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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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愫雅跟着侯頌嘉往他的辦公室走,可忍不住還是好奇回頭去看那個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認識的幾個男人與他對比,顯然「高老二」雖生的兇悍高大,可跟他一比明顯差一截,「小包子」雖比他高一些可肌卻不如他虯結有力。

忍不住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便問侯頌嘉:「侯大哥,那個搬運工為何這麼熱的天要戴個帽子還戴口罩呢?」

「他啊,臉上、頭皮上都有傷疤,有些嚇人,所以就乾脆戴了帽子、口罩。」侯頌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鄔愫雅默然,暗暗替哪人到惋惜。

説話間兩人進了辦公室,侯頌嘉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轉身看向門外的那個男人道:「你別看他面貌嚇人,可幹起活兒來一個頂三。我讓他身兼貨車司機、搬運工、還有保安。一人三職絕對是個頂級的人才。」

「一人身兼三職?你不會只給人家一份工資吧?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呢。」鄔愫雅坐在辦公桌旁的沙發上也看着外面的那個虎背熊的男人調笑道。

「那怎麼可能呢?他這種資歷的人,高薪挖都不一定能挖來呢,我怎麼可能會虧待他呢?」侯頌嘉看着門外語重心長的説道。

「他難道還有什麼過人的資歷?」鄔愫雅聽侯頌嘉這麼一説來了興趣,不明白一個搬運工能有什麼資歷?

侯頌嘉看着門外那膀大圓的男人低聲説道:「你猜他以前是幹什麼的?」

「看他一腦袋傷疤估計是亡命之徒吧?」鄔愫雅吐着小舌頭喏喏地猜測道。

侯頌嘉又壓低了幾分聲音:「剛好相反,他以前是專門鎮壓恐怖分子的,是駐外聯邦特種部隊的。他以前是巴鐵聯邦xxx特戰支隊xxx特戰大隊xxx特戰中隊的特戰班班長。」鄔愫雅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同時不解道:「那他怎麼會淪落到當搬運工的地步?」侯頌嘉的聲音已經低地微不可聞:「他後來犯了罪,被軍事法院判了刑。一般的復員安置費是別想要了,揹着罪名連找工作都困難,在當地混不下去了,後來才從老家跑到了咱們鳳凰城隱姓埋名混口飯吃。」

「天啊,他犯了什麼罪?你怎麼還敢用他?」鄔愫雅大驚失道。

「他犯了很多男人都會犯的錯,不過他做的有些過分了而已。」侯頌嘉言又止道。

第245章姜家強「男人都會犯的錯?你是説他強……侮辱女人了?過分?能有多過分?侮辱女人本來就很過分的。」鄔愫雅從侯頌嘉的表情、口氣中猜出了幾分。

侯頌嘉又扭頭看了看門外,見男人此時已經搬完了貨,而在水龍頭旁用一皮管子往自己身上噴水沖洗臭汗,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們這裏,這才道:「他把他們特種大隊教導員結婚沒多久的新媳婦給睡了。」

「啊?確實有些過分了,真是膽包天啊。」鄔愫雅驚道,同時看向了正在用涼水沖洗身子的那個男人,眼神裏多了幾分懼意。

「嘿嘿,你還沒聽具體過程呢,就覺得他膽包天了?聽完了估計才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膽包天呢。」侯頌嘉似乎越講越津津有味似得。

鄔愫雅也被他吊起了好奇心,豎着一對可愛的小耳朵聽着,直勾勾地看着侯頌嘉示意他趕緊説下去。

「聽説他們特種大隊教導員平時很器重這姜家強,本來都打算要提拔他當小隊長了。平時兩人來往的很近,那年教導員結婚沒多久的新媳婦來部隊探親,由於他們大隊地處偏僻,距離車站太遠,所以教導員就派這姜家強去接的人。來時到沒什麼,可等幾天後探完親送人時,他竟然在半路上把教導員的新媳婦拉到偏僻的山溝裏強姦了。這還不算這傢伙竟然把這女人拉回到了他們駐地不遠的一個隱蔽山裏囚了起來。然後利用每天的休息時間跑到山裏整夜整夜地姦那教導員的新婚子。據説整整囚了一個多月,後來還是因為發現那女人已經懷上了他的種,他這才戀戀不捨地送走了那女人……」還不等侯頌嘉説完,鄔愫雅就驚呼出聲:「天啊,真是太變態了。判他無期徒刑都不冤枉。」侯頌嘉搖搖頭又故玄虛道:「無期?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後來又怎樣了?」鄔愫雅急問道。

「在被抓住後,開庭審判時,在庭上,聽説那女人一口咬定不是他強姦的她,而是她主動勾引的他,這下法院想重判也不可能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傻?還要去維護一個強暴她的人?這個女人後來怎樣了?」鄔愫雅關心地問道。

「還能怎樣?聽説跟指導員離了婚。人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侯大哥,這種變態的人你還真敢用?」鄔愫雅慨半天后不解地問道。

「其實我可以理解他,他們是派駐巴基斯坦聯邦加盟國的反恐特種兵危險的很,天天跟死神打道,有今天沒明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犧牲。天天就知道艱苦訓練,幾年也摸不到個女人,早就憋出病來了。他估計也是憋了好幾年了,又趕上跟一位漂亮女人單獨相處那麼久,所以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人之常情嘛。

況且連被侵犯的女人都不計較。我們就更沒有資格去責難他了。不是嗎?」侯頌嘉解釋道。

鄔愫雅聽完了他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是啊,連被害的女人都那麼大度的原諒接受他了,我們又有何資格去怪他呢?」

「侯大哥,想不到你的心真是寬廣。這種人都給他機會改過自新。」鄔愫雅嘆道。

「他人底子不壞,應該説非常好,我專門找人調查過他,看過他的檔案,在派駐巴基斯坦加盟國反恐作戰期間,他立過兩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本來是要提幹的。而且你想想:他要真是壞人的話,就憑他的渾身本領隨便乾點兒壞事兒都不愁吃喝,還用得着辛辛苦苦的來幹搬運工嗎?」侯頌嘉分析道。

「是啊,經您這麼一説還真是那麼一回事,誰都有一時衝動犯錯的時候,是應該給人改過的機會,而不應一子把人打死。」鄔愫雅認同道,經過侯頌嘉的一番解釋鄔愫雅似乎也對這個姜家強的看法有了改觀。

突然想到了什麼,鄔愫雅又問道:「侯大哥,他是主動來你們加工廠應聘的嗎?」

「不是,他是我從建築隊挖來的。」

「建築隊?他以前在建築工地幹?」鄔愫雅又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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