窗貼了防曬膜,囿於角度和車內昏暗的關係,前窗看不出駕駛座和副駕有沒有人。

門前空地鋪設地磚和綠化帶,往前的瀝青路被曬化了,升騰的滾滾熱扭曲空氣。看久了,總覺車身時不時輕微搖晃。

“那輛車?”林鷗問陶吾,“太明目張膽了吧?”

“車裏是新來的,其他人在前面小區。”她側耳傾聽了片刻,向池漁耳語道,“現在出來了。”説話時,陶吾右手放在池漁肩上,指腹搭在後頸骨點上。

池漁微微仰頭,輕點變成觸碰,缺失的覺瞬間圓滿。

她有點類強迫症的症狀,習慣一旦養成,些微的差異都會引起不適。

於是比起陶吾心直口快“機密”,池漁更在意她怎麼知道柴三姐等11人守在外面。

這幾天除了飯點離開幾分鐘去覓食,小神獸寸步不離。

殺手ab儘管失足淪為階下囚,但裝備和身手是專業級別的——是她垂涎已久但買不起,只好自己動手製作的那種。

要麼是小神獸和外面的衞串通一氣,知人所不知,要麼是柴三姐沒想過掩飾,故意暴

前一種可能無所謂,後面那個只有一種解釋——柴三姐真心實意要談判。

池漁傾向於後一種,耐下疑問不表。

林鷗此前沒見過陶吾,以為她是屠宰場的租客。雖然對她和池漁的親密略意外,但眼下的狀況讓她無心他顧,馬上轉回正題:“怎麼辦,報警?”兩雙視線齊齊投向她。

林鷗目不暇接,她問的是池漁,人自然對着池漁,沒注意到陶吾瞬間亮出的尖尖的虎牙。

池漁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嘖了聲,“你在開玩笑?”報警拿來威脅非人,效果立竿見影。但真有警察來,恐怕第一個被抓的就是她。

林鷗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那我找人。”

“不用。”池漁輕描淡寫,“我搞得定。”林鷗劃拉着通訊錄,沒掩飾懷疑,“沒事,你老姐我混跡江湖這麼多年,還認識幾個道上的朋友。”池漁推了把陶吾,“介紹下,我保鏢。”陶吾摘下帽子,禮數週全地點頭致意。

側面看她的眼睛,澤淺淡,幾近琥珀,但瞳孔和人無異,是圓的。

年紀輕輕,上揚的角掛着笑,個頭只比林鷗高出一個指節,怎麼看,都跟保鏢畫不上等號。

還不如保留非人特徵比較有説服力。

林鷗毫不掩飾對陶吾的懷疑,劃屏幕的動作頓了下,卻是找到聯繫人要點撥出鍵,池漁不得不按下手機,“她可以的。”陶吾又點頭,“我可以的。”池漁在心裏嘆氣,扯了下陶吾的襯衫衣角,指指牆角的水泥袋,“你能不能……”給她表演一個?

但她剎了話頭,保鏢歸保鏢,讓人像街頭賣藝似的表演徒手搬水泥,委實不尊重非人了。

然而陶吾意外迅速地領悟了潛台詞,二話不説蹲下來,輕輕鬆鬆抱起四袋二十五公斤裝的水泥。

林鷗張了張嘴,“……哇哦。”樓下響起羊小妹吵吵鬧鬧喊歐姐姐的聲音,林鷗眼神閃爍,問:“她是……?”是非人嗎?

“你放下吧,髒。”池漁迴避了林鷗的探詢,錯身來到陶吾那邊,掏濕巾給陶吾擦手。

陶吾乖乖站着,任由池漁飽含嫌棄地拎着袖口擦去手心手背的積塵。

兩隻手都乾淨了,她翻手看看,抬頭彎眼一笑,“謝謝漁寶。”尾音利,不帶兒化音。

林鷗轉而問陶吾:“你哪個安保公司的?”陶吾沒回答。

池漁再次強勢介入,她找不到地方扔垃圾,瞄上了陶吾的褲子口袋,把髒濕巾疊整齊放回包裝袋,進她口袋,不忘囑咐道:“濕巾也是幹垃圾,別扔錯了。”陶吾這次的化形完全是人類外表,沒用術法之類的清去髒污,説明她有意識隱藏自己的非人身份。池漁也不想暴

“不行。”林鷗猛搖頭,“力氣大不行,專業殺手萬一帶了什麼裝備,光蠻力不行的。”池漁心裏快煩死她了,也後悔跟她拉扯太久,“你不要管,別叫人來礙我事,叫小羊陪你回去吧。”林鷗不再勉強,罵罵咧咧地往外走,“……讓我知道誰派的,看我不死他。”説到後來,咬牙切齒。

“你不覺得這個人好奇怪?”林鷗一走,池漁問陶吾,“就我觀察,這人會見風使舵,很會明哲保身。她幹嘛要摻和到我這兒來?”陶吾説:“不奇怪,她是你姐姐呀。”池漁呵呵冷笑:“派殺手的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姐姐。”

“不一樣。”陶吾説,“她是你姐姐。”池漁跟個子高腦瓜不靈的小神獸説不通,趁天還沒黑,下了趟冷庫。

陶吾自覺地變成小球鑽進單肩包。

“小池總。”錢多一聽見動靜便高聲喊,“有人找你你知道的吧?”

“知道。”池漁給他和錢多多換好新鮮食物和水,問,“手機要充電嗎?”

“要!”錢多動地大聲道,“謝謝您!”

“池總我也要手機,我要跟我哥聯機鬥地主!”錢多多在一旁喊,“有wifi嗎?我哥看小視頻,量不夠用。”池漁不想再搭理兩個好似度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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